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木牌是用一種黑色檀木製作而成,上麵的“南”字鎏金渡邊,是一個金色的大字。看到這個字的時候,我整個人一愣,接著將懷裏的玉墜拿了出來。
望著玉墜上麵雕刻的“南”字,再看看木牌上雕刻的相同字跡,我心中想到,難道這兩者有什麼關聯不成?
這幾個人看似在這裏搶劫,若是沒看到他們腰間的木牌還行,但是如今看到這木牌,我突然覺得這幾個人的目的就是衝著我身上的玉墜而來。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搶我身上的這塊玉墜?
我仔細一想,難道是巧合,但是話說回來,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我和對方身上都有一塊“南”字的物件,而且如此巧合的事情竟然還被我們撞到一塊?
真的是巧合,我可不這樣認為!
正在疑惑間,不遠處的樹叢突然響起一聲響動,我朝著那個方向望去,就看到一道黑影閃過,鳳舞沒有猶豫,身子一動朝著那道黑影追去。
我趕緊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也是追了上去,但是剛追沒多久,就看到鳳舞飄了回來,朝我搖了搖頭,看樣子人是被跟丟了。
我點點頭,倒是沒有怪鳳舞。
朝著那人逃走的方向望去,我心中更加疑惑起來,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玉墜,這玉墜到底是什麼來曆?
我基本上可以斷定,這些人就是衝著我身上這塊玉墜而來,因為我查探了一下,這幾個人身上都有一塊帶有“南”字的黑色木牌。
若是一個人有這種木牌或許是巧合,但是每個人身上都有,這件事就不是巧合這麼簡單了。
我將衣服穿上,這件事終究還是以沒有結果而告終,先前鳳舞說,她從幾個人身上感到了危險的氣息,這句話鳳舞沒有騙我,因為我也從幾人身上感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總有一天還會與這些人相遇。
背上背包,接著朝著前方的灌木林行去。
對於幾人的屍體,本來我打算將之埋起來,但是如今我身上沒有工具,倒是沒有辦法了。
大約花了我三個小時我才穿過灌木林,接著來到了清風山的正南麵。抬頭望了眼清風山,盡管是正南麵也很陡峭,我在山腳下休息了片刻,這才朝著山頂上爬去。
清風山地勢確實險要,正南麵攀爬起來也挺費勁,本來七八百米的高度,愣是爬了半天,眼看著天就要黑了,但是如今卻隻爬到半山腰。
我微微舒了口氣,本來以為天黑之前能爬到山頂的,如今看來恐怕還需要在山中過一夜才行!
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正無奈間,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冷喝聲突然在我身後響了起來,喝道:“什麼人?”
聽到這聲音我嚇了一跳,急忙將匕首拔了出來,警惕的朝著我身後望去,在不遠處的一個草叢中,此時站著一個黑影,正打量著我。
“你是什麼人,上山來幹什麼?”那人再次問道。
我微微皺眉,心說我爬了半天的山路一個人都沒有碰到,竟然在這地方會碰到。
“難道是獵人?”我心中想著,但是聽著對方的口氣,並不像獵人,而且清風山地勢險要,動物出沒的極為稀少,走了半天,總共就見到兩隻兔子,要是獵人的話,應該會選擇到旁邊矮一點的山林狩獵。
“我……我想要上山!”我想了片刻,指了指山頂的方向。
對方見此一愣,聲音變冷了幾分,問道:“去山上做什麼?”
“找人!”我淡淡的說道。
若是這個人不是獵人的話,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人是趕屍派的人,這人應該是巡山的。
果然,那人聽到我的話,沉默了下來,片刻後這才問道:“去山上找誰?”
“找趕屍派的長老!”我望著對方的表情,說道。
那人聽到我的話,眉頭下一刻皺了起來,竟然看到他的眼中冒著一道危險的凶光,問道:“那你找趕屍派的長老有何時貴幹?”
我點點頭,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趕屍派的人。
我淡淡一笑,說道:“受人之托,有重要的消息要我帶回趕屍派!”
那人一聽,沉默了片刻,接著撥開樹叢,緩緩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我大量一眼對方,對方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身後正背著一個漆黑的棺材,棺材不是很大,大約一米五六的樣子,看著對方這身打扮我倒是感到新鮮,問道:“你這是在趕屍?”
對於搖搖頭,並沒有和我解釋這麼多,說道:“那麼你說說,你到底是受誰的委托?“
對方似乎很小心,再次詢問著。
“血貓……白夜寒!”我其實不想提到貓叔的,但是若是不將貓叔搬出來,對方應該不會放我上山。
當我抱出貓叔的名號,對方先是一愣,似乎不認識。
就在這時,在這人的身後響起另一道聲音來,問道:“江東,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叫江東的年輕人轉過頭,說道:“師兄,這裏有個人想要上山,說是要見我們的長老,聽他說有重要的消息上報給長老。”
“那有沒有問受誰的委托?”低沉聲再次響起。
“有,叫什麼血貓——”
叫江東的少年話還沒有說完,頓時就看到另一道身影在他的身後擠了出來,來人大約三十多歲,絡腮胡子,此時望向我,臉上帶著驚訝之色,問道:“小兄弟,你再說一遍,你說你是受了誰的委托?
“血貓,白夜寒。”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聽到這幾個字,就看到對方那個中年男子身子狠狠一顫,再次看向我的時候表情中帶著無比的驚訝。
“快上來吧!”那人臉色猛地一變,朝我擺了擺手。
那個叫江東的年輕人似乎還不知道血貓是誰,悄悄的在中年男子耳邊問了一聲,問道:“師兄,血貓白夜寒是誰?”
就聽到那個中年男子沉聲說道:“二十年前,趕屍一派風雲人物,風隆師伯的徒弟,那時候你還沒有來趕屍派。”
叫江東的年輕人一愣,說道:“風隆師伯不就收過一個徒弟,不就是龍兒師妹,怎麼還有……難道是他……”話說到這裏,江東臉色一變,轉頭看向中年男子,“當年趕屍一脈四虎之首,就是我們的大師兄?”
聞言,中年男子點點頭。
我聽到這話,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從兩人的對話中我就知道貓叔當初在趕屍一脈的地位,我不知道趕屍一脈四虎中其他三人是誰,實力到底怎麼樣,但是貓叔能稱為四虎之首,能夠看出貓叔的實力不一般。
當初貓叔認識我母親的時候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那時候的他便打通了四道脈門,在這個年齡打通四道脈門可不簡單,絕對算是天才人物。
前麵我說二十五歲是一道坎,若是二十五歲打不通兩道脈門,這一輩子恐怕都要留在兩道脈門停留,但是貓叔卻在二十一歲就打通了四道脈門,這該是什麼概念。
後來貓叔為了母親,最後被趕屍派開除宗籍,再後來得罪鎮鬼派,被鎮鬼派老祖鎮封了七成道行,那時候貓叔已經達到了四道脈門巔峰,然而這一封印,就是整整二十年。
當貓叔用造化神樹解除了封印恢複了巔峰實力,雖然恢複了實力,但是卻活生生的浪費了二十年修煉時間,如若不然,貓叔如今很可能已經打通了第七道脈門,未來,很有可能衝擊第八道脈門,成為人王之境的強者。
所以對於他們這個反應,我還是比較理解的。
當然,在知道我是受到貓叔所托後,這兩人對我的態度明顯好轉起來,相互之間作了介紹,除了知道青年叫江東之外,還知道那個中年男子叫林振。
兩個人在前麵帶路,接著帶著我來到了一處山坡。
這山坡很平緩,在這處山坡上,如今建了足有十幾間的木房,恐怕有發電設備,這木房子中有電燈。
我站在山坡邊看了一眼,這木房子中不時有人出沒,與江東和林振相同,這些人的後背都背著一口黑色的棺材。
當然,我也是忍不住問了一聲,江東告訴我,“他們是趕屍派的巡山人,他們後背背著的是屍體,這是巡山人的規矩,防止出門遇到危險!”
聞言,我點點頭,而我的到來似乎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有兩個壯碩的男子走過來,奇怪的打量我一眼。林振趴在那兩人耳朵邊解釋一番,當聽了林振的話,兩人表情和林振相同,良久後這才恢複過來。
兩人沒有和我做交流,背著棺材盒子走了,看樣子是去巡山去了,我看向林振,問道:“林大叔,我們現在能上山嗎?”
林振搖搖頭,說道:“現在不行,這是趕屍派的規矩,夜晚不能上山,而且還要通報,所以麻煩你在下麵呆一夜,明天再帶你上山。”
聞言,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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