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候,小丫頭的整張臉都是紅通通的,不過想到當時是她自己叫我開門進去的,怪不得我所以才沒有說什麼。
“我說,我們待會去吃什麼啊?”
為了改變一下現場這尷尬的氣氛,我打了聲哈哈轉換話題道。
“隨便吧,這裏張大哥你比較熟悉。”
不過顯然我這是廢話,人家鄭瀟瀟才剛來到這個城市沒多久,自然不知道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倒是跟著我們出來的安了了一臉興奮地在喊道。
“麻辣燙!麻辣燙!”
我直接無視了安了了的想法,說好的請人家吃大餐,怎麼能帶人家去吃麻辣燙呢?真是的。
“要不我們去吃麻辣燙吧,我在我家那邊挺喜歡吃的。”
終於,鄭瀟瀟從剛剛那尷尬的氣氛中走了出來,鼓起勇氣對我說道。
我仿佛看到我的頭上有一群烏鴉在飛過,要不是我看到安了了正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著我,我都以為鄭瀟瀟是被安了了上身了呢。
不過既然鄭瀟瀟這樣說,我也樂得為我的錢包省一點錢,而且我還真知道附近有幾間麻辣燙的店算是不錯的。
“好啊,那我們就去吃麻辣燙吧,我知道有幾間店是不錯的。”
我故作輕鬆地道。
緊接著我帶著鄭瀟瀟還有安了了來到了一家叫櫻花麻辣燙的店裏麵坐下,這家店我來吃過幾次,味道還算可以,隻是我實在搞不懂麻辣燙和櫻花之間有什麼關係。
“瀟瀟,你要吃些什麼?”
坐下來之後,我看著菜單問道。
“我要吃魚丸,肉丸,還有蟹棒。”
鄭瀟瀟還沒有說話,安了了就已經一臉興奮地說道了,自從上次我叫了一次麻辣燙外賣給她聞過之後,她就徹底迷上了這個味道。
不過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也聽不到安了了說的話,至於我,直接無視了安了了,眼睛隻是看著鄭瀟瀟。
“我吃什麼都可以,你隨便點吧。”
鄭瀟瀟不知道是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想起了剛剛那場景,居然臉紅了一下,說了這麼句話之後就低下了頭玩手機。
我隨便點了幾樣東西之後就坐在那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然而,就當你以為會很平靜的時候,麻煩總是會找上門,果不其然,找麻煩的來了。
隻見幾個穿著流裏流氣的,頭上也染成黃毛的青年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對著鄭瀟瀟道。
“我說美女,怎麼和人來這種低檔的地方,來,哥哥帶你去些高檔點的地方。”
鄭瀟瀟皺了皺眉頭,將椅子稍微移了移,靠近我一點,也不說話。
從他們剛剛說話的氣息中,我聞到了一股酒味,估計是剛剛喝了點酒,所以敢才來搭訕一下鄭瀟瀟,放在平時,估計也就敢搭訕一下沒有男生在場的女孩子,不敢這樣直接無視我,好歹我長的也算魁梧。
“我說兄弟,這美女是我朋友,你們要玩的話就去找別人玩吧,我們就來吃點東西,吃飽了就走。”
要是放在以前我還是學生的時候,估計我直接就和他們幹起來了,不過出來社會也有一段日子了,我的棱角早就被磨平了一些。
“你算什麼玩意,我們哥幾個是跟這位美女說話,你搭什麼嘴。”
我用我自認為是平和的語氣說話,但是那幾個穿著流裏流氣的黃毛青年卻絲毫不給我麵子,直接指著我的鼻子說道。
“我說美女,這種慫逼你跟他幹嘛,還是跟哥們幾個才有意思,來,走吧。”
說著,就要去拉鄭瀟瀟的手,我能從鄭瀟瀟的眼中看到有些驚慌失措,但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向我投來了一個求助的眼神。
媽的,看到這個幾個黃毛這麼不上道,我也有點火氣,立馬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他們幾個吼道:“現在立馬就給我滾,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
還真別說,我的身材還算是高大壯碩,否則當初也去應聘不了保安,最起碼我也算是那種不打得也看得那種人,而且加上剛剛一拍桌子,整個人的氣勢立馬就上來了。
那幾個小混混也被我的氣勢所嚇到了一下,愣在了原地幾秒,不過帶頭那個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幾個兄弟,再打量了下我隻有一個人,頓時叫囂道:“狂什麼狂,咱哥幾個還弄不死你一個?”
我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我可不是一個人,不對,我是一個人,但是我的旁邊還有著一個鬼呢,而且還是鬼王級別的。
“安了了,上!”
我對一旁正在看戲的安了了說道。
“上什麼上,要上你自己上,還有,我可是你師傅,你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
安了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讓我很是無語,我居然敢這麼直接站起來和他們幾個叫囂,有很大程度是因為有安了了的存在。
“別鬧,你看不到他們好幾個人嗎?我自己一個怎麼上,要是單挑的話我還行,但這很明顯不是啊,這不公平。而且這種人渣你不覺得很應該給他們一下懲罰嗎?”
我大義淩然地說道。
安了了白了我一眼,雖然明知道我這是在瞎扯淡,但其實正義感極強地她還是打算出手教訓一下他們,至於當初在火車上對那小美女也隻是恐嚇一下而已,根本沒打算下毒手。
看到安了了答應下來,我心裏麵頓時樂開了花,這樣我又可以在鄭瀟瀟麵前裝一下了,雖然我對鄭瀟瀟這種青澀的丫頭沒什麼興趣,但這女孩子麵前表現一下,幾乎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坐的事情。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跪下斟茶認錯,我放你們離開。”
說完,我還有點得意的看了鄭瀟瀟一眼,誰知道她卻眼神古怪地看著我,仿佛是不認識我一樣。
安了了對於我這個裝逼也十分無語,隻不過還是略微施了一個道術,讓那幾個混混眼神瞬間變得呆滯,然後乖乖地跪下斟茶認錯。
直到完事之後,那個混混的眼神才恢複了清明,隨即一個個像是見了鬼一樣,滿臉驚恐,酒意也醒了幾分,但是也再沒有臉留在這裏叫囂了,隻是灰溜溜地離開。
“道家的道術居然就被你想到這麼用,我也是服了。”
安了了扶了一下額頭說道。
我有些得意地看了安了了一眼,然後重新坐了下來,卻發現鄭瀟瀟很是奇怪地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