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不小心奪走了舒彩的初吻
這一個詞語比前麵那個更有難度,木目心倒是好猜,但是後麵那幾個字,光憑聽是很難想明白,舒彩比劃了半晌,依舊想不到答案。
陳竹看舒彩想得都有些煩躁了,決心不再繼續折磨她,靠過去準備將答案告訴她。然而,就在陳竹靠過去的時候,舒彩忽然間眼睛一亮,抬手就是一拳,將陳竹的右眼也變成了熊貓眼,“想死是不是,竟敢捉弄姐姐,你才想斷狗腸呢!”
“額,額!”
陳竹無奈的揉了揉眼睛,“那個,彩彩,你不要誤會,我隻是說個謎語給你猜,僅此而已!”
“不行!”
舒彩卻是甩了甩頭,“鑒於你戲弄姐姐我,姐姐罰你再來一個謎語,而且難度要比剛才那個不低,而且如果你再敢變相罵姐姐的話,姐姐讓你的耳朵變成豬耳朵,鼻子變成大象鼻。”
“和你們這些高文化高智商的人相處,還真是不容易!”
陳竹鬱悶的搖搖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事先說明,最後一個了,如果你再很快猜出來了,那我就真的沒轍了。孫先生帶頭鬧革命,毛老總一口同聲,林副總一心分裂北平,賀元帥四馬加兵。打一個字,可別當成詞語猜測。”
“一個字?”
舒彩聞言,頓時開始沉思,不過這個字謎屬於帶點惡搞性質的那種,在一幾年的時候,那個字謎廣為流傳之後,或許小學生都能猜出來。但是此時才零三年,這個字謎尚且不知道有沒有誕生,饒是舒彩智商爆表,一時間也沒法猜出謎底。
“我猜不出來!”
沉思了良久,舒彩才無奈的放棄,微微搖頭,“我就不信真有那麼一個字,什麼字會那麼複雜,這四句話不管取其中哪個字,都不可能組成一個字來。”
“猜不出來就算了!”
陳竹微微笑了笑,“反正謎語就是用來猜的,早早的知道了謎底,就沒意思了。”
“不行,不行!”
舒彩一把抱住陳竹的胳膊,“不能吊姐姐的胃口,姐姐我最喜歡鑽研這些東西了,如果不知道答案,肯定會寢食難安。快告訴姐姐答案,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忽悠我的話,到了西北,我再好好的給你來一場特訓。”
“特訓還是算了,大不了告訴你答案。”
舒彩嘴中的特訓,就是隻能挨打不還手的那種,在舒彩鬼魅般的速度下,陳竹如果不還手的話,基本就和移動沙包沒啥區別。當沙包這種事,估計沒什麼人有興趣。陳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其實就是很簡單的字謎啦,謎底就是‘燕’字,小燕子的燕。”
“燕字?”
舒彩聞言還是不解,“這個字和你的謎麵哪裏扯上關係了,你該不是欺負姐姐我反正不知道答案,隨便說個字來忽悠我吧?”
陳竹微微聳肩,“都說了謎底,還理解不了,我真懷疑你當年考去哈佛是不是走的關係。你仔細想想,孫先生帶頭鬧革命,是不是隻開了個頭,所以是革命的革上麵一部分,就是廿啦,毛老總一口同聲,這個很好解釋的,毛老總鬧革命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接著孫先生來的,所以廿字下麵加個口。林副總一心分裂北平,北字一分為二,放在口字兩邊……”
“我暈!”
陳竹說到這裏,舒彩如果還不理解她就是白癡了,舒彩打斷陳竹的話,朝著陳竹豎了一個大拇指,“這種謎語你也敢出,要是放在以前,絕對是被整死沒商量。”
“這謎語又不是我創的,關我屁事?”
陳竹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再說了,現在什麼年代了,國家早提倡言論自由了,就一個字謎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
“我覺得,這種方麵的話,還是少說為好!”舒彩擺了擺手,“算了,不提這方麵的事情了,接著來,不要再出這種無厘頭的了,估計除了精神病人沒誰猜得出來。”
“是你自己要難點的好不?”
陳竹隨口說了一句,眼看舒彩有發飆的跡象,連忙搖搖頭,“好吧,簡單點就簡單點,水啊水,喝了就見鬼,打一物。”
“酒!”
這個的確挺簡單,舒彩幾乎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出來。
“厲害!”陳竹朝著舒彩豎了個大拇指,接著開口,“兄弟七八個,圍著中柱坐,弟兄一分家,衣服都扯破,還是打一物。”
這個謎語農村裏很流行,基本連小孩子都會,但是沒有接觸過這些的,猜起來並不算容易,舒彩思索了片刻,才想出來,“這是大蒜,不過這謎語怎麼看都有種諷刺社會的味道耶,你想象,多少兄弟為了爭奪家產,鬧得頭破血流乃至家破人亡。”
“這是你自己衍生的想法,不要強加到謎語上麵去好麼?”
陳竹靠在沙發上,無奈的搖著頭,“隨便說個謎語,你都能想到國家社會上麵去,我也是服了,好吧,我再來一個,二月枝頭積滿雪,夏中青葉掩綠瓜,若是隻得一個時,誰也不願分開它,還是打一物。這個你總不會又說什麼諷刺社會,談到政治了吧?”
這個稍微有點難度,舒彩想了下才明白過來,忍不住笑道,“這個倒是挺形象的,應該是梨子沒錯了。不過沒談到社會政治,似乎又扯到封建迷信了,不分梨,意思也就是不想分離,對吧?”
“I服了you!”陳竹無奈的點頭,“不愧是搞特工的,什麼東西都能聯想到國家社會的高度,你沒生在錦衣衛橫行的那個年代,還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人才。”
“哪有你這麼埋汰人的!”舒彩笑著著揚起小拳頭作勢欲打,不過看到陳竹那一對熊貓眼,又訕訕的收回了拳頭,“好了,我不往那些方麵聯係了,繼續,繼續!”
陳竹沒想到舒彩對於猜謎這種小遊戲居然還有癮,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謎語了,沉思了一下才想起一個有些惡趣味的謎語,“長成長條形,摸起來硬邦邦,插進去冒白漿……”
“滾,不許說這種惡心的謎語!”
陳竹還沒說完,就被舒彩一聲低吼給打斷了。與此同時,陳竹鼻子上還挨了一記重拳。雖然陳竹的鼻子沒有被直接打開花,卻是變得血紅血紅的,與他那雙熊貓眼倒是挺搭配的。
陳竹訕訕的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鼻子,弱弱的辯解道:“彩彩,不就是一個牙刷的謎語而已,你這麼衝動幹嘛,難不成你想到某些方麵去了,你思想未免也太邪惡了吧?”
“你還敢說!”
舒彩佯裝生氣的揚起小拳頭威脅道:“姐姐我當然知道那是牙刷,那是精神醫生用來辨別患者是否真的患病的考題,據說回答正確的都會被初步判定有精神問題。你拿來給我猜,你是想姐姐我想歪呢,還是想我說出正確答案?”
“額,還有這麼一說麼,那個我真不知道!”
陳竹微微擺了擺頭,“本來還有些有趣的謎語的,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記得的都是那些書本上學過的,你和我差不多是同時讀書的,教材內容差不多,我學過的你也學過,我就不拿來顯擺了。距離飛機抵達還有一些時間,我昨晚沒怎麼睡好,想趁這個機會不會兒覺。”
“你睡吧!”
被陳竹這麼一鬧,舒彩也失去了繼續猜謎的興趣,靠在座椅上朝陳竹擺了擺手,“反正飛機也沒有中途站,你不用擔心坐過站。”
“彩彩,靠在座椅上那麼蜷著腿不太舒服,我想借你的腿躺一會兒。”穿著清涼的舒彩那麼斜靠在座椅背上,說不出的慵懶動人,陳竹看得呆了一呆,一個沒控製住,就把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話一出口,陳竹就感覺到不妙,本能的護住了自己臉上的要害部位,可是捂著眼等了半晌,都沒有迎來舒彩的狂風暴雨,倒是聽到舒彩抿著嘴從喉嚨裏發出的低‘嗯’聲。
天!陳竹隻是一時衝動才說出了這麼過分的要求,他怎麼都沒想到舒彩竟然真的會答應。這種時候,如果繼續退縮,作為一個男人未免顯得太沒膽了。猶豫了那麼一瞬,陳竹眼一閉心一橫,轉過身來,仰頭就往舒彩腿上一倒。反正是舒彩自己同意的,這種小便宜不占白不占。
舒彩那白皙的大長腿可真夠有彈性的,躺上去簡直比枕頭還要舒服,本來就犯困的陳竹躺上去,沒多久雙眼皮就開始打起架來。
然而,就在陳竹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舒彩忽然伸出雙臂勒住陳竹的脖子,將臉湊到他的跟前,“姐姐讓你躺,你還真敢躺,反了天不成?信不信姐姐一陣亂拳打爆你的豬頭?”
困意來襲的陳竹卻沒理會舒彩的威脅,反倒是伸出雙手反抱住舒彩幾乎貼到自己麵頰上的小腦袋,“彩彩別鬧,讓我睡會兒,唔……”
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卻是陳竹這一抱,使得身體前傾根本沒有防備的舒彩,一下子就低下頭來,而且嘴唇很不湊巧的就和陳竹的接觸到了一起。
雖說陳竹是橫躺著,舒彩是直著低下頭來,兩人的方位不太對,但是嘴唇接觸在一起,卻是實打實的。嘴唇上傳來的柔軟,使得陳竹腦袋之中‘嗡’的一聲,如同百萬隻蜜蜂同時出了窩,將原本的困意衝刷得幹幹淨淨。
反應過來的陳竹慌忙的鬆開舒彩的腦袋,如同觸電一般探身而起。
然而,更巧合的事情發生了,在陳竹鬆開雙手的時候,舒彩也是本能的從陳竹臉上逃避,令她沒想到的是,她才剛抬起頭,陳竹就緊隨著她抬了起來。
兩人的嘴唇,再次碰在一起,而且與第一次一觸即分不同,這一次完全是結結實實的碰在了一起,舒彩的柔軟嘴唇都被碰得隱隱有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