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周圍的氣氛就顯得尷尬起來了。大家都很費解,現在一邊認為使我們掀動的手殺死的那九龍子,一邊是怎麼都不肯承認。
這個時候,那陰黑羅刹鬼歎了口氣道,“張駿馳,你的名望我是知道的。所以,你說的話我是肯定相信的。但是,事到如今,物證已經是很明顯的了,矛頭也是直指向你們玄龍道觀。你說,我該怎麼相信你呢?”
他這樣一說,我們幾個都感到很是無奈。師傅搖了搖頭道,“雖然我現在很是懷疑這件事情是那九菊一派從中作梗。但是,我知道你們八成也不會相信。但是你們可以自己認真的想一想,在案發之前,你們內部人員有沒有什麼詭異的地方,或者是不一樣的地方呢?”
這可是陰黑羅刹鬼的軟肋,剛剛經曆了這樣的痛苦,被人這樣說上一句,心裏怎麼能好受。果然,師傅這麼一說,那家夥的臉立馬就落下來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幽冥鬼教可不是個出產叛徒的地方!剛才那個,那是意外!”
這話說得很矛盾,就連他自己也有些難為情了,剛說出來之後,臉上就掛不住了。
一時間,氣氛再次尷尬了起來。這個時候,那日耀使君開口了,“我也覺得之前的事情很可能是個誤會。說也許正是那九菊一派從中挑事兒也說不定。我覺得大家還是暫且擱置爭議,我們先以大事為重。我想等我們找到那九菊一派的主事兒的人後,相比一切都會水落石出了吧。”
沒錯,日耀使君分析的很有道理,現階段,在爭論事情的起因已經是太晚了。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論誰都是不想看到的。我們現在能做的,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情帶給我們的損失見到最小,這才是我餓麼呢當務之急應該想的東西,而不是盲目的相互指責。這是很不明智的舉動。
他家也都覺得日耀使君說的很有道理,紛紛點頭表示讚成。而後,那陰黑羅刹鬼也是就坡下驢,不在咬住這件事情不放了。因為他也清楚,要想奪回自失去的寶物,單憑他自己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的。隻有借助我們的力量才是最為明智和可靠的。
於是乎,打架此刻要商討的工作重心轉為了如何找尋這個鬼武兵符了。
陰黑羅刹鬼作為這個東西的持有者,最先“發表”了重要講話,“這個兵符雖說隻是個子符,但是作用依舊是很大的。雖說那個叛徒即便是得到了它也不能夠調動這世間的羅刹鬼,可是有第一點我是十分擔心的,那就是它可以借助這個兵符到我們羅刹鬼國的任意一處。”
說到此處,我們才是知道了現在我們麵臨的最為嚴峻的問題是什麼了。雖說我們不用擔心會有大軍壓境,但是如果那九菊一派借助這個東西去羅刹鬼國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也是很恐怖的。因為誰都不知道,這個從中國傳到日本的道教,後麵自己演化成一個邪教,現如今他們這個邪教再次回到中原,是意欲何為。誰都不敢保證他們究竟知道了些什麼。會不會影響到我們中原的安定!
所以,當人們得知了這條消息之後無一不是感到很是頭疼。
“那陰黑羅刹鬼,那你可不可以先提前通知其他的羅刹鬼國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叫他們提高警惕呢?”師傅一語點破天機。對啊,隻要實現通知了,那麼他們再想進去不久會要一些阻力,不會像現在這樣暢通無阻了嗎?
可是那陰黑羅刹鬼聽了師傅的話後卻是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個我真的無法來通知……”
“嗯?為何?你不是這羅刹鬼國的統領嗎,連這點兒事情都做不到嗎?”血方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隻見那陰黑羅刹鬼頗有些慚愧的搖了搖頭道,“這話雖然不假,但是你們要知道。這羅刹鬼可是無組織無紀律慣了的野鬼猛獸。他們至遵循自己的一員。之前有兵符在手,我可以調配他們。那是因為稟賦之上有控製他們的能力。隻要經過真正背後主人的應允,才可以發揮出來它的作用。可是,現如今……我最多隻能調配一部分,但還不敢保證他們一定會聽話的。這些家夥即便是你啥掉他們都不會完全聽從於你的。我就是羅刹鬼,所以我知道我們的秉性……”
“笨蛋!既然這都得你背後的主人來決定,那為什麼不敢進向你的主任彙報這裏的情況呢!也許他有辦法應付啊!”血方一副不琢不成器的樣子,對這陰黑羅刹鬼的無能感到憤怒。
沒想到,聽了血方這句話之後,他的頭更低了。連連搖著頭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也不知道我家主任究竟身在何處!他隻有每次需要我辦事情的時候才會出現在這裏,其餘的時間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裏,甚至說的清楚一點兒把,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
好家夥,這下子有看透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BOOS是誰,那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啊。完蛋,這看來隻能是靠我們自己了。
“那他基本上多久聯係你一次?”師傅在關鍵的時刻又提出了一個旗幟性的問題。這個問題著實是關鍵所在。隻有知道了這個幕後的BOOS何時出現,我們才能夠依據他來製定出一個更加合理的奪兵符計劃。要是他很快就出現了,我們就什麼也不用做了不是嗎。
可是,迎接我們的依舊是那陰黑羅刹鬼的搖頭和無奈,“抱歉,這個我還是不知道。他有時候一年就會出來好幾次,但有的時候幾十年都未曾出現股哦一次。向上次出現距離今日已經是隔了兩年了,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長是短……”
好嘛,感情是一問三不知啊。這可真是有意思了。想不到我們原來以為那幽冥鬼教的真正教主就是他的傀儡了。沒想到就連他,這個落差貴重的佼佼者也竟然是別人手底下的一顆棋子。這個世界也真的是太過於瘋狂了。我的小心髒有些吃不消了……
眾人看著陰黑羅刹鬼衣服無奈的樣子,也都是不知所措了。一夥人再次陷入了沉寂……
過了一陣子,陰黑羅刹鬼再次用自己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雖然我不知道老大是誰,但是我知道,那子兵符的氣息。”
“哦?當真還有此事!”日耀使君半信半疑的問了出來。我看著簡直好笑。就練他們的盟友都快對他放棄希望了。不過也難怪,這陰黑羅刹鬼已經讓我們太失望了。
聽到有人質疑他。他也是感到有些難為情了,畢竟之前的事情已經證明了他自己是多麼的不靠譜了……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羞愧說道,“這個東西跟了我至少幾百年了。我對它的氣息很是熟悉。隻要靠近它我就能狗察覺的出來。”
這無疑是雪中送炭,無疑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點亮了一盞指路的明燈!大家霎時間就都再次重燃了信心。
隻要這樣的話,那尋找起來豈不是事半功倍?
可就在這個時候,師傅再次提問了一句,“那麼我想請問,這個靠近是得多近啊……”
天哪!對啊!這個靠近是得有多近啊!這真是個千古難得一遇的好問題啊!為什麼我們之前沒有想到,被師傅這麼以提醒,我立馬就對這個問題重新進行了思考。
那陰黑羅刹鬼的臉都要綠了。師傅三番兩次的問題都是一針見血,毫不保留的問了出來。一點兒都不留情麵。但是也奇了怪了。每次都能將陰黑羅刹鬼給問住。
隻見他歎了一口氣道,“這個靠近說實話還是比較遠的。這樣說吧。不論陰陽二界,隻要在十裏地的範圍內,我都能夠知曉!”
好家夥,這個範圍不小啊!我們頓時是感到有了希望了。師父的這個問題終於是沒有將我們的希望之火給撲滅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師傅再次說道,“那還愣著幹什麼,那個叛徒想必在這十幾分鍾也跑不出十裏地。你還不趕緊感知?”師傅說的義正言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好嘛,這是兄弟二人還真是一樣樣啊。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這個羅刹鬼的老大搞的是滿臉黑線,不知所措……
可誰知道,那銀黑羅刹鬼再次搖了搖頭,“晚了,我已經感知不到了。我的鬼力這一次消耗的太多了,此時此刻的感知能力最多也就不到百米……”
好吧,看來是沒有希望了。之後,這陰黑羅刹鬼說了說今後的打算,總的來說就是我們雙方合作,盡快找出這九菊一派的陰謀以及他們的目的!
我們也都同意了這個計劃。將精心師傅的遺體帶上,兩方人各自告辭。回到了人間……
我們將那靜心道長的一體就埋在了那鬱鬱蔥蔥的森林之中。而後為其超度了一番。一切都安頓好了之後,我,師傅還有血方就乘著飛機再次向A市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