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該怎麼辦呢?我心裏麵正苦惱著這個問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狀,安了了說話了,隻不過她顯然對剛剛的事情還沒有釋懷,還有點小生氣,冷笑著對我說道:“那女屍的事情你就先別管了,與那厲鬼相比簡直不知道被甩到那條街去了,就算現在那女屍來了,我也能讓她躺著出去。”
我有些詫異地看了安了了一眼,隨即問道:“那麼厲害,那如果那厲鬼來了你有辦法讓她躺著出去嗎?”
安了了顯然被我的話嗆了一下,隨即似乎想到什麼,小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說道:“哼,要不是你這個死變態……算了,不說了,總之你記得如果那厲鬼來了,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沒錯了。”
雖然我心裏麵還有點懷疑安了了的方法,隻不過現在隻能硬著頭皮相信安了了一次了,因為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突然,房間裏的燈突然閃了一下,一股吹得讓人背脊發涼的陰風也從四麵八方地吹來。
“來了!”
我冷喝一聲給自己壯壯膽,好讓自己內心的恐削減一些。
“來了。”
而安了了的話直接認證了我的話,的確是那女鬼來了!
“該死!不是說最近兩天都不會來嗎?怎麼現在就來了?”
我低聲罵了一句,雖然東西都已經按安了了說的準備好了,但實際靠不靠譜我心裏還真沒有底。
“我怎麼知道,都說了,她隻比我還是鬼王身的時候差一點點,所以出點意外很正常。”
安了了似乎聽到我說的話,連忙為自己辯解道,隻不過在我聽來,這實在沒什麼說服力,唉,這也是個不靠譜的鬼,希望到時候她教我的方法能管用吧,不然到時候我連就得一起死了。
“桀桀桀,我說了我在七天之內會來要你的命的,你準備好了嗎?我的替罪羊。”
鬼未至,聲先到,一道難聽的怪笑聲從四麵八方傳來,讓我好一陣頭暈目眩,隨即清醒過來的時候,那血腥女鬼已經出現在我麵前。
“上次算你好運氣,隻不過這次可不會那麼好運了。”
那血腥女鬼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對著我獰笑道。
“哼,區區小鬼也敢在這裏放肆,真當本鬼王是個空氣嗎?”
這時候,安了了站了出來,對著那血腥女鬼吼道,嗯,氣勢很足,不過也僅僅是氣勢而已,根本嚇不到那個血腥女鬼。
那血腥女鬼先是一愣,隨即才嬌笑道:“你不說話我還真忘了你這個‘鬼王大人’呢?隻不過你這個鬼王身已經被破了的鬼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我說三道四的,殺了你們兩個,一個替罪羊可以減輕我的罪孽,一個曾經的鬼王,這樣就足夠讓我成為新的鬼王了。”
說到最後,那女鬼自己一個狂笑起來,隻不過在我看來卻是那麼的猙獰。
“張強!”
安了了喊了一聲我的名字,隨即我立刻會意,從身上把早已經準備好的符籙拿了出來,隻不過卻不知道怎麼激活,我連忙問道:“這玩意怎麼用?”
安了了白了我一眼,說道:“沒看過電視劇啊?把它燒了啊!”
你妹!坑爹啊這是,不早說,我怎麼知道電視劇那上麵演的居然是真的,這讓我一時之間哪裏去找打火機啊。
我努力地回想著我將打火機放在了哪裏,但有時候有些東西就是這樣,越到關鍵時候你越想不起來。
“你還在等什麼啊?趕緊把那符給燒了啊!”
安了了的語氣比我還著急,我不禁在心中吐槽道,你一個鬼怕什麼,我這麼一個大活人都沒這麼怕死。
但話雖如此,我還是努力地在找打火機,誰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尤其是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
“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在搞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們,今天不管怎樣,你們死定了。”
血腥女鬼終於看的有些不耐煩了,對著我們怒吼道,隨即指尖上幻化出長長的鋒利指甲,直直地向我刺來。
“有了!”
終於,我在床頭的抽屜裏找到了我昨天晚上拿了點蚊香的打火機,連忙將它拿了出來,將手中的符籙點燃。
“哄”
隻見我手中的符籙瞬間化為了一陣烈焰,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燃燒著,逐漸變成了一堆灰塵。
“燙,燙,燙死我了!”
因為他集中精神想要看看這符籙到底有什麼用處,以至於符籙燒到我手拿著的那頭的時候我還忘記放手。
看見我將手中的符籙點燃,那血腥女鬼也是略帶著遲疑地停了下來,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我,看來是我上次用精血咒術傷了她令她頗為忌憚。
“哈哈哈,怕了吧?我不怕告訴你,趕緊離開吧,不然幾分鍾之內你就會化為一灘血水,永不超生。”
我自己臆測著符籙的作用,隨即發出小人得誌般的哈哈大笑,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那用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我的安了了的神情。
果然,那血腥女鬼聽到我的話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不過她在看到安了了臉上那得意的神情之後臉上突然滿臉不屑。
“白癡人類,你恐怕被鬼利用了也不知道吧?”
血腥女鬼帶著些揶揄地對著我說道。
我連忙看了安了了一眼,卻發現她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古怪,像是在憋笑憋了很久一樣,身體在微微抽搐。
“不行了笑死我,啊哈哈哈,誰告訴你那符籙能夠讓她變成一灘血水的?”
終於,安了了忍不住大笑著對我說道。
“那符籙是幫助我恢複鬼王身的!”
安了了一臉認真地對我說道,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張有些精致的臉龐此時此刻我竟然有種想給她一拳的衝動。
“你騙我!?”
此時,我內心之中十分的憤怒,一種被人欺騙的感覺在我心中回蕩,讓我感覺到十分的難受。
似乎是被我的憤怒給嚇到了,安了了有些弱弱地解釋道:“我現在恢複了鬼王身,你再把綁著你和我的手解開就好了,總的來說還是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