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到了。”艾宇踩了個刹車,還真的到了紫竹賓館。我看見門口徘徊的張康凱。
“謝了,路上慢點。”我和鐵牛將保險箱搬了下來……那張康凱看到了我們小跑了過來。
“怎麼這麼久?”他幫忙搬著保險箱,問了一句。
“被人盯上了。”我警惕的說著,說完還四周看了看。
“果然還是被他察覺了,嗬嗬……有意思。”哪知道張康凱聽到我的話自言自語了一番。
“他?”我問著他,他就搖了搖頭,隻字不提。
“兄弟,我先走了啊。”艾宇見我們搬了出去,給我們打聲招呼準備走了。
“等等……”我本來要點頭了,倒是張康凱驚奇的嘖了一聲走了過去,他要跟艾宇說什麼?
“你要坐車啊?”艾宇問著張康凱。
“這個東西你放在車上……”張康凱盯了艾宇一會,然後拿出了一個三角形的東西遞給了艾宇。
“幹嘛,平安符啊?我不信這些的。”艾宇拿在手裏打量了一會,推了回去,我聽到他說平安符,似乎感覺艾宇要出事?
“給你你就拿著,不然下次不飆車了。”我開了口,那艾宇一聽趕忙的接過去放在車上。“那下次……再約!下次再約哈!”他開開心心的開著車走遠了。
“他是不是……”我問著張康凱。
“眉心發黑,大禍臨頭。他送你們來的?”張康凱點了點頭問著我。
“是。”我也點了點頭。
“沒事,那張平安符應該能保住一命,化險為夷吧。先上去再說。”張康凱搬著保險箱走進了賓館。而我蹭了上去。“平安符還有沒有?給我些唄。”我討好的看著張康凱。
“你拿著也沒用啊……”哪知道張康凱瞬間澆滅了我的熱情,不過他說的也對。我拿著也沒用啊,我們開了一間房,雖然吸引著前台的目光,但還是進了房間。
“你去找個電焊師傅來……直接在房間裏麵焊開。”張康凱摸了摸保險箱,密不透風,抬頭對我說著。
“啊?電焊?”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張康凱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嗯……我不知道哪有,你去找個,盡快,還有一樁事沒做。”,他說完直接蹲在地上對保險箱研究起來,鐵牛也照模學樣的蹲在了地上。
“好……好。”我正準備開門,突然想到什麼,僵硬的回過頭。“萬一被那些人抓住了怎麼辦。”是啊,剛剛還被人跟蹤的。
“算了,我跟你一起。”張康凱捶了捶頭按著床撐了起來。
“那最好……走吧。”我和康凱跑了出去。
“按我的推算,剛剛找你隻是要阻止你運走保險箱,現在應該不會找你麻煩。”我和他走在街上,張康凱突然分析起來。
“為什麼?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我奇怪的看著他,想到他的種種,不僅對黑衣人了如指掌,就對我,鐵牛他們都了如指掌,這個張康凱若不是幫我,那他真的太可怕了。
“你以後會知道的。”他卻淡淡的笑了笑,沒再回應我,正如他所說,我們找電焊的過程果然沒人幹擾,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在旁邊還是正如他所分析的那般。
我們拉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焊工急忙的朝賓館跑,那焊工也挺有意思的,路上一直跟我們開著玩笑。
“開保險箱啊……你們……不會犯法了吧。”那電焊工進門一看,看著那保險箱嚇了一跳。
“不會,忘了密碼了。”我懶得解釋,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兄弟,你這借口也太牽強了吧?”他摸著自己的兜。“我不僅接焊工,我還接開鎖呢,你看……公安給我頒發的獎狀。”他扯犢子扯遠了。我看著他拿著一個公安的朋友開鎖王……
“開鎖王?”我無語的念了出來。
“嘿嘿,我姓王,這個開鎖王。”他收起了獎狀。“所以,犯法的事我不幫的啊。”他誇張的準備走。
“給我回來,我老大讓你開你就給我開。”我給鐵牛使了個眼色,他立即體會到,走過去一把提起了開鎖王。
“好……好……我開,行了吧。”那開鎖王被舉在空中要哭不哭的。鐵牛將他放了下來,他一步三回頭埋怨的看著我們,接通著電源。“我還第一次遇見在賓館撬保險箱的。”他呢喃著……不過還是在焊。
我們也沒理他,看著他焊那個缺口。
“好了。”那開鎖王委屈的站起來看著我們,張康凱推開了他,小心翼翼的將焊下來的鐵塊移開,裏麵就是被包裝好的劍跟盾。
“兄弟,你們偷什麼東西了啊。”那開鎖王也湊了過來看著張康凱將劍跟盾抱了出來。
“行了行了,沒你什麼事了,拿錢走吧。”我將錢給他,推著他走了出去。
“嗬……”張康凱去掉了劍跟盾的包裝,不經的笑了笑。他抬起頭看了看鐵牛,將劍跟盾遞了過去。
“你拿著。”張康凱對鐵牛說著,鐵牛看了看我……見我點了點頭他握在了手中,左手持盾,右手拿劍。配上他絡腮胡,還真像那麼個模樣啊。
“好了,就差最後一件事了。”張康凱拍了拍手,微微笑了笑。轉頭看向我。
“啥事?”我看著鐵牛握著發繡的劍跟盾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似乎當成玩具了一般。
“去找……找那什麼……什麼黃一鳴的,就差他了。”他想了半天,然後準備出發。
“現在淩晨啊……”我誇張的看著他。找了電焊工都是硬敲醒的,還好那開鎖王也比較搞笑。
“也是……這樣吧,分頭行動,我去準備些東西,中午十二點在他家等我。”張康凱想了想。
“好。那現在呢?”我問著他,他還是要出門。
“你們休息下吧,中午一定要留住他,收拾李元霸就看鐵牛和黃一鳴了。”他囑托著我,搞得像很重大的事。
“好……你路上小心。”我見他走了之後,房間也開了,就在這將就一晚上吧。
“鐵牛,你很喜歡這兩樣東西?”我看著鐵牛還在拿著劍盾在房間裏麵晃悠著。
“嗯啊……老大,你要不要玩玩。”鐵牛開心的持著劍揮來揮去的,我看著都像重武器。
“不用不用。”我後怕的退了一步,生怕他削到了我,哪怕那劍盾是生鏽的,頭痛,我估計白天城南又有掀起一陣風雨了,先不提文物被偷,光是紙人大鬧警局也夠滲人的,也不知道張康凱怎麼處理紙人的事的,不過張康凱這人真的神秘啊,他一手絕活,單靠符竟然能玩的這麼多花樣,若不是要學幾十年,我都差點想拜他為師了。
“鐵牛……早點休息吧,你才痊愈。”我揉了揉太陽穴犯困的說著。
“嗯嗯……好的老大。”鐵牛應了一句,將劍盾放在一旁,躺在了床上,一夜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是十點。我看到時間慌慌張張的整理著,和張康凱約好十二點在黃一鳴家彙合的還有兩個小時。
我特意打開了電視,按著城南電視台,我洗著臉……聽著新聞播報。
“淩晨時分,城南前段時間出現的文物不翼而飛,凡是知情者經警方證實可靠,既獎勵現金十萬元。”新聞上果然播報出來了,如果不講出來才是奇怪,隨後還看到了那王平可惡的臉在講著七七八八的。
“頭痛……”我看著床邊的劍盾,這兩個不是小家夥啊,怎麼帶上街可以不被人發現呢?還有這個破保險箱……算了,先拖延著這家店吧,再延續幾天,東西先放在這裏。
我跑到櫃台直接付了一個月的費用,讓他不用打掃。
“承方……好像出事了。”我跑回房間的時候接到了江晴的電話,她口氣有些著急,好像不對勁啊。
“怎麼了?”我心一緊,李元霸還沒忙完,又給我多了一樣啊?
“陳雪兒早上被人擄走了。”哪知道江晴講出來之後我還沒想通。
“啥?陳雪兒被人擄走了?怎麼回事啊?”我推醒了鐵牛,詫異的問著電話裏頭的江晴。
“我已經報警了……早上我帶紀寶貝去上課,她恰巧和陳雪兒是同班同學,剛放學的時候我正和她們一起回醫院,哪知道突然開來一輛麵包車直接將她擄走了。”江晴慌張的說著。
“你和紀寶貝沒事吧。”我有些擔心。
“哥哥我沒事。”我聽到紀寶貝也說了一聲,我才放心。“報警了沒……”為什麼就陳雪兒被擄走了?
“報警了……”江晴應著。“你現在在哪,在醫院嗎?我們來找你。”
“嗚……幫我問問紀寶貝那個小痞子有沒有今天有沒有去上課。”我想到什麼,著急的問著。
“哥哥,沒有。”好像江晴直接把電話給紀寶貝了,紀寶貝對我說著。
“煩死掉,算了……你先讓你哥請以前的同事幫忙下,一會我就去找你們。”我著急的抓著腦袋,一波接一波,陳雪兒又被人綁走了?我估計也是那痞子和他父親幹的,似乎我將他們父子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