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長彩漫是殺人凶手?
快到家的時候,接到劉所長打來的電話,劉所長的意思是讓我和長彩漫返回飯店,因為剛才案子似乎與長彩漫有關。
掛掉電話後,我迷糊地看著正在開車的長彩漫,心想,這是什麼意思,劉所長怎麼會說她和這個案子有關,難道這長彩漫身上有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嗎?
這樣想著,我便想試試長彩漫的反應,我說:“長總,劉所長剛才打來電話,說讓我們回飯店,好像是與剛才的那位死者有關。”
聽我這樣說,長彩漫到也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微微怔了一下,說:“那好吧!”然後扭轉方向盤,掉轉車頭往剛才的道路返回了去。
到達飯店後,一個警察把我們領進了包廂,劉所長正在和另外幾個警察討論案情。
看到我們來了,劉所長打開一個視頻,說:“這是飯店的監控錄像,你們先看一看。”
我和長彩漫盯住錄像,錄像上是長彩漫去廁所時的畫麵。
畫麵上顯示,長彩漫剛進廁所不久,一個男的也去了廁所,而那個男的正是之前死在女廁所的那名男子。
長彩漫和男子都進了廁所幾分鍾後,長彩漫從廁所裏走了出來,而那名男子卻一直沒有出來。
在這期間,再也沒有別的人去過廁所,所以警察方懷疑長彩漫是殺人凶手。
我記得吃飯的時候,長彩漫的確是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告訴我說她在廁所碰到一個色佬,偷看她解手,還想強奸她。
長彩漫所說的那位色佬,想必就是死去的那名男子,那麼,長彩漫會不會因炎自己被人輕薄而憤怒殺人呢?
想到這裏,不由將目光投向長彩漫。
長彩漫指著視頻上的男子說:“就是他偷看我上廁所,而且還想強迫我。”
劉所長接話道:“所以你就殺了他,對麼?”
長彩漫扭過頭有點惱氣地看著劉所長,說:“我沒有殺他,當時他的確拉著我想強迫我,不過被我推開了,然後我就出來了,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劉所長說:“那期間,就隻有你和死者兩個人進出過廁所,而且你們還起了衝突,最後你出來了,他卻沒有出來,你說這人不是你殺的難道是鬼殺的?”
長彩漫說:“這我哪知道,反正我沒有殺他,他一個大男人我殺得了他嗎?”
長彩漫的話不無道理,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打得過那樣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而且還用那麼殘忍的手法殺了他,那男子的雙眼被戳瞎,命根子又被割掉,如果是她殺的,那麼凶器呢?她不可能徒手殺了他吧?
可要說不是她殺的,那期間卻隻有她和那男子兩個人進出過廁所,這又該怎麼解釋?難道真的是鬼所為嗎?想想當初王林的死是鬼附身,那麼這名男子被鬼殺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裏,我對劉所長說:“長彩漫說得對,她不可能殺得了這樣一個男子。”
長彩漫見我幫她說話,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
我接著說:“有沒有可能是鬼殺的?”
劉所長說著拿出一棵紐扣。
那紐扣和長彩漫衣服身上的紐扣一模一樣,這時我才注意到長彩漫的衣服上少了一棵紐扣,很顯然,劉所長手上的那棵紐扣就是長彩漫的,這麼說,長彩漫真的是殺人凶手?
我再一次將目光投向長彩漫。
長彩漫說:“對,沒錯,那紐扣的確是我的,那是因為他想強迫我,扯我衣服,我掙紮,所以紐扣才被他扯掉了。”
我想了一陣,說:“你剛才說,這人是活生生地被人擰掉了命根子,那得需要多大力氣啊,而且死者當時應該慘叫才對啊,可是我們卻並沒有聽到任何慘叫聲啊!”
劉所長說:“這顯然是一把擰斷的,也就是說就在一瞬間事情,死者在還沒來得及喊叫就已經暈死過去,隨後凶手又才戳瞎了他的眼睛,而真正要了他的命的地方是在於流血過多而亡。”
我說:“一把擰斷?那就得需要更大的力氣了,一般的人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嗎?更何況還是長小姐這樣的弱女子,所以我覺得長小姐不可能是殺人凶手。”
長彩漫說:“就是,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啊?”
一時之間,大家都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毫無頭緒,這個案件仿佛就像是一個解不開的迷。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想起什麼來,說:“如果是他殺的話,那麼屍體上應該留有指紋才對啊?”
劉所長說:“這就是凶手的聰明之處了,凶手在殺人之後,一定是做了清理,所以死者身上什麼線索也沒留下,唉,這又是一起另人想不通的案件啊!”劉所長說著,深深地鎖緊了眉頭。
長彩漫雖然有殺人的嫌疑,可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人是她殺的,何況許多地方也都不合情理,所以,警方在調查了一翻之後,也隻好把我和長彩漫放了回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盯著長彩漫看,心想,她會是殺人凶手嗎?除非她不是人。
我突然又想起,我在公園裏見到的那個女鬼,她和長彩漫長得真是一模一樣,如果她就是那個女鬼的話,那麼殺人這件事情也就能說得通了。
可是,她怎麼可能是鬼?王師傅不是讓我用石灰試過了嗎?
唉,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
長彩漫聽見我在歎氣,從反光鏡裏看了我一眼,說:“你在想什麼?”
我搖搖頭,說:“我在想,到底是什麼人會用這麼殘忍的手法殺死那個男子,你說會是鬼殺的嗎?”
長彩漫輕輕笑了一下,說:“也許吧!不過,這世上真有鬼嗎?”
我說:“當然有,因為我就碰到過。”
長彩漫微微一怔,說:“真的?”
我說:“嗯,在櫻花公園裏。”
說這話的時候,我死死在盯住長彩漫,看她有什麼反應。
可是,長彩漫再一次讓我失望了,她並沒有什麼反應,表現得很淡定。
她笑道:“你真會開玩笑,好了,不說了,這大天黑的說這種事情不好,你到是說說,你那天為什麼要用石灰扔我?而且還用那麼奇怪的石灰,一大股腥臭味。”
長彩漫一提這事,我便尷尬起來,我當然不可能告訴她我是為了試她是不是鬼所以才用石灰扔她的。
長彩漫又從反光鏡裏看了我一眼,說:“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這才回道,“沒什麼,我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而已。”
長彩漫用懷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真的?好吧,都過去了,不重要。”
這時,車子已到了我家樓下。
我打開車門下車,長彩漫說:“怎麼不請我進屋坐坐嗎?”
我揮了揮手,說:“今天天晚了,改天吧,再見!”
回到家,再一次的感覺到心身疲憊,連澡都沒洗,就直接倒床上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天荒地老,日月無光。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這才想起要去公司複命,昨天跟長彩漫簽的合同還在我身上,我得送去公司。也難得滅絕師太今天早上沒打電話來崔我上班。
來到公司後才聽同事說,宣主編生病了,我心說,這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生病了?
就在我想著是否要買點東西去看望一下宣主編的時候,我接到了王師傅打來的電話,他說我們恐怕還得再去一趟牛家村。
還要去牛家村?想想上次去牛家村找陳二麻子,差點要了我的命,我心裏不免有點抵觸。
我說:“又去牛家村找陳二麻子?”
王師傅說:“不是,是我今天得到一個消息,說要想知道那姑娘的身世,去牛家村老榕樹下等。”
我心裏覺得有些奇怪,知道我們要尋找那姑娘身世的就隻有劉所長王師傅我們三個,難道是劉所長給他送的消息,我覺得不太可能。
我說:“王師傅,你是怎麼得到這個消息的?”
王師傅說:“我也是收到一張紙條,這紙條是貼在道觀門上的,上麵就寫著想知道姑娘身世去劉家村老榕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