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就更擔心了,本來就是忐忑不安的了。現在更是變成提心吊膽了!這可千萬不要搞出人命啊!
這時間,那烏鴉完全就跟在無人之境一般,在一幫人之間靈活自如,一根警棍揮舞的生龍活虎,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傷的著他!
就這樣,一群家夥很快就被他給打飯再低了。跟之前的那幾個人一樣,躺在地上之後除了哼哼唧唧之外就再也爬不起來了!好家夥,這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擊,事實上卻有著無比非凡的力量,打在人的身上之後,怕是真如那蕭剛所說,都是受的內傷!
很快,這些歌平日裏耀武揚威的家夥很快就趴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了。站著的就隻剩下那胡子拉碴的最為囂張的家夥了。
隻見他已然是慌了神兒了,一個勁兒的叫著,“快起來啊都!快起來啊!別讓他過來,別讓他過來啊!”
可是不管他怎麼叫,這幫家夥就是鐵了心的不動彈了。不是不想起來,是實在沒辦法起來了。這烏鴉擊中的都是要害部位,一時半會兒疼的渾身出冷汗,隻剩下半條命了!哪還有心思管別人啊。
一時間,那家夥終於是感到害怕了。看著烏鴉急忙說道,“別別,別過來。這可是警察局!不,這可是監獄!你會被抓進來的!你也不想進來對不對?那就別過來了!”
烏鴉才懶得理他,走到跟前治一下,這家夥的胳膊就脫臼了。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那人被烏鴉緩緩地托了過來。
來到蕭剛跟前,烏鴉抬腿就是一腳,直接給踹到了地上。那家夥的胳膊還沒接上呢,疼的頭上白毛汗都出來了,可是,看樣子,我們這群人似乎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被踹倒在地後,他也就索性不起來了。抱著自己的胳膊,嗷嗷直叫。
蕭剛看著他簡單的問了一句,“我問你,昨天晚上都有誰去揍我兄弟了?”
那家夥繼續哀嚎著,估計心裏麵也在算計著,隻要假裝非常疼我們就不敢把他怎麼樣了吧。可是,他的如意算盤是真打錯了,蕭剛和烏鴉可不是好惹的主。
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蕭剛跟那烏鴉要過了那根警棍,朝著地上打滾兒的他就是死命一頓亂揍!
那家夥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家夥竟然如此冷旭,這通打的,他都快要瘋掉了。連連叫喚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蕭剛這才是停止了不斷揮舞的警棍,悠悠的說道,“來,坐起來,好好地給我說清楚了。你為什麼要欺負我老弟。”
隻見那人強忍著劇痛,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接連穿了好幾口促其之後才說道,“事實上,我跟這小夥子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這監獄裏麵一直都是我的地盤兒,可這小子,也就是您的老弟,他太不懂規矩了。來了還想給我個下馬威,您也知道,我這種垃圾作威作福慣了,有人這樣搞我也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就跟負責鎖牢門的獄警說了一聲,叫他晚上誒開開門我們進去打他一頓,解解氣。”
她說的很認真,看起來都是真心話。看到他的模樣,再看看我自己的模樣,我的心裏也是怪不好受的,都怪自己不懂這裏麵的規矩,一個愣頭青,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搞到這步田地了。
蕭剛聽他說完了,悠悠的說道,“那打完他解氣了嗎?”
那胡子拉碴的家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一時間猶豫不決,想不出一個可以避免挨打的答案。
蕭剛看他久久不肯回答,直接來了句,“那你的意思是默認了?”
那而那急忙搖頭。
“哦?那你的意思是還打的不夠解氣?”
“這……”好嘛,兩頭堵,不管他怎樣回答都逃不出蕭剛的手掌心。不論如何他都不會說出令我們滿意的答案。一時間,這家夥急的是臉紅脖子粗的。
“行了,還有一個問題。你手底下一共幾個人?”蕭剛悠悠的說道。
“目前為止,就這十幾個人,都已經被您給打翻在地了……”說話間,這廝緩緩地會過了頭去,看著後麵已經滿地打滾的手下,眼神之中都是慢慢的悲傷。
“才這麼十幾個人你就能夠稱霸監獄了?你他喵的在逗我?”蕭剛朝著他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你在不老實說話,我可就不管你了。你這才是一隻胳膊脫臼,我這位兄弟可以讓你身上所有的官階全部錯位,然後再給你一個個的安回去的。怎麼著,是不是得等他動手了你才能夠說句老實話?”
小剛這句話說的極其陰森恐怖,就連坐在一旁的我都聽的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不敢不敢,我哪裏還敢說瞎話。事實上我隻不過是在吹牛罷了。我也是別人的小弟,隻不過是欺負欺負一些不懂事兒的新人罷了。由於在這裏呆的時間較長,跟這裏的警察關係較好而已。其他的就真沒了。”
看著他都要哭了,蕭剛這才是摸了摸他額頭發說道,“你說的很不錯,我覺得膩應該沒有撒謊對吧。”
“使得,我那敢騙您啊!”胡子拉碴的主眼睛裏麵已經是沁滿了淚水了。就差一個耳光給打掉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老實,那我就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昨天晚上給你們開門的那個警察是誰?”好嘛,這蕭剛也真實徹底,從頭到尾都要徹查一邊,一個都不漏!
那家夥聽到此處的時候就顯得更加為難了。看得出來,他也不想得罪這監獄的看守者。
蕭剛看著他又猶豫了,揪住他的衣服領子一把就拉到了近前來,“你是不是耳朵不太好使,還是你的皮太厚,每次都得打完你才肯說話呢?”
那家夥見著蕭剛那恐怖的眼神已經是嚇得腿都軟了,急忙解釋道,“大哥大哥,別打我了,我說,我都說了!”
蕭剛一把將他扔在地上。冷冷的吐出來一個字“說。”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說,可是您能不能答應我別告訴他是我跟您說的?我這……”花海沒說完呢,蕭剛抬腿就是一腳,“媽的,你是不是沒完了。”
“別別,別打!大哥,我說,我這就說!您別東說,消消氣消消氣!”看來這家夥也是被蕭剛給嚇得不輕啊。
隻見他緩緩地說道,“那個獄警其實也是我們這個小團體當中的一份子,我們每次跟別的囚犯牆上東西之後,好好粗都要分給他點兒的。那家夥聽說也不得了,據說家裏邊兒有人在市局裏麵上班呢,他隻不過是來這裏鍛煉鍛煉,很快就要調走了。”
“你說這麼多廢話幹嘛,我是問你他叫什麼名字!”蕭剛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是,他叫……”他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那人的名字,蕭剛聽了以後是微微點頭。
而後他轉過身來說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A市裏麵有個祭掃蕭剛的人?”
那人目瞪口呆的瞪著蕭剛連連點頭。”指導指導。蕭老大的名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好,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這個被你們大了的人他哥就是蕭剛,你現在知道我們為什麼而來了吧。”
那人聽了以後簡直都要嚇傻了!呆呆的看著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隨後急忙跪倒在我們麵前,“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幾位放過我吧!我隻是一時糊塗,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蕭老大的弟弟!是我的錯!我該死!我混蛋!”
說著,都開始用自己僅有的一隻能動的胳膊掄圓了抽自己大嘴巴子了。蕭剛在一旁看得是相當無語,“行了行了,別在這裏假惺惺的作戲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說著,蕭剛叫烏鴉將外套脫了下拉,隻見一個黑色烏鴉的紋身在他的胳膊上顯得異常顯眼。當那家夥看到了那隻烏鴉以後,差點兒就崩潰了。“您,您是蕭老大手下的第一打手,烏鴉!”
烏鴉笑著看了看我們,“哎呦嗬,沒想到還有人認識我啊。哈哈。真是榮幸,榮幸啊。”
那家夥立即蹬鼻子上臉道,“您的大名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您的外號烏鴉不就是因為這個紋身而使所有人都知道您的嗎?每次大家的時候,您都是赤膊上陣,人們除了看到您揮舞的砍刀就是這個無比耀眼的烏鴉紋身了!”
好嘛,這一陣馬屁拍的是相當成功啊。烏鴉聽了以後都笑起來了,隨後來到他的身邊,緩緩地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這胳膊再這麼耷拉著可就真廢了,來,忍住點兒,我給你接上去。”
還沒等那家夥反應過來了,就聽的一聲脆生生的骨頭響聲,一陣驚天動地的殺豬般的嚎叫聲就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來了。光是聽著,我的胳膊就是一陣生疼啊,真不知道這幫家夥每天都在幹什麼啊,這做的事情也太令人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