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飛機上的挑逗
因為不方便送去醫院,陳竹最終在劉曼麗的建議下,將那四個可憐女子送到了自己的別墅,聘請了兩個還算可靠的專職醫生過去治療。急著見到洪亮的謝娜,已經風風火火的趕過去接洪亮了,有呂鴻這個超級打手在暗中跟著,陳竹對於謝娜的安全也算放心了。以呂鴻的戰鬥力,基本隻要永生門那邊不出動兩個以上教練那個級別的高手,應該都沒法對他造成太大的威脅。
在陳竹這邊事情忙得差不多,舒彩也依約到來,在機場見到穿著低胸吊帶和超短裙的舒彩,陳順手幫舒彩拉起小提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姐,你這是打算過去執行任務還是想去旅遊呢?你怎麼就不再踩雙高跟鞋,那樣不是顯得更加搭配麼?”
舒彩聽到陳竹的埋汰,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本來是想配雙高跟鞋的,不過那種鞋子穿著感覺不是很舒服,想想還是算了!至於說執行任務,姐姐我過去就是鎮場子的,又沒打算親自出手。”
“得!”
陳竹沒好氣的搖搖頭,“既然那樣,你還帶我過去幹嘛,難道去湊熱鬧?”
“當然是做保鏢啊!”
舒彩神氣的甩了甩頭,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姐姐我現在好歹也是紅盟最高決策者之一了,身邊不帶個跟班,怎麼昭示姐姐我的身份?再說了,作為紅盟最高的決策者,遇到事情要是都讓姐姐我自己動手,豈不是很丟身份?”
“切!”
陳竹不屑的朝著舒彩豎了一個中指,“能耐沒見長,倒是先學會擺官威了,怎麼,打算改變作風,做下一任無憂王了?”
“什麼叫能耐沒長?”
舒彩示威的朝著陳竹揚了揚小拳頭,“姐姐我最近在異能方麵又有些新的感悟哦,要不要嚐試下姐姐我的厲害?”
陳竹指了下四周湧動的人潮,“在這裏動手?你覺得合適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就算造成什麼不好的公眾影響,也是你負責去善後。”
舒彩和陳竹見麵,基本都是習慣性的鬥嘴,到不是真的要動手,看著機場不遠處擁擠的人流,舒彩不屑的看了陳竹一眼,“切,不敢和姐動手就直說,找什麼理由。”
“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又是漫長的禁煙期,先抓緊機會抽一支才是正事,沒空理你!”
陳竹嘴裏這麼說,手裏也沒閑著,很快就點燃一支煙,開始銷魂的吞雲吐霧。
舒彩看著陳竹嘴裏吐出的一連串煙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回事,看你的樣子似乎挺鬱悶的,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說來姐姐我聽聽!”
“能不鬱悶麼?”陳竹將煙從嘴上取下來,彈了彈煙灰,“才剛趕回來,回家連茶都沒喝上一口,又被你拉出去當苦力。”
“讓你做點小事,還不樂意了不是?”
舒彩抬手給了陳竹手臂上一拳,沒好氣的笑道:“這次西北之行,跟著姐姐我行動,吃喝玩樂都是公款。公款旅遊,可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
“誰稀罕公款旅遊!”
陳竹叼著香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也不想想,我現在分分鍾都是上萬的收入,這去西北逛一圈,得損失多少銀子。”
“切!”
舒彩白了陳竹一眼,“少在姐姐我麵前裝模作樣,你是什麼人姐姐我還不清楚,創辦公司大半年,還不是汪衛和蕾蕾一手幫你撐著公司,你啥時候去過問過?你留在漢市,不是整天宅在家裏玩遊戲,就是去網吧找你那幾個好基友。陪姐姐我公款旅遊,紅盟裏麵不知道多少人擠破腦袋想爭取這個機會呢,姐能選中你,那是你的榮幸,別給我裝成那副不樂意的樣子,影響姐姐我的大好心情。”
和舒彩相處,陳竹其實也挺開心的,自然不會真讓舒彩去找別人陪伴,這種話說出來難免有些傷人心。不管舒彩什麼身份,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陳竹聽到舒彩的話,笑著搖了搖頭,“可是西北有什麼好旅遊的嘛,除了黃土就是沙漠。你穿成這個樣子要是進沙漠,用不了一天,就變成紅燒肉了,撒把孜然,就可以直接啃了。”
“不撒孜然,姐姐也是可以啃的,要不嚐嚐?”
舒彩很陳竹相處得很熟了,開起玩笑來也是肆無忌憚,絲毫不在乎自己這種玩笑可能會讓陳竹想歪,說著還真把白皙粉嫩的胳膊伸到了陳竹嘴前。
陳竹貪婪的吸了一口舒彩手臂上的少女香氣,臉上卻是擺出一副厭惡的樣子,“抱歉,生羊腿大都有股臊味,我怕吃了會反胃。”
“滾!”
聽到陳竹的調侃,舒彩伸出的手臂陡然間轉彎,一拳打在措手不及的陳竹左眼上,巨大的力道使得陳竹左眼價值瞬間飆升,變成了國寶熊貓眼。
頂著一隻熊貓眼,陳竹也絲毫不在乎周圍人異樣的眼神,依舊和舒彩旁若無人的說笑著,走進了候機室,等待飛機起飛。
半個小時候,飛機已經穿過雲層,進入萬米高空。
看著下方稀薄的雲層,陳竹忽然想起上次九死一生的瞬間,自己看到東方雅那白發蒼蒼黯然神傷的樣子,心神沒來由一顫。
目光一直沒有從陳竹身上移開的舒彩見到陳竹的樣子,不由得伸手拍了陳竹一下,“怎麼,經常飛來飛去的,還會暈機?”
“那倒不至於!”
聽到舒彩的話,陳竹連忙收起自己心思,微微搖了搖頭,“隻是坐飛機的時候,老遇到問題,一看到飛機飛到高空,就有著膽顫心驚的感覺了。”
舒彩聞言笑了笑,“那隻是湊巧好麼,飛機乃是公認最安全的交通工具,哪有你說的那麼多問題。而且據我所知,你們那邊有個習俗,就是乘交通工具的時候,都不能說不吉利的話,否則會被人罵作烏鴉嘴。”
“還真有那麼回事!”
陳竹笑著點點頭,“記得那年我上初中,村裏一大群人在下麵等車,結果車子半天不來,我就說了一句,車子該不是從那邊山上直接飛過去了吧?結果被一眾父老鄉親罵得狗血淋頭,我媽更是毫不客氣的說我書都讀牛屁—眼裏去了。結果更不湊巧的是,半路上車子還真出了一點小狀況,被人家的農用車給撞了一下。當時我那遭遇,想想都恐怖,被一群大媽大爺口誅筆伐,差點沒有淹死在他們唾沫星子裏。在當時我的確感覺挺慚愧的,差點忍不住跪下來賠禮道歉,不過回頭想想,我倒是覺得那些人迷信到了不可理喻,我當時才十二歲半,還是個小孩子,童言無忌,至於那麼深究麼?何況車子要出車禍,和我說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要是我說什麼就成什麼,那我也不會窩在那個小地方,早去了魔童村了。”
“哈哈,想不到竹子還有過這種有趣的童年往事!”聽到陳竹提起自己童年糗事,舒彩忍不住很沒形象的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舒彩轉身橫躺下來,將大長腿不客氣的放在陳竹腿上,靠在飛機側壁上麵,雙手抱住腦袋,“聽你口氣,好像還看過魔童村那部電影,我一直想看看,就是找不到資源,告訴姐姐,在哪裏看到,回頭姐姐我也去搜索搜索。”
和陳竹相處的時候,舒彩越來越肆無忌憚,偏偏舒彩似乎不知道自己這模樣和打扮,有多勾人犯罪。她這麼一躺下來,陳竹幾乎隻要稍微一掃,就能看到舒彩低胸吊帶裏麵的春光了,何況舒彩那雙大長腿還擱在陳竹大腿上麵,稍微一挪動,就能碰到陳竹要害部位。
陳竹又不是柳下惠那種坐懷不亂的好男人,根本就是柳下惠的表弟惠下柳。已經禁欲很久的陳竹,被舒彩大長腿這麼一碰,身體頓時有了明顯的反應,內心早已快壓製不住的欲望,頓時有種噴薄而出的感覺。
舒彩卻絲毫沒覺察到陳竹忍得很難受,愜意的躺在那裏,嘴裏隨意的和陳竹說著話,雙腿還在陳竹身上有節奏的擺動著。
此時正值夏天,陳竹身上也就穿了一層薄薄的衣褲,這樣的碰觸,完全可以清晰感覺到舒彩腿上的肌膚的彈性和溫度。
“嘶……”
就在陳竹想著該怎麼讓舒彩先將雙腿從自己身上離開的時候,舒彩長腿忽然往旁邊一甩,剛好碰到了陳竹高舉的白旗上麵,陳竹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了?”
舒彩似乎完全沒覺察到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依舊雙手抱著腦袋,媚眼如絲的望著陳竹。
陳竹強掩自己的尷尬,勉強笑道:“彩彩,我想去趟衛生間,你能不能先將腿移開。”
“哦,好啊!”
舒彩嘴裏這麼說著,雙腿卻是示威一樣,在陳竹大腿上又來回摩擦了幾下,才翻身坐起來。
被舒彩挑逗得沒脾氣的陳竹,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在飛機上將舒彩就地正法的衝動,又運起全部念力,壓下自己小腹處那股邪火,逃命一般朝洗手間衝去。
“切,有賊心沒賊膽!”
陳竹剛剛轉身,舒彩鄙視的話語就從背後傳來,而且陳竹可以肯定,舒彩那丫頭就是故意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夠他能夠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