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快想啊”我看他們兩個愁眉的樣子,這種事情本來就該他們想啊!
“不如這樣吧。”張良聳了聳腿,似乎有個點子了。我們全部期待的看著他。
“你留在這,我們先去秦嶺。”張良壞笑的看著蕭何。
“滾”我去,這都什麼爛點子,蕭何直接罵了一句。
“你看啊,那韓信這麼恨你。你完全可以將他視線吸引走啊。”張良笑著閃了閃……
“算了算,先睡一覺吧。明天再說……”我蓋著被子,鐵牛躺在我身旁,感覺床都凹了一些些。
我們關了燈……不知道蕭何和張良睡了沒有,反正我是挺能進入夢鄉的。感覺全身很輕鬆……
“嗚”可是睡到一半,感覺胸口有些重!
“擦……”我嚇醒了,賓館呢?集市呢?媽的……這又是假的?我看著自己陷進了土裏,就隻有頭在外麵,而這四周是個墳場。
“鐵牛!”我喊著,瞬間將他們都喊醒了。我撥著身上的泥土站了起來……
“這……”張良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泥土,媽的,從始至終都一直被蒙在鼓裏啊。
“蕭何了!”我問著張良,一二三……少了一個,蕭何去哪了!
“嗚……嗚……”我噓了一聲,仿佛聽見了蕭何的叫聲。
我們尋著聲音看著這廣闊的墳場,不會吧……我們停留在一個荒墳前,就是個土包,而墓碑是石頭。
“我去……看來這韓信是擺明要將蕭何往死裏弄啊。”很明顯,蕭何直接被拉進了墳裏。雖然不提怎麼辦到的,鐵牛直接一腳將墓碑踹倒,我們拚命的挖著泥土。
挖了不久,便摸到了一副棺材,蕭何是怎麼進去的?
“呼……”我們撬開了棺材,看著蕭何臉都憋紫了了,他爬出來,大口大口的換著氣。
“媽的……欺負我年老啊”蕭何靠在棺材邊發怒的說著。
我對張良使了個眼色,因為棺材中還有一個人,他的屍體看上去已經腐爛了。可是他的魂卻坐立了起來,朝蕭何後背衝去。張良跳了下去,五指大張的抓著那鬼的腦袋。
“你幹什麼?”那蕭何見張良在他背後做動作,不解的問著。
“別回頭!”張良大驚的吼了出來,可是晚了,當蕭何回頭的那一刻……被張良抓住的鬼混,像煙一般就衝進了蕭何的體內。
“我逼出來,主公殺了他”張良慌張的對我說著,他看著目光呆滯的蕭何,突然平地漂浮了起來。
“好”我應了一聲,張良手法快速的拿著大拇指按在了蕭何的額頭上,原本要浮起來的蕭何應是被按了下去,張良拚命的用手指點在蕭何的臉部,轉過身,猛的拉著蕭何後脖子上的皮。我看著都痛,不過……一個魂從他的體內好像要跑出來了,像是分身一樣……可是還沒徹底鑽出來,咆哮了一聲又鑽了進去。
“媽的,不是一個糟老頭麼,還這麼能打!”那魂重新附體之後,蕭何整個人跳了起來,雙腳就踹在了張良的腹部,將張良踹了上來,他捂著胸口爬了起來吐槽著。
“鐵牛,替我按著他!”張良對鐵牛吼了一聲。
“嗯嗯”鐵牛邁著粗壯的大腿就衝了過去,那蕭何要飄起來,直接被鐵牛一倒拐子猛的砸在喉嚨上,壓了上去。
“莽漢,你別把蕭何打死了!”張良擦著汗對鐵牛說著。他卷著一張符跳了過去,共同壓在蕭何的身上。
“急急如律令!”他將符紙猛的貼在蕭何額頭之上,手指呈著奇怪的形勢,點著蕭何的額頭往後拖著,不過……拖出來的是個魂!
“噗……噗……莽漢你這是要我的命啊”蕭何似乎醒了,他在鐵牛的身下踹著氣,拍打在鐵牛的身上。我看著那魂要跑,眼疾手快的就將白帝劍拋了出去。
“啊……”聽著空中傳來一聲慘叫。
“欺人太甚”蕭何站了起來,幹咳著,發怒的摔著衣袖。
“現在怎麼辦。”我走過去問著他們,感覺開了很遠,可就連住的賓館都是假的!是個墳場!我們以為被子著身,可是卻是死人泥,這手法竟然讓我們全都沒看出來!
“你會不會以假亂真。”蕭何發怒的問著張良。
“你是想將他騙了?”張良問著蕭何。
“肯定騙不了,我想過了,分頭行動。看來不給韓信一點厲害,他是不知道痛了。”蕭何眼睛都瞪的老大。
“你不是手中的紙人可以以假亂真麼。”蕭何的話提醒我了,我問著張良。
“可以,但是……這樣的方法,韓信肯定知道我們躲在後頭的。”張良沉重的說著。
“不……我有辦法。”蕭何了然於胸的說著。“我倒要看看他還能無敵了不成。”
“我和鐵牛在後麵,你們先走。韓信既然兩條路都給我們設了套,那我們也就兩種選擇讓他選。看他怎樣。”蕭何對張良說著。
“那行,今日晚上南山腳下彙合”張良走到車後箱拿著那些一早準備的符人……和紙人。因為現在已經是淩晨了……又過了一天。
“每個人滴一滴血上去。”他先將紙人丟在我們麵前。率先示範了一遍。
我們每個人學著樣子咬破了手指,按在了紙人的額頭上,說實話,要咬破手指真不是件容易事,可能張良習慣了吧,動作十分嫻熟。
“賜你生機,兩眼洞曉往生路,兩眼點綴,迷亂眾生分不清!急急如律令!”張良跳到四個紙人的麵前,喃喃自語,渾身不住的發抖。他猛跺一下,四個紙人紛紛立了起來。
“將外套給他們披上。”張良率先拖著外套披在了紙人的身上,我們紛紛照做著。
“我說你先前買紙人也就算了,還買紙車做什麼,原來為了這個。”他弄好一切,將裏麵的紙車也搬了出來。
“紙車……切記不要碰火。”張良施展了一番,我們眼花繚亂的看著紙車變大之後,跟真的一樣。
“明白了。”韓信點了點頭,帶著張良和我的紙人上車,而我和張良則帶著鐵牛和蕭何的紙人上了車。
“這些已經開過光了,如有需要隻用將他們埋在土裏即可。”張良不放心的將一疊的符人丟給了蕭何。
“放心吧,連韓信都搞不定,我還談什麼蕭何。”他笑了笑,我和張良率先開著車走了。
“這樣可以嗎?”我看我們已經開很遠了……蕭何他們還沒出發。
“放心吧,那老頭雖然什麼都不會,但是……要是對付韓信,非他不可。”張良幹笑了一下,但是從他的語氣當中也有些不放心。“更何況還有樊噲呢”張良這倒提醒我了。
“而且,我也感覺韓信真正的目的隻是攔著我們,說不定,他們已經先到了秦嶺。”我想了想,好像是這樣……
“對,隻有分開走,才能最快的到達秦嶺。”張良也同意了。
“今晚就能到了……”我捏著太陽穴,有些不安感。
“那才是真的開始……”張良或許知道我在想什麼。“不過,主公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打贏了項羽,進入白霧有那個實力嗎……”張良問起了揪心事,我想到白霧之中的人……
“唉……這條命都是他們拚來的,哪怕送死,也要回去給他們一個交代”我打定了主意,歎了一聲氣。就如項羽,他認為我貪圖外麵的榮華,不顧那些曾經為了我們丟失性命的人……其實我根本就忘了記憶。
……
出乎一料的是,我們一路很平坦,就是不知道蕭何他們怎麼樣了。
“此處便是南山,前麵便是秦嶺,我們等他們吧。”我和張良率先抵達了南山,還是下午五點,這段路車子開不過去,隻能步行。我和張良挑了個平坦的地方坐下,眺望著秦嶺一角,氣勢恢宏。
“看起來很得意啊……”夜晚九點,看著蕭何被鐵牛從遠處走來,身後還跟著一群穿著道袍的人。張良拍了拍屁股走了過去。
“想拖我們……嗬嗬。”蕭何幹笑了一下。全部都到齊了……
“哪來的道士?”我問這蕭何,指著那些人。
“他們是符人,隻不過我請了一些師兄弟的魂上身而已。”張良解釋著,一把將全部的符人倒了出來。
“茅山弟子聽令,塵歸塵,土歸土,今日除魔魂入符,速速現形招魂出。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張良摸出了三隻顏色的旗幟,他朝著一地的符人揮去。
“可以啊……”我有些驚訝,看著那些符人突然變得有血有肉的呈現在我們麵前。怕是也有上萬了。
“不知道頂不頂得住……”張良絲毫沒有鬆懈,他摸出了一卷地圖,擺在了我們的中間,是秦嶺的地貌。
“我們現在正在這,依他們的速度必定從陝西而入,按時間來算……應該在這。”蕭何指著地圖上一個點。
“那這裏離我們這起碼幾百公裏。”我說著。
“我沒說清楚,項羽……範增,韓信……必在這裏”蕭何重新複述了一遍。
“不是,你是要說他們的大本營在那,而……全部的地貌都是他們的人?”我看著蕭何,他沉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