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處理完回來的時候,看到媳婦姐姐站在窗前,聽到腳步聲,回頭招手讓我過去。
她的神情很冷,有些嚇人,房間的桌子上放了香紙,都是受過加持的,外麵根本買不到。
“老婆!”我忐忑的喊了聲,心想是不是做錯事,惹她生氣了。
“你命中注定有三個妻子!”媳婦姐姐說。
我心跳立刻加快,心想三個,那第三個是誰?
媳婦姐姐接著說,“我能接受何姬,卻不會在接受其它人!”
“嗯!”我點頭,“你才是我的合法老婆!”
我撲上去哄她,可能是何姬的事,讓她吃醋了。我不太相信命運,但她說出來的話,靈驗的幾率很大。
“知道就好!”媳婦姐姐指著桌上的香紙,“你現在就插香起誓,違背了要你不得好死!”
我毛骨悚然,上次我要發誓,她第一個堵我的嘴,這次卻是親自威逼,顯然是認真的。
插香起誓都被誤解為是對天發誓,其實供奉的是自己的命運,是改命的一種手段。
如果起誓後能夠約束,那麼命運的軌跡就會改變,誓言也就不會靈驗。
最後如果做不到,命運就會轉動到特定的軌跡,賭咒自然會靈驗。
我拿起香紙,沒有猶豫的點燃,然後對著東方三拜,燒紙三張,照舊拜了四象,隨後要跪在地上拜天。
但媳婦姐姐卻坐在椅子上,“天不用拜,拜我...”
我直起身子,有些困惑,“哪有跪拜自己老婆的?”
“嗯哼!”媳婦姐姐哼了聲,“不願意?”
“沒有...”我心裏嘀咕,現在跪搓衣板的多了,也不奇怪。
但現在是起誓拜天,跪老婆能有效果嗎?
媳婦姐姐又威逼,讓我不願意就算了。她話說的輕巧,隻是我要不跪,又要吃苦頭了。
我想她是媳婦兒,而且沒有媳婦姐姐,我也不能活到現在。
想到這些,對於跪她也沒有心裏負擔,隻是怕運數反噬。
媳婦姐姐哼了聲,我才委屈的跪下去,眼睛稍微揚起就看到她偷笑,臉紅紅的。
正要舉香拜她,媳婦姐姐忍不住笑出聲,伸手來將我扶起來,“小鬼頭,逗你玩的!”
我以為她說起誓是逗我的,就要放下香。但她漂亮的大眼睛突然橫了起來,逼著我拜天起誓。
誓言完成,往後我在接觸別的女人,最終結果就是不得好死。
當初我要發這樣的誓言,被她阻擋,後來就多娶了何姬。
但現在,已經到終點了,誓言融入命運,它的軌跡就會運行,如果不能維持,誓言的反噬無人能破。
媳婦姐姐扶我起來,掩嘴輕笑,“以後不聽話,就讓你跪著!”
她心情很好,我湊上去摟她,在紅唇上親了下,附耳說了句悄悄話,她耳根都紅了,但默不作聲!
親熱了下,我說起張道陵的事,曆史上對他的身後事完全沒有記載。
但媳婦姐姐說,“這裏是武當,難免會出紕漏,今天我們就離開這裏,回昆明再說。”
我也想離開這裏,隻是擔心上古遺族。
媳婦姐姐說偷襲武當的那些人,想出來是要付出代價的,上次的事件未果,想在出現需要幾十年。
至於遺族的後人,沈浩他們足以應付,暫時不敢來招惹她。
如此我就放心了,可以安心追尋張道陵這件事,真的解開了,等於少走了大圈的路。
而且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摻雜天命門,外傳就是找血玉人種棺救何姬,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動用何家的人。
沈浩他們做的,正好可以作為掩護,我想想都覺得計劃完美。
媳婦姐姐用我的血凝聚了血棺,將何姬放置棺中,場景似曾相識,她剛到昆明的時候,很長時間都是在血棺中,被我隨身攜帶。
現在換成了何姬...而我對何姬的感覺也在五天的療傷中產生了變化。
也難怪媳婦姐姐會讓我起誓,我自認對感情的控製比較強,但發生那種事後,心態就已改變。
男人不是經不起誘惑,而是經不起誘惑中產生的情愫。
媳婦姐姐讀我的心,雖然感覺到,但沒抵抗,聽完我的心聲,她舞著拳頭朝我示威。恰巧母親進來,見到媳婦姐姐威脅我,臉色立刻變冷。
我趁機說要回昆明的想法,而且說了血玉人種棺的事,至於張道陵和秘境的關係我沒說。
母親聽完點點頭,“你安心去做,這邊有我們就行!”
但聊了幾句,母親話語轉變,對媳婦姐姐說,“蘇岩年幼,公主莫要欺負他!”
我愕然,母親雖是好心,但說話的語氣卻是責備。
對於母親來說,這樣的做法沒錯,而且媳婦姐姐是我明媒正娶,被長輩訓斥理所當然。
然而媳婦姐姐不會如此想,相處這麼多年,我發現她心裏沒有長輩這個念頭,雖然有時候會顯露出來,但隻要衝撞到她,立刻就能變臉。
我見她臉色冷了,急忙伸手拉住她。
媳婦姐姐麵色逐漸柔和,為了我她改變得太多,她對母親說,“我們隻是鬧著玩!”
母親臉上露出微笑,輕撫我的頭,“不要淘氣,知道嗎?”
“媽媽,我都二十三歲了!”被當著媳婦姐姐這樣說,我臉也有些發紅。
“二十三!”母親輕笑,但笑容間夾雜了苦澀,“如果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你的年紀正是玩鬧的年華!”
“我不在乎!”我雖然厭惡過奔波,厭惡過勞累,但卻從未抱怨過家庭環境。
母親點頭,側身嘴角微動,但我沒聽見她說話,隻是看到媳婦姐姐臉色微紅的點頭。
然後母親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給媳婦姐姐後轉身離開。
母親身上的銀飾叮當作響,是個典型的苗家女,但卻少了刁蠻任性。
歲月和生活的環境,已經將她打磨得圓潤。媳婦姐姐朝我翻白眼,“你怎麼知道她跟你父親沒有眉來眼去,撒嬌耍橫...”
我被問得愣住了,但想想媳婦姐姐人前高高在上,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同樣蠻橫可愛。
“母親給你的是什麼東西?”我轉移話題,談論下去會更尷尬。
見她眼神閃爍,我就撲上去搶奪,但她側身避過,然後藏了起來。
幾次沒搶到,我也隻能放棄。
但回昆明的飛機上,我見她偷偷拿出來吃,紅紅的藥丸有米粒大小。究竟是什麼東西,她不說,我也就沒問。
昆明的別墅已經很亂,曾經的小窩布滿了灰塵。
黑鬼清理了半個時辰,陰風陣陣,路人都抱著手臂匆匆走過。
整理好後,我聯係了田哲、沈浩小七,這也是跟著沈浩養成的習慣。
做什麼可以不用說,但位置卻是要讓朋友知道,這樣出現危險的時候,援救才能及時。
沈浩和小七在四川,田哲還在樂山,據說消息有些走漏,正在處理。
田哲的消息讓我有些不安,如果張道陵去過秘境的事暴露,事情就不是我個人能夠解決了。
何家的負責人也跟到了昆明,為了方便聯係,就租住在別墅附近。
晚上難得放鬆,我和媳婦姐姐親熱,被子下,她的身體緊繃,身上衣裙還在,但我鑽到裙子裏。
半個小時候,媳婦姐姐發出驚叫,身子緊繃,幾分鍾後我鑽了出來,想脫她裙子,但被她伸手壓住,滿臉潮紅的說,“等幾天!”
又要等...心裏的火沒處釋放,我有些惱怒。最後還是她用寒氣化解,平息我的心情。
床單濕了大片,我就不明白,都這樣了,為什麼不給我...
趁我閉著眼睛的時候,她又偷偷吃母親給的藥丸。
要收起來的時候,我突然撲上去搶,但她快速收了起來。
因為剛才的興奮,呼吸還有些急促,做為報複,我再她嘴唇上咬了下。
“讓你嚐嚐自己身體的味道!”我得意的說。
“無賴,額流氓!”
夜色在打鬧中變得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