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胎瞬間秒殺一人,趴在上麵的另一人驚慌中跌落下來,我的目標也就是她,血刃當頭落下,血碑同時浮現。
而就在我衝上去的時候後發傳來亮光,匆忙中回頭隻見地麵暗淡的八卦,上官淩霄竟在動手之初就用陣法將其餘兩人傳送出去。
但想想也不奇怪,奇門遁甲不管是陣法還是玄術,都需要借助四象五行,而這裏陰陽之氣太強,對他有製約,況且傳送走後還可以避免他們聯手。
我這邊血刃落下的時候那人顯得更驚慌,不過背上長劍出鞘破掉了血刃,隻是緊隨而至的血碑牢牢鎖住飛劍,緊隨而至的就是人形鎮紋。
行動被限製後他動作變得遲緩,回過神的時候人形鎮紋已經附著,我的動作一氣嗬成,沒給他留任何喘息的機會,才被人形鎮紋封住我也到了近前,手裏扣的紫符立刻封住魂台。
魂台被封後飛劍當場墜落到地上,我對禦劍比較感興趣,感覺最大的竅門應該就在劍內,隻是棺內的田哲已經沒了動靜,剩下的兩人也同樣如此。
見狀我也不敢停留,借助前衝的慣性準備上棺,但手才抓住棺口巨大的棺材立刻抖動起來。
震得腳下水晶哢嚓作響,其內連續傳來兩聲慘叫,隨後才靜止下來。
我隻是短暫停留數秒,期間頭皮發麻很想就此退下來,奈何田哲還在棺內,不可能一走了之。
然而爬上棺材的時候卻發現裏麵空蕩蕩的,不僅田哲和那兩人,就連原本的屍體都不見了。
“表哥!”我喊了聲沒反應咬牙就跳入棺內,棺材深度在五六米左右,但跳下去的時候卻半天沒有觸底,而體感傳來的信息是還在下落,並且速度還在不斷加快。
隨著失重雙眼視線瞬間模糊,隻是感覺肩膀被人抓住,然後整個身子變成俯臥,視線也在瞬間恢複,眼前就是個平坦的“女子”。
她臉上蒙著麵紗,但露出外麵的眼睛仿佛在笑,我忍不住問,“你是誰?”
麵紗下她的眼睛眨了眨,很好聽的聲音傳來,“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裏!”
“走……你是誰?”我腦袋裏有些迷糊,聲音和樣子,她真的很想媳婦姐姐,而且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揭她的麵紗。
但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後腦勺被人重重的拍了下,他的手法很合適,震到我靈魂的同時又不至於拍出靈魂。
“石頭,你幹什麼?女屍能親嗎?”田哲的聲音隨即傳來,猛然清醒過來的我才發現整個人都趴在女屍身上,差不多是隔著麵紗嘴對嘴,而她的眼睛是緊閉的。
隨後肩膀被人抓住猛的拉了起來,回頭才看到田哲,他臉色發白,胸前有道很深的傷口,血肉都已經往外翻,棺腳還有兩具斜靠著的屍體。
“你剛才去哪裏了?我進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我上前扶住他問。
“我一直在棺內!你進來後就就失魂落魄的到處喊!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田哲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收了兩具屍體攜帶的飛劍丟了出去,“邪乎得很,不宜久留。”
我說著搭了個人馬墊著他爬上去,然而我剛趴到棺沿腦中就傳來那個聲音:“蘇岩,帶我走!”
受到驚嚇猛然回頭,看見女屍眼睛又睜開了,眼神裏充滿笑意,隻是短暫停留,她身體突然發光,眨眼就化為無數藍色光點,紛紛朝著我魂台湧來。
鎮仙碑……我的震撼無以複加,那東西隻是抓亡魂的時候使用過一次,難道它化作人形了?
恍惚中她的身體開始從腳淡化,分解出更多的藍光,隨著光點融入已經變成墓碑的心紋更加凝視。
然而到頭的時候她的麵紗突然脫落,露出下麵的真容,“怎麼可能!”
呢喃自語中它徹底潰散、消失不見!
“石頭,你怎麼變得拖拖拉拉!”田哲喊了聲,回過神的我急忙翻身掉落下來,但是藍色光點還在不斷朝我湧來,它們來自另一口棺槨。
田哲拉著我就要走,但是被我喊住,伸出手觸碰那些光點,“難道你看不見?”
“看見什麼?”田哲愕然。
“沒什麼!”我笑了笑,手上落滿了晶光,它們像是有生命一樣融入我體內,突然間就有種感覺,墓碑鎮.壓它們,為的就是等待這一刻……它們是在等我!
鎮仙碑的力量很強大,我能感到碑上發出的力量,隻是它們原本不屬於我,而現在……
我記得有人說過,但擁有的東西原本都不屬於自己的時候,你就已經不再是你……
“走了……”田哲催促,“上官淩霄還在外麵!”
“好!”我回過神撿起三把飛劍插在皮帶上,然後扛起地上被我封印的人,騰出的右手攙扶著田哲,兩人匆忙往外麵走。
踏出水晶宮的那一刻,腦中又傳來“它”的聲音:蘇岩再見!
我突然停頓拉扯到田哲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你是怎麼了?魂不守舍!”
“她在跟我說話!”我沒有隱瞞,繼續往上爬,“另外一口棺材裏,你見到的是不是我?”
“是你的模樣!”田哲回答,他和我一樣不相信,所以隻是說容貌像。
媳婦姐姐也隻是像,但堅信不會是她!
出來的時候外麵靜悄悄的,百米高數十米長寬的墓碑已經完全顯露出來,上麵的植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上麵的鎮紋和符紋也在快速消失。
石壁像是壓縮了數千年時間,瞬間風化磨損,等到我它已經完成了使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想起上官淩霄說過陰陽墓葬,也許從他嘴裏能問出點什麼,但四下裏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看了眼田哲打算先為他療傷,奇門的人想要逃命,開門的速度不會弱於禦劍,保命應該不成問題。
但時間還是不能耽擱太久,畢竟上官淩霄手裏沒有拐杖,已經無法瞬息間開門了。
白色鎮氣遊弋田哲經脈,他的臉色瞬間恢複紅潤,因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也平靜下來,隻是很快我就發現田哲的體質不同我們,鎮氣大多流入血管,傷口周圍很難靠近,但恢複起來的速度卻很快。
“血胎,它轉化了你的力量,所以效率更高,我的血肉現在和它是一體的!”田哲感覺我發現異常,解釋了下。
“嗯!”我點點頭,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的方法,沒必要刨根問底。
原本計劃半個時辰恢複,但有血胎幫忙,十五分鍾傷口就已經結疤,他站起來後就伸手撿起飛劍,看了下就丟掉,“這東西沒用,那是人家功法就能禦劍!”
我咂嘴,對於禦空是打心眼裏羨慕,當初東海的島嶼上錯失英招就難過了幾天,沒想現在撿了飛劍也是破玩意。
但很快目光就轉向被我封魂的男子,田哲看出我的想法,警告道:“玄術可不是版權,要是不經允許盜用,到時候會受到無休無止的追殺!”
“我知道,隻是想從他嘴裏問出何姬的下落!”我歎了口氣,看來這輩子都別指望禦空了。
帶著個人影響速度,想了想直接用羅盤收了它的魂,然後在屍體上加固鎮紋,給他留了條活路,不至於趕盡殺絕。
弄好之後才開始尋找上官淩霄留下的蹤跡,可惜什麼都沒有,最後隻有讓血胎引路,發現方向竟和追蹤何姬的方向相同,難道上官淩霄也被抓了?
但如果被抓那兩人絕不會拋下同伴不管,我們跟著血胎足足追出五六十裏,前麵才傳來玄力波動。
田哲和我立刻潛伏,然後小心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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