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正常男人還有一種可能,便是這男人心裏已經滿滿地住了一個女子,自然再裝不下其他人,哪怕這個女子再美,在他眼中和醜女都無二。
穀安鏡卻是緊緊執著衣袖,這個美人不錯,就是他更喜歡男人,都不由動心,能把這美人弄到手玩玩,那感覺一定極其銷魂。
他打定了注意,等會上元宴會結束,便讓暗衛把這小美人打暈,送到他的房間去,他一定要好好玩一把。
宮雲洛按捺下怒氣,“那不知是誰吹簫,誰跳舞呢?”
青畔接道:“青畔跳舞,王妃吹簫。”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待會宴會結束後,她一定要為淩兒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女人。
雖然她先前在殿外,但是她可是蛇妖,這殿裏就是高手也並沒有設音阻止,因而她費些功夫便能全部知曉。
穀鴻尹道:“那青畔姑娘便和小淩兒開始吧。”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小淩兒的才藝本就讓他很期待,現在又多了一個這般絕色的美人兒,表演不用想都知道很精彩。
紫嫣看著卻是微微地撅起了嘴,這男人也是個好色的,看吧,一看到美人,就這副模樣,眼睛都移不開。
隨後,眾人卻是都不再談論,而是一心一意地準備看起這兩人的表演,別說有王妃,還有一個還是那般魅惑人心的絕色美人兒。
待會美人兒跳舞時,必定又是一番驚心動魄,那小身骨,看著便美得不可方言。
“青畔,準備好了嗎?”宮淩野仿佛透著青畔的身影,又看到了當初的汀月。
汀月,你知道嗎?你在天上都看到了吧?
她現在過得很好,那麼青畔你呢?
青畔勾起嘴臉,“這個問題應該是我擔心你的。”
宮淩野不語,隻是笑意漸深,汀月可不也就是這麼個脾氣嗎?
兩人來到台中央,宮淩野起了個開凋,一柄玉簫被她緩緩吹奏起,這是春花秋月的調子。
當時的汀月最擅長這支舞,雖不知現在的青畔如何,但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春花秋月何時了,問情初使莫掛心,夢裏有時花未枯,便是何時相逢酒……
調子起初哼得低低的那種婉轉,而後更是帶著幾許哀戚。
就像是一個女子,在等著自己久久未歸的夫君。
她盼啊盼,卻遲遲盼不到。
盼得她都生了一頭百霜,眼角皺紋四起,他還是未歸。
她閉眼的那刻,囑咐兒子繼續等,兒子問她這麼些年可悔?
她一笑,說此生不悔。
悲淒的歌凋越來越哀涼,青畔的舞雖是一身紅衫,這身豔麗的紅淒哀了起來卻是更加的一種淒美。
一曲調子也是太久太久才結束,直到青畔跳完最後一個動作,過了好幾刻,眾人像才反應過來。
“青畔,汀月。”宮淩野卻像是沉浸在其中,喃喃語道。
青畔握住宮淩野的手,“淩兒,好了,都過去了。”
北辰玦鼓開了掌,卻是從未這般用力過,他還真未看過,原來他的小女人吹簫也是這般好,真不知下次她還能給他什麼驚喜。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驚喜無限。
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鼓起了掌聲,不是礙於誰的身份,卻是剛剛也真真沉浸在了其中。
這曲子奏得太好,舞也跳得太妙。
兩個女子,分不出高低,隻感覺她們很有默契感,就像是多年的至交,剛剛王妃不也說了嗎?她們的確是從小到大的閨閣之交。
穀鴻尹道:“真是讓孤開了眼界,小淩兒和青畔這簫舞當真是一絕,依孤看,便是今日的魁首,誰可有異議?”
北林寂雖想為自己愛妃爭取下,看到眾人的反應,也是為青畔和宮淩野剛才的表演所服。
這是事實,就算是他也更改不得。
“穀皇說得不錯,逍遙王妃和青畔姑娘是今日的魁首,定然是不容質疑。”
穀安鏡也是拍起了掌,“本王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絕色的表演。”他更加堅定一定要把青畔帶回去的心思,宮淩野他覺得也不錯,可惜現在還不是和北辰玦公然做對的時候。
北辰玦那還有個淩夜,實力可不是一般的強,當年揍他揍得那般慘,他也是一直銘記於心的。
不過現在還打不贏那淩夜,等他找到高手後,那淩夜,他必要將他萬般折磨,不然真是難以解他心頭之恨。
此生,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那樣侮辱。
“青畔告退。”青畔知表演完後,自己也再沒有留在這裏的緣由,便是要退下。
宮淩野本想說讓青畔留下,卻想著青畔這般美,留在這裏,怕是有些人心裏會對青畔有其他的一些意思。
到時候為青畔惹來麻煩,就不好了。
而後便又是一些貴女子表演了節目,倒是清淡的很,沒有什麼看頭。
宮雲洛抿著茶,眼神卻勾起幾分,好戲啊,開場了。
宮淩野看著侍女遞上來的紙條,這是她曾誇過有些膽色之人,便也一直跟著她,也算有了幾年感情。
紙條上是娟秀的字跡——快來上元草場。
侍女說這是青畔遞來的,字跡的確是青畔的,跟北辰玦耳語幾句,她便稱著歌舞升平,正好退了出去。
來到上元草場,上麵還有著駿馬在奔跑,那不是紫嫣嗎?
雖不是正麵,那背影一看便是紫嫣,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青畔找她的嗎?紫嫣剛剛也出來了?
這兩人是也相識,約她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吧。
“紫嫣,青畔呢?”她走過去,搭了搭紫嫣的肩膀,卻是忽的暗叫不好,而後一退,卻是已經來不及。
一陣白色的粉便是撒到了身上,可怖的是,就和融合在了她身上般,一碰到她身上,便消失不見。
這個女子根本不是紫嫣,麵貌普通,怕是死士。
這到底是誰派來的?北林寂還是宮雲洛?
倒是從來都沒對她放過鬆呢,殺手,是一撥又一撥。
當前問題是,這個白色粉末究竟是什麼東西,如果是一般的毒藥,倒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