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卻平白無故的幫他們了,往著白霧裏麵送”回到家中,我愧疚的說著,真是內疚.
“我仔細的想了想,天.地.鬼.術,四本書當年怎麼出現的你知道嗎”張良坐在沙發上思考著.
“我並不清楚,地經是我從嬴政手中奪來的”我隻記得,在我死後,我為了防止盜墓者,在墓穴的對岸建立了真正的墓,而地經隨我共入黃土.
“術經,是從我師傅手中得來的.”張良摸著懷間,竟不是竹簡,而是一本書.
“那鬼經韓信又是從何而來的呢”看來猜測都是對的,地經在張良手中,地經在我手中,鬼經在韓信手中,天經..在項羽手中.
“這才是最令我想不通的地方,這四本書仿佛和白霧中有著莫大的幹係..我卻聯係不上”張良頭痛的講著.
“對了,有個最頭痛的事情”我看著張良.”那輛車毀了”,沒錯,那輛車我親眼看著毀了,這還讓我們如何回去?
“我研究過了,這並不是問題,先將當下項羽手中的天經搶來.天經或許藏著更大的秘密,但是以項羽的腦袋,絕對鑽研不了”張良自信的說著.
“你好像和黑衣人很熟?”我又想到一點,看著張良.
“其中有我茅山的人,說出來或許你並不相信,機緣巧合下,江夏成了我的師弟”張良無奈的搖著頭.我也不想太深入了,反正江夏並不是真正的韓信,那就不是多大的問題.
“明日早起..各位都早些休息吧”我看著時間,感覺恢複了記憶,我反而淡了人情.我對張良和鐵牛講著,他們都站了起來點了點頭.
……
“黃瀚,當你看到這封信,我已經走了.紀寶貝和雪兒身世都很慘,我可能以後沒機會照顧她們了,那家公司歸你了,希望你能將雪兒跟紀寶貝當做自己的妹妹,替我照顧好他,對了,還有,小豪的家人,王峰的家人..再會了”第二天,淩晨五點,我起來寫下了留言條,我將他們推下了火車,待他們回來的那一刻一定能看到.
“走吧..”我寫完一切關了電燈,鐵牛和張良已經在一樓等我了,我說了一聲,一起出發前往機場.
“這地方可能沒機會再來了”我望著飛機起飛了,我看著地麵越來越遠,感歎的講了一聲,城南..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他們拚死拚活將我們救了出去,我們也當..救了他們”張良在我身旁呢喃著.
“恩”我閉上了眼睛.聽著巨大的轟隆聲,幾個小時後我們抵達了徐州機場.輕車熟路的帶著鐵牛和張良到了豐縣老年大學.
“看來我們當中就蕭何生活的最安逸啊”我們抵達老年大學門口,張良望著此景感歎著,確實..這蕭何才是最懂生活的。
“進去吧,他就在裏麵風流的”我一想就想到蕭何那副模樣,估計在教室裏又和阿花什麼的勾搭在一塊吧。
“這學校還挺怪的啊”張良看著操場的火盆,還冒著煙。我一看就噗嗤的樂了出來。
“你信不信,幾分鍾前蕭何正站在這裏”我意味深長的笑著,我又想起蕭何被叫家長的樣子,好歹也是我帳下一員,竟然“淪落”如此。
“你別跟我說,這是在招魂”張良笑了出來,畢竟他茅山出生,在他麵前這些都班門弄斧了。
“上去吧”我搖了搖頭,率先爬著樓梯,依然是那種悠閑的感覺,我看著站在後麵的窗戶朝教室裏麵看著,蕭何依然坐在窗戶邊上,隻不過他的旁邊和後麵都空了,剛剛好三個位置。專門為我們留著的?有點意思。
“阿花,校長在上麵上課呢,你別這樣。”或許那校長認得我,他見我們走進去,也沒多大吃驚,隻不過停下了講課。我坐在蕭何的旁邊,鐵牛和張良坐在身後,這蕭何啊..老不正經的對我說著。
“阿花有我這麼嫩嗎”我開著玩笑。
“你來了啊”蕭何聽到我的聲音,轉過了頭,並不吃驚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張良和鐵牛。
“蕭謀士”鐵牛恭敬的敬畏著,張良與他相互點了點頭。
“聽課”蕭何依然指著校長對我說著。
“還聽?”我雖然詫異,不過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畢竟這蕭何上一次全部道理都在課上告訴我了。
“我這也有一節課”那校長看著我們,講起課來怪別扭的,不過後麵也挺自然了,我湊過去對蕭何說著。
“講什麼的”他無所謂的問著我。
“楚漢..之爭”我慢慢的說了出口,他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點著頭,有些高興的模樣。
“聽完最後一節課”他指著校長對我說著。
這節課突然感覺很長,下課了..蕭何站了起來。“走吧”他對我們三人講著,我們紛紛走了出去,可是蕭何沒影了,咋一看,他竟然跑去跟阿花..來了個相擁而別,不忍直視,好歹漢朝美女不少。他卻淪落成這般..
“口味變了,嗬”張良尷尬的說著。
“蕭何,你以前的妻子不比這差啊”蕭何走了出來,張良擦著汗說著。
“你不懂,擇世而縫生”他哼了一聲。
“你是不是早知道自己是誰了,也早知道我是誰了。”我問著蕭何,他這人和張良不同,我感覺很奇怪。
“沒啊,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蕭何啊,久了我就感覺自己真是蕭何了,而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等的那個人,漢高祖劉邦”蕭何侃侃而談,還真是個牽強的理由。張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變得像個老流氓了”張良吐槽著蕭何。
“其實我算是慘的,當日我們共同護主逃離白霧,你們都投了個好地方,而我卻一身無作為,若不是潛意識在告誡自己,我真不可能想起自己是誰”蕭何歎了一聲氣。
“我生下來就被丟在荒山之中,所幸遇見師傅,帶我入山,開了天眼,得知前世”張良也歎了一聲氣。
“你們文人就是矯情,我生來就是個傻子,說過什麼嗎!還不是找到主公了!”鐵牛說的最好玩,不過最直接,的確..當日遇到他,他被人圍毆,但是看到我,卻眼睛發亮的衝來,我也是笨啊,鐵牛愛吃狗肉,我竟然想不起他是誰!
“跟這廝粗漢就是無法交流”蕭何斜著眼說著鐵牛,有種心心相印的就和張良走到一塊,走在前麵談論著什麼。
“信不信我打你們!”鐵牛生氣的指著他們背影說著。
“哈哈,鐵牛,他們並沒說錯啊”我笑著鐵牛,他臉都憋紅了。
“鐵牛,去買些好酒好菜”我們來到蕭何的一畝三分地,那個破房間。我支著鐵牛,他也傻乎乎的去了。
“有什麼想法”鐵牛出門之後,我們三人坐在桌前,我問著蕭何。
“項羽已經逃出來了。”蕭何麵色愁容的敲著桌子思考著。
“上一世,我們用計將範增從項羽身邊氣走。這一世不同了,項羽有了過去的經曆,一定痛心疾首,更何況談論用兵,莫屬韓信,而他看來也是跑去項羽那邊了”張良說著。
“這一切能怪誰”蕭何話中有話啊,他敲著桌麵看著我。
“那是上一輩子的事了”我尷尬的說著,確實..我上一輩子做了好多錯事,若不是鐵牛,張良,韓信忠心於我,他們也可能跑去項羽那邊,鐵牛..我既然臨死前還想著殺他。
“毫無頭緒,範增和韓信都是躲著的,他們一點馬腳都不露根本不知道是誰,但是..”蕭何站了起來,戛然而止看著我。“範增,韓信一定和你有著聯係”他看著我將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
“你是說,我認識他們,他們也認識我?”我迷糊的說著。
“蕭何說得對,隻有如此,才能將放出項羽這件事解釋的通,黑衣人是韓信,項家人是範增,項家人上鬼車的目的是救出項羽,黑衣人上鬼車的目的”張良思考著..
“攔著項家人?”我抓著腦袋,我記得當時黑衣人抵觸著項家人上車啊。
“放出項羽!”
“放出項羽!”蕭何和張良不約而同說了出來,什麼?放出項羽?那為什麼兩邊還打起來了?
“你們沒想錯?”我看著他們。
“沒錯,韓信的目的也是放出項羽,隻不過他們二人再爭誰先誰後,這麼看來,韓信真正的計劃早在很久以前就在籌劃放出項羽了。”蕭何點著頭說著。
“我明白了”我想到項羽的性格,瞬間明白了,如果韓信的人先去救了項羽,那韓信就成功的獲取了項羽的信任了,他僅憑自己,完全不可能動的了我們,所以,隻能靠項羽這個楚霸王!
“那現在該怎麼辦?”我恍然大悟,看著蕭何。
“這已經不是從前了,按現在看來,韓信完全套路都變深了,竟然能派一個江夏當做傀儡,將全部人的目標都轉移在江夏身上,這麼高明的手法..換做是我,我都不一定能快速反應過來,更何況,那個範增也是如此,這兩個吃了什麼,變得這麼高深莫測!”蕭何越說越憤慨啊。我靠,我要你們何用!你講這一啪啦的字,重點是什麼?
“慚愧啊慚愧啊!”我搞不懂張良來湊什麼熱鬧,他愧疚的點著頭。
“你們兩個..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我臉都黑了。
“其實吧,也不是那麼悲觀,這都什麼時代了..還以為千軍萬馬呢”蕭何突然笑了出來,他好像提醒我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看著蕭何,轉著眼珠子。
“比不在人數,依然在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