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些不平,難道還要被女人.逼.迫不成?
而且何姬典型的就是嘴硬,你要來真的,她立刻就認慫了。
“你要是再說,我可忍不住了!”我說,也就是想嚇唬她。
但她挺了挺胸,輕蔑的看著我。
我腦袋發熱,沒忍住伸手就按了上去,何姬表情瞬間凝固,然後紅到耳根子。
沒等我揉,她翻身下床,開門後飛一般的跑了。
“呼!”我鬆了口氣,嗅了嗅手指,淡淡的乳香,感覺也比媳婦姐姐豐滿了許多。
不過我還是習慣媳婦姐姐。
何姬走後,我以為她不會回來,隻能在床上打坐,困的時候就起來走走。
但很多天不睡,加上肚子空空的,很想倒下去就悶頭大睡。
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隻能出門去找吃的,才推開門就看見何姬就在門口,手裏端著隻燒雞,好像站了很久,燒雞都涼了。
看見我,她的臉唰的就紅了,我心想:小樣的,還跟著玄英學,自己就不是那塊料。
“老婆!”我笑著伸手要去抱她,嚇得她連連後退。
我抄手拿過燒雞,轉身就進屋吃了起來,吃到一半的時候,她才進來,很小心的說,“晚上你可千萬不能睡著!”
“那你得看著我!”我說的可是實話,因為實在太困了。
何姬沒辦法,將陰氣打入我的經脈,不停運行,讓冰寒刺激,保持大腦清醒。
被摸過一次後,她收斂了不少,規規矩矩坐著,但也很少說話。
我覺得奇怪,島上小香.舌都被我吸過,摸一下這麼大反應?但總不能去問她。
第三日,如果母親他們還不回來,我真的支撐不住了。
鎮氣能夠給與身體的幫助已經到了極限,精神還是肉身都開始衰退。
如果還不能補充睡眠,就要出問題了,還好下午媳婦姐姐就趕了回來。
她拿出一滴血,說是巫族的血,蘇蠻既然是正統巫族血脈,那蘇門自然會保存他的血。
隻是蘇蠻就是被我封印,她還能討要到巫血,估計付出了很多。
血落入地獄優曇中,骷髏頭就變得血紅,媳婦姐姐手腕翻動,拿出個玉質小碗。
玉碗放到桌子上,裏麵自己就溢滿了水。
“巫門印記霸道,要破就必須通過夢境進入印記,殺掉巫族亡魂才能徹底消除!”媳婦姐姐說。
然後劃破我的中指,滴了滴血在玉碗內。
我特別好奇,不知道這是什麼方法,但她也從指間逼出一滴血,落入水中後,立刻和我的血融合。
“怎麼回事?”我吃了一驚,“難道我們有血緣關係?”
“胡說!”媳婦姐姐抬手敲我的腦袋,她看向何姬,“我們兩人合力,應該能破掉印記!”
“夫妻同心...不行!”何姬拒絕。
“為什麼?”我和媳婦姐姐同時問。
“為什麼?”何姬淒然冷笑,指著媳婦姐姐說,“你和蘇岩是夫妻,但我和他是什麼?陪襯?”
媳婦姐姐眉頭微皺,“都拜過堂,自然是夫妻!”
“不過是名義上的,但夫妻同心,婚約就無法解除,否則會遭反噬!”何姬還是不同意,有她自己的顧慮。
“那就別解除,便宜這臭小子!”媳婦姐姐拉過何姬的手,玄光微閃,逼出何姬的指尖血。
血水落下後瞬間融合,碗裏的水也變得血紅通透,如同瑪瑙血玉。
媳婦姐姐抬起喝了口,然後遞給何姬。
“我是願意,但蘇岩他無法接受我!”何姬幽怨的看過來。
我嚇了一跳,她還真的喜歡我不成?
隻是這那行,現在都是一夫一妻,我這是犯罪!
“他不接受,你就讓他接受,往後你收拾他我不管。”媳婦姐姐說著,將血遞給何姬。
我急忙起身要奪玉碗,但已經晚了,何姬已經喝了下去,得意的將玉碗遞給我。
“哼!”我有些生氣,想報複媳婦姐姐,說,“以後我天天跟何姬玩,你不許吃醋。”
“無聊!”但她完全不在乎。
我心裏特別難受,難道她不在乎我了?
但隨後身子飄了起來,落到大床上,何姬和媳婦姐姐躺在我左右。
她看出我的小心思,哄我說,“傻瓜,我愛你的!但找個小妾給你嚐鮮!”
何姬立刻冷哼,“姓白的,誰是小妾?”
媳婦姐姐很識趣,不在出聲,拉著我的手放在她心口。
何姬也哼了聲,拉我的手按在她心口,她們是準備進入我的夢裏,幫我破掉巫門印記。
“睡吧!”媳婦姐姐輕聲說。
但我的手一點都不老實,輕輕揉動,弄得她呼吸微微急促。
至於何姬,既然躲不過,不如安然接受,而且她也是天女般的容貌...不吃虧!
原本困得要死,但現在左擁右抱,反而困意全無。
而且同時摸,就能感覺出差異,大小、香味都不同。
隻是何姬沒有心跳,媳婦姐姐有心跳,但摸了會,何姬鼻息也微微重了。
我實在忍不住,不顧何姬,翻身壓住媳婦姐姐。
她眉頭微皺,“蘇岩,你怎麼分不清輕重!”
被熊了句,我不情願的翻過來,但媳婦姐姐故意用力推了下,我沒控製住,反而趴到何姬身上。
軟軟的...香香的...何姬紅著臉將我推開。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什麼是胡鬧!”腦袋被火燒壞了,現在才想起這句話,用來反駁媳婦姐姐。
但兩股寒流同時進入身體,股燥熱瞬間被撲滅。
兩人同時這樣做,讓我特別無奈,湊到媳婦姐姐耳朵前悄聲說,“等著明晚我收拾你!”
何姬那裏我還拉不下臉說這樣的話,說白了,看似關係融洽,而且摸過親過。
但要真走到那一步還是特別尷尬,不同媳婦姐姐從小陪著我,兩人已經成了種習慣。
我躺下後,摸著兩團柔軟...是心口,然後閉上眼睛,收斂心神。
原本就十分疲倦,箱子內心燥熱消失,很快就困得不行,不多時腦中就變得空白。
黑暗...無盡...我想睜開眼睛,卻抬不起眼皮。
突然,腦中出現一對血紅的眼珠,嚇得我瞬間“清醒”。
但醒過來才發現眼前全是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兩媳婦兒呢?
我急忙的尋找,以為自己是從夢中醒來了。
“別怕!”媳婦姐姐的聲音傳來,輕輕拉住我的手,何姬也出聲,就在旁邊。
我摸索著,輕輕拉著何姬的手!
現在是在夢裏...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印記裏。
“蘇岩別拉何姬,催動你手心的巫血,照亮這裏,那巫族亡魂感應到我們的氣息,躲起來了。”
媳婦姐姐說,原本很正常的話,但何姬死死拽著我的手,“姓白的,憑什麼你能拉,我就不能?”
....
眼看要吵,我忙鬆開媳婦姐姐的手。鎮氣稍微流轉,感應到巫血的存在後注入鎮氣,手心瞬間就發出微弱的血光。
說來也怪,血光很暗,但周圍卻跟著亮了起來。
腳下猶如血水,站在上麵好像站在海中,媳婦姐姐交代我,“現在雖然是在夢裏,但受到攻擊死亡,外麵同樣會死亡!”
我點點頭,抽出長劍小心戒備。夾在兩人中間,朝前走去。
但四麵八方都是一個樣子,像鑽入大團紅棉絮裏,沒有任何差別。
“別怕!”媳婦姐姐安慰我,其實我沒怕,隻是有些緊張。
突然心悸的感覺出現,長劍抬起來,朝著頭頂打出十二尊血碑。
頭頂閃過兩道紅光,但什麼都沒留下。
媳婦姐姐和何姬拉著我往上飛去,到剛才看見東西的地方,兩人放下我。
腳下柔軟,支撐住了我的體重。
“躲!”媳婦姐姐冷哼,“我看你能躲到什麼地方!”
她說完突然出手,紅綢飛向遠處,前方的黑暗中,突然傳來恐怖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