嘴裏念叨了咒語之後,那招魂鈴竟然真的出現了動靜,隻是動了一下之後,就恢複了平靜。
“我先前也是出現的這種情況。”遠處傳來藍風約隱約現的聲音。
格日勒有些尷尬,“這不是白搭嗎?既然不能用,那還拿來做什麼?”
說完很是嫌棄的扔給了我。
“師兄,你說要是給格日勒逮到了老白會怎麼樣呀?”看著格日勒的背影,小胖一臉無奈的說著。
這家夥跟老白算是接下了不可收拾的梁子,我倒是不好多說什麼。
回去之後,我使用了一下招魂鈴,倒是真的不管用,連著試了好幾次還是一樣的結果。
“都說了不管用,不過,你們得出了什麼結果沒有?”
藍風走過來,臉上不見絲毫的情緒,隨手收回了我遞上去的招魂鈴,這東西倒是不錯,隻是找不到老白的魂魄,我就有些不願意相信了。
“還能得出什麼結果,隻有找到了老白之後,才能找到結果吧!”
如今也隻能這麼想,入夜之後,我一個人躺在陽台上麵,靜看著漆黑的夜空,話說倒是好幾日都不見月光了。
“對了,說是快要七月十五了,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藍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了陽台,一股子的陰風吹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你不是道士嗎?不知道原因?”我翻出一個白眼,隨手喚來了烈焰,隻是這東西竟變成了一把冰冷的冷劍。
“奇怪,不是身上都是火的嗎?”我有些納悶了。
藍風拿出一本書遞給我,“大晚上的一團火經過人家的屋頂,你不怕給人嚇成精神分裂嗎?”
“這本是什麼?”他的書大多都是手抄本,沒有一本是有封麵的,就是一個名字都懶得寫上去。
“專門功課這些神器的,好好用。”他一臉怪異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肩頭。
這家夥倒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想起之前老白偷得那一本無字天書,當時也是因為我以為隻是老白的詭計,所以直接扔掉了。
後來才在藍風這裏得知,那竟是他們祖師爺留下來的。
記得當時……
“一本沒有字的破書有什麼用?”
“你小子不是陰陽眼嗎?竟然看不到其中的奧妙?”
“我隻看到一本沒有字的書籍而已,難道那上麵你可以看出字來不成?”
“自然,隻是我隻看過了一半,既然是丟在了那裏,那也是天意。”
好像什麼事情在藍風那裏都是有天意的,將書籍收好之後,我雙手做枕靠在椅子上,靜靜看著夜空。
空氣中有些略帶渾濁的味道,嗅的我鼻子忍不住蹙了一下。
“鬼氣!”此話剛說完,其餘的幾個人都跑來了陽台上麵。
“哪裏?”
這幾個倒是嚇得我一跳。
“空氣中。”
“不對……”我被自己的發現驚得一下子從椅子上麵跳下來,也不顧身後的人是不是跟來了,直接朝著警局那邊而去。
“果然和我猜到的一樣。”
警察局裏麵的那句屍體已經不見了,孩子的媽媽一直在要人,將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都上演了一遍。
“你們,一定是你們弄走了我的孩子,你們還我孩子。”
哇塞,這大家是不是電視看多了,見誰都是壞人的模樣。
看到我們進來,直接就朝著我們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陣亂打。
“夠了……”我大聲一吼,將原本就有些混亂的警局鬧得竟是一瞬間寂靜了下來。
那大姐像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聲的吼人才是,最後也停頓了半刻。
我一把抓起女人的手臂,大聲的嗬斥。
“明明自己就是殺人凶手,你倒是好意思在這裏賊喊捉賊?”
“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懷疑這孩子身上的傷口有古怪,隻是因為這個人是孩子的親生母親,我覺得不可能。”
我看著女人,她不但的扭動自己的手腕,也許是有些懵了,竟是忘記了反駁我。
“但後來我看到你哭的很大聲,但是卻沒有一滴眼淚,況且……”最後幾個字我是湊近了女人耳邊說的,“你已經不是人了?”
女人的身子明顯一震,眼睛瞪大,但是下一秒就開始尖叫,像是瘋了一樣對我拳腳相加。
上來好幾個警察才把人拉開。
“不好意思呀!這個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麻煩你們跑著一趟了。”
這大隊長倒是跟我們院長有些交情,也是知道我們此行的任務的。
周子生跟去跟那大隊長說了情形之後,就折身回來找我們。
“懷祖,你不是發現了什麼嗎?”周子生看著我。
我點頭,隻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那還在撒潑的女人。
看這個樣子該不是老白的,因為她的體內不見任何老白魂靈的蹤跡。
“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了,而是一個……活死人!”
“……”
小胖驚愕瞬間回道:“師兄,你是說,這個人有可能是老白嗎?”
我搖搖頭,“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她的身上確實是沒有老白的魂靈的。”
碰了一下藍風,“用你的招魂鈴試一下唄!”
反正這個女人的魂魄我們也是要招出來的,倒是不介意她到底是用的誰的靈魂。
幾個人在一處空氣上,藍風被我們幾個人擋在中間,使用招魂鈴,這東西倒不像做法你們講究,也不好被人看見。
招魂鈴一出,那女人就瘋瘋癲癲的出來了,見著我們幾個,先是一陣尖叫,隨後就倒地不起了。
從她的身體裏麵爬出來的是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姿態都有著八九分相似的女子,這女人麵露凶光。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迫害我的好事?”
說著,她已經張牙舞爪的上來。
我輕易召喚出烈焰直接將這女鬼給打得飛出老遠,這東西倒是一點都不準備罷休,隨後又上來。
隻是這次的氣焰減退了不少,看著我們的時候竟是滿眼的淚珠子。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沒曾想這女人走到我們跟前的時候,一膝蓋就跪在了地上,抬眸的時候麵帶梨花,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