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等他單獨出去的時候老子不把他往死裏打。”我氣憤的罵了出來。
“這樣吧,他的事我也幫你找機會,到時候電話聯係。別打的太狠,保持點度,和你這傷差不多就好了。”江夏應了一句。
“行。”我咬了咬牙齒,臉都是腫痛的,不過跳樓現場也是抵達了。前麵全是人群,將現場圍得水泄不通,我看到許多閃光燈……不知道這社會怎麼了,什麼都愛拍照。
“都散開。”江夏下了車,朝人群吼著,這邊的警笛也挺刺耳的,兩輛的警車來到現場。
“你迅速的將死者身份調查清楚,然後彙報給我。”我們擠進了人群,江夏吩咐著一個警察,的確,我們就是再跟鬼比時間差。
“好。”那個警察應了一聲,就跑進這棟樓裏根據群眾的線索調查起來。
“恐怕沒那麼順利啊。”我和江夏看著這具躺在血泊裏的女人,江晴抬著頭看著什麼,呢喃了一句。
“怎麼了?”我問著江晴,她舉起手給我指了指一個窗戶,是死者跳下來的層數,因為群眾都在說死者從幾樓跳下來的。“我剛看到一個男人……”江晴說著。
“什麼?”我和江夏同時驚訝的呼了出來,怎麼房間裏還有個男人?怎麼回事?我們猜錯了嗎。
“上去看看。”江夏第一個跑了進去,我也跟了上去,可是全身的疼痛讓我有些無力,我慢慢的坐了下來。“你去吧,我跑不了。”江夏見我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我,我對他說著。
“那個家夥我非讓他吃到好果子。”江晴留下來陪著我,她在我旁邊憤憤不平的說著,還念叨著王平。說實話,看江晴的樣子,我心裏挺暖和的。
“交給我就好了。”我滿足的對江晴笑了笑。
“你說你啊,真沒用。”江晴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脖子……我知道她賭氣的說著。
“不是,那家夥好歹練過啊……我沒練過。換個場合,換個時間,他還不一定打得贏我呢。”我貧著嘴,江晴輕輕地拍了我一下。
“你這脖子的傷痕……是怎麼弄得啊。”江晴將她的疑問問了出來,她問完還用自己的手指在我脖子上比了比。“咦……大小剛剛好。”她驚訝的說著。
“被……被挖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講低著頭。
“誰指甲這麼深啊,不對啊,指甲再深也不可能陷進肉裏啊。”江晴質問著我。
“被鬼抓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難以啟齒,江晴聽到之後沒再說什麼……安安靜靜的看著我,眼睛顯得水靈靈的。
“日。”本來挺好的一個場景,卻聽到了江夏的罵聲,他出來了,一出來顯得很氣憤還跺著腳。
我原本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不過他出來之後有個男人也被兩個警察押了出來,帶著手銬推上了警車。
“多大的恨啊,夫妻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一定要這樣嗎。”我聽到圍觀的群眾看見那個被押出的男人,都在議論紛紛,等等,什麼意思?這起事件真的是人為的?
“哎……這麼巧的事也遇見了。”江夏無奈的對我說著。
“還真是巧。”我也無奈的應著,誰他媽的知道真有人將自己的老婆推下來了。
“原以為能阻止那個女鬼,害得我今晚都激動了些。”江夏將屍體運走之後,送著我們回去,在車上他抱怨了一句。
“哎。”我也歎了一聲氣。
“送你去醫院吧,你身上的傷痕挺多的。”江夏提醒著我。
“也好……”我痛的呼了一聲,江夏開著車送著我去城南醫院。
“晚上就住在醫院吧,明天再說。”我們來到醫院正門,正在爬樓梯的時候,江夏說著。
“也行,這麼晚了估計也進不了宿舍。”我看了看時間,晚上本來在ktv浪的,誰知道遇到這麼多的事,最主要的還是拖累了江晴。
“誒誒……我真的感覺見過你。”我們正在爬樓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小跑著過來,在我背後說了一句。
“沒有吧……”他媽的,又是這個家夥,又是那個上次救江晴,我去停屍間找人,一凳子將他拍暈的那個人。我看到他瞬間就緊張了。他提著一盒打包袋,似乎出來買夜宵的。
“沒啊……我真的感覺很眼熟。”我剛轉過身推著江夏和江晴上樓梯,那個男人又追了上來問著我。
“真沒有……你記錯了吧。”我低著頭,可不敢讓他在看我的臉了,我推著江晴和江夏往上跑。
“怎麼,你認識?”跑進醫院的大廳的時候,江夏問著我。
“不認識,不過我上次打過他。”我看了看後麵,那男人似乎還追上來了,這家夥真的要將我追的死死的啊。
“你這家夥挺愛惹事的啊。”江夏聽到搖了搖頭,這家夥,若不是為了救江晴我打人家幹什麼。
“快點快點,被認出來就麻煩了。”我感覺躲藏著……江晴看了看那個尋找我身影的男人,笑了笑。
“怕什麼,我還是警察呢。”江夏罵了我一句,帶著我去急診的地方看傷口。
讓那醫生在我臉上,脖子上到處敷著藥水,還真痛啊,特別是脖子的挖痕……
“我去給你開住院的條子,你等著我吧。”江夏見我在敷藥,他先走了出去。
“嘶……”江晴扶著我走了出去,我痛的吸了一口涼氣。
“嘿嘿嘿!我想起你了!”哪知道才出來,就看到那個男人衝了過來,激動的抓著我的手緊握著。
我和江晴都懵了,這家夥想起了還這麼熱情的對我?
“你……想起我了?”我的手被他緊握著,我身體後仰了下,怕他突然給我腦袋一凳子我也好躲閃啊,當然我是開玩笑的。
“恩人啊,恩人啊。”他不斷的點頭,熱情的說著。我越聽越不明白了……
“你真的記得我?”我試探的問他,我砸了他一凳子,他還叫我恩人?傻了嗎?
“是啊,恩人,若不是一直在醫院等你,我早就不幹了!”那男人誇張的比劃著,他到底被我砸暈後經曆了什麼。
“我現在有錢了……我有錢了!恩人我就是等著報答你啊。”那男人繼續講著。
“不……不用了,你有錢關我什麼事。”我想將手縮回來,他不給我機會啊。
“你不知道……你那是不知道!那天你砸了我一板凳,我醒來的時候確實挺氣憤的,但是沒想到你這一板凳將我的錢砸來了啊。”他激動的說著,我聽著,他沒瘋啊,既然記得我砸了他一板凳……他還這麼熱情對我?
“你那是不知道,那天我正在裏麵研究著特碼(我就不解釋了,怕會被係統屏蔽這個詞語),你那一板凳將我腦袋都砸清醒了!我瞬間知道買幾號了!板凳……板凳,木板凳,青龍屬木,我直接將所有錢砸在了龍生肖啊!”那個男人激動的跟我講著一係列的事,我聽懂了……這家夥機緣巧合的中了個大獎啊。
“恩人啊恩人,遇到你就太好了,你發個卡號給我,我給你一筆錢!報答你。”那家夥都不給我時間說話。我不給他,他還不願意,爭執不下,我就有將卡號給他了。因為買這種“彩票”的人一般都很迷信,他們相信做夢夢見的動物,或則日常生活中遇到的號數。
“恩人,下次我給你打電話,我帶你出去享受享受!”我知道他說的享受是那方麵的,我脖子縮了一縮看了看一旁黑著臉的江晴。
“不用了,謝謝了。”我急忙的想支走他。
“行行,恩人……有機會我再來報答你!”那男人大搖大擺的轉過手,將白大褂脫了下來,砸在地上,嘴裏大罵了一句。“終於不用在受這醫院的氣了,該死的。”那家夥還踩了幾腳,我知道他此刻的內心在膨脹,就像我今天領到李大富的錢一樣的情況。
“家裏那個臭婆娘早該換了,哈哈,美女們我來了。”那男人還背對著我們色眯眯的瞎想了下,跑了出去。
“又是個渣男。”江晴盯著他的背影,吐槽了一句。我沒說話……我哪敢說啊,我今天也差點有那個男人的心理了。
“你是他這樣的嗎?”江晴突然話鋒一轉,問著我。
“不是……不是。”我急忙的求饒著,她扶著我去找江夏,我們一起回到病房。
“我還第一次聽說有人主動來送錢的。”我將那男人的事告訴給江夏,江夏聽了也笑了笑,說我的運氣好。
“不過有錢不一定是好事啊。”我躺在病床上,江夏感歎了一句。
“是啊……李大富就是個例子,那個被我砸暈的男人也是個例子,他還說要回去把老婆攆了.”我感歎了一句,可是身子就猛的坐了起來,等等,我剛剛說了什麼?
“你怎麼了?”江夏和江晴看我激動的樣子都不解的問著我。
“等等,我理清下思路。”我示意讓他們安靜,血衣女人的下手目標第一個都是女人,再由女人殺男人,而這一切都是男人必須負了女人。
“去給我將那個男人找回來!”,我驚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