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圍捕紅榜

看著木豆手裏的這枚藥丸,阿德來亞靠在牆角麵露出了濃濃的驚恐。

“這……這是什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

木豆盯著他驚恐的講演,不屑的笑了笑:“你小子話很多呀,實話和你說吧,我們看上你了,你要麼加入我們,要麼死路一條,吃了這個藥丸大家就是朋友,如果不吃的話,哼哼……對不起,今天你可活不了!”

看著木豆此時一臉“惡人”的嘴臉,我們後麵的幾人全都是滿臉的黑線。

我心說這家夥整天說自己是什麼佛門子弟,有名的大師,如今看來,他到是很享受當“流氓”的快感嘛!

就在木豆殺意四起的凝視下,阿德來亞最終吃下了他手裏的屍腦金丹。

估計這家夥以為這顆小小的藥丸,對於他這種深明藥理的降頭師來說不會有多大的威脅,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剛把屍腦金丹吞進肚子裏,就猛地滿麵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看著阿德來亞那種吃“蒼蠅”的表情,我們幾人無不大笑了起來。

讓木豆收回了“六字真言”後,紅果給阿德來亞拿來了一套與我們相同的衣服麵具。

“換上吧,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人了,你剛剛吃的藥丸,它叫屍腦金丹,作為降頭師,我想你應該明白它的作用是什麼!”

一臉頹然的看著腳步的衣物,阿德來亞最終苦笑著點了點頭。

就像紅果說的,他剛剛吃下屍腦金丹的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被一種特殊的蠱蟲侵入了大腦,如果定期沒有緩解的藥物,或者是生出什麼叛變的心理,那我們想殺他,簡直就如同放個屁那麼簡單。

看著阿德萊亞換好了衣服戴上麵具,端玉景打開店鋪的卷簾門,我們走了出去。

在一眾圍觀的人群裏找到我們的小麵包車後,紅果大大咧咧的讓阿德萊亞開車,他自己則舒舒服服的靠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沒想到剛出門就變成了司機,阿德萊亞顯得很不爽,但他不敢說什麼,隻是看了一眼紅果,小心的問他:“我們……現在去哪裏?”

“找一家賣澳洲龍蝦的大店,吃完了去找這個人。”

木豆好似怕我會反悔不帶他去吃澳洲龍蝦,急急的說了這句話後,便在我手裏搶過了45號殺手的資料,遞給了阿德萊亞。

不明白木豆手裏這張紙是什麼,阿德萊亞疑惑的接了過來,可等看見上麵的人是紅榜排在第45的秋劫塔後,他瞬間臉色變幻,頓時明白了過來。

“你們……這是要圍捕紅榜?”

看著我們幾人麵具後麵的眼睛,阿德萊亞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見這家夥不是個笨人,便笑著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點上一根煙對他說:“開車吧,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好似沒想到我的長相會如此年輕,阿德萊亞眼裏閃過了一絲詫異。

他瞧見其他人紛紛摘下麵具後,對著我輕聲的說:“我能問最後一個問題嗎,你們到底是誰?”

“伍麻風殺手驛站,中華雙煞,我是碧璽,也是雙煞中的大煞!”

見我們真的是中華雙煞,阿德萊亞舔了舔嘴唇,最終眼神迷茫的什麼也沒說,帶著我們離開了夜店一條街。

穿行在山打根的公路上,阿德來亞將手裏的45號資料遞給了一旁的紅果:“秋劫塔現在不在山打根,他執行任務去了。”

聽他說45號竟然不再,我拿出了41號的資料,剛想遞給他,葛不語卻笑眯眯的攔住了我。

他伸手接過41號的資料,看了兩眼對著阿德萊亞說:“45號不在,我們也要去他們的驛站裏轉轉,總不能白來一趟。”

不明白我們要去一個沒有高手的驛站做什麼,阿德萊亞帶著我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夜市街區。

他指著裏麵一間做風箏生意的小店,回頭對著我們說:“那裏就是秋劫塔的驛站,我說了他不在,你們不信可以……”

不等他說完,葛不語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沒有懷疑你,隻是想帶你去做點事情,麵具放在車裏,咱們兩個去瞧瞧。”

葛不語打的主意,是想讓阿德萊亞打砸秋劫塔的驛站,順便給他傳遞一個信息,讓他去阿德來亞的驛站裏報仇。

麵對一個沒有高手的驛站,他們兩人辦事是很快的。

葛不語隻是守在門口抽了一根煙的工夫,阿德來亞已經辦妥,滿身殺氣的走了出來。

看著他一臉“發泄”過的樣子,葛不語賊賊的笑了笑,也給他點上一根煙後,他們兩個就快速返了回來。

被阿德來亞帶著,我們大大的滿足了一下木豆的口欲,讓他一口氣吃掉了兩隻七斤重的大龍蝦後,我們也繼續執行計劃,趕到了41號馬德榮所在的驛站。

這個馬德榮是個華人,具阿德萊亞說,他不是降頭師,而是一個來自中國的巫師。

聽他把馬德榮稱為中國巫師,這讓我們瞬間猜到了他是來自苗疆老寨的蠱師。

這讓我們心裏詫異的同時,紅果和藍星的臉上,也落處了極其期待的笑容。

馬德榮驛站的地點,設在一處汙穢的夜總會裏,這裏經營著各種非法生意,幕後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漂亮女人,她也同樣是此處殺手驛站的負責人。

據阿德萊亞說,她叫明姐,在巴沙州很有一套手段。

我們幾人進入夜總會的時候,瞬間就引起了場中所有人的主意。

他們見我們一身黑西裝,戴著臉譜麵具的樣兒,紛紛停止了搖擺的身體,全都驚駭著逃到了一側。

夜總會裏的保安有二十幾個,他們見場子裏大亂,頓時向我們圍了過來。

一個頭頭模樣的家夥在我們麵前凶狠的掃了幾眼後,就大聲質問我們是誰,伸手想要去抓葛不語臉上的麵具。

看著他伸到空中的手,葛不語一聲壞笑,抬腿就直接將這個家夥踹飛了出去。

這個男人哀嚎一聲的躺在地上,周圍那些保安頓時不幹了。他們拽出一根根黑色的橡膠管,就像我們發起了攻擊。

可惜在我們的麵前,他們這些人簡直連“笑話”都不是。

沒有用我們出手,端玉奇和端玉景不到兩秒就打倒了他們。

踩著這些家夥痛苦扭動的身體,我們緩緩走上了二樓,到了那裏一看,隻見有幾個人正一臉淡定的坐在沙發上。

他們麵前的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酒佳肴,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國男人,正摟著一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在冷冷的盯著我們。

“幾位是什麼人,要是來玩的,我們歡迎,要是搗亂的,嗬嗬……你們可能走錯了地方。”

看著我們這一身詭異的裝束,明姐離開了馬德榮的身子,叼著香煙站到了我們的對麵。

她的眼睛非常毒辣,顯然一眼就認出了阿德萊亞麵具後的臉。

隻聽她一聲嬌笑,用手劃著阿德萊亞的胸口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阿德萊亞嗎?你帶人跑到這裏是什麼意思,難道想找明姐和馬哥的麻煩?”

對於這個明姐,阿德來亞顯然與她是老熟人。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後退了一步,就轉頭看向了幾人中的我。

見他的目光向我投來,明姐眼神深邃的盯住了我。

我不等她說話,笑著走到了麵前的沙發上,大大咧咧的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對著馬德榮說:“給你兩個選擇,一個生,一個死。”

“你在說笑話嗎?你又憑什麼?”

聽我開口就是如此挑釁的話,馬德榮雖然臉上帶著微笑,但眼裏已經露出了殺機。

不等我答話,被我無視的明姐已經大罵了起來,估計她在這裏許多年,也沒遇見過今天這種事情。

“老馬,和他們廢什麼話,給我殺了他們!”

明姐話音剛落,馬德榮已經獰笑著向我揮出了拳頭。

我看著他帶著純金手鏈的右手,詫異這家夥竟然沒有使用蠱術,撇嘴一聲冷笑,我快速出手打偏他手腕的同時,也翻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甩到了紅果和藍星的麵前。

對於一擊就被我丟了出去,這讓馬德榮和明姐雙雙大吃了一驚。

不等馬德榮反應,紅果和藍星已經快速對他發起了攻擊。

兩個人出手配合間,紅果打出了十幾條青色的小蜈蚣,藍星更是撒出了大把紅藍雙色的藥粉,將馬德榮直接罩在了“毒煙”裏麵。

“你們是紅藍寨的?”

看著麵前極度危險的藥粉,馬德榮連忙拿出一根鹿骨做的法杖,在身體外祭起了一個透明的氣罩。

而看見這個氣罩的一瞬間,我忍住不壞笑了起來。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個氣罩我太熟悉了,這個叫馬德榮的家夥……他竟然是蔓菁寨的人!

紅果和藍星的動作是很快的,兩個打一個,這讓馬德榮瞬間失去了還手的能力,同時也讓原本一臉傲氣殺機的明姐,瞬間變得呆若木雞。

紅果和藍星絲毫也沒對馬德榮“客氣”,就在我喝下了半瓶啤酒,吃了幾粒花生米之後,他們兩人已經將馬德榮踩在了腳下,同時捏開他的嘴巴,強行塞進了一顆屍腦金丹。

“為……為什麼?我已經不在中國了,咱們兩個寨子就是有仇怨,那也和我沒關係呀!”

知道自己吃下的東西叫屍腦金丹,這令馬德榮臉色一片死灰頹然。

紅果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移開踩在他胸口的右腳,對著他笑道:“這和寨子裏的恩怨沒有關係,我們隻是看你不順眼,起來吧,以後你歸我們了!”

看著我們將一臉頹然的馬德榮帶走,明姐在後麵急急的追了過來。

見我回頭看她,這女人嚇的站住了腳步。

她全身發抖的盯著我們,滿臉怨毒的大叫:“你們是什麼人,敢留個名字嗎,今天這事我記下來,咱們走著瞧!”

聽著明姐歇斯底裏的大叫,我不屑的笑了笑:“中華雙煞,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我覺得你不應該這個時候挑戰敵人的怒火,要知道我們想殺你,可就是眨眨眼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我們不再理會這個發瘋的女人,帶著馬德榮一路回到了麵包車裏。

一臉憤然的盯著我們揚長而去,這個女人急急的跑回了樓上,打開一處暗門後,就跑到裏麵拿起了一部電話。

“喂,是阿皮叔嗎?給我找到明達森,就說我明姐送他一單生意……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