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了我們想要的消息後,我們兩人便將控製那人的紙人給收了起來,隨後,歐陽亦瑤咒語一念,那人馬上就回過神來了。隻不過好像變得有些呆萌了……
隨便找了個借口送走了他,我們二人商量了起來。
“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要不要回去告訴師傅?”
“這個嘛,我覺得還是等一等吧。你師傅之前也說過這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現在雖然知道了敵人是誰,可是真正的凶手還沒有出現呢,所以,還是忍耐一下,等一等吧。”
我想了想她說的也對,況且了禪法師一個人還在隔壁躺著呢,現在我們先回去了,就有些不仗義了。還是多陪一陪他吧。
就這樣我們二人便打定了主意暫且留下來再看看情況。
到了中午的時候,突然外麵又來了一群人,我定睛一看正是昨晚看到的那些人!兩個人看著他們也嘀咕了起來,“哎?他們怎麼回來了?”
“不知道了,難不成昨晚的那個凶手已經被送回去了?沒道理這麼快啊,就算是空運回去也得有個來回吧。”我有些難以置信了。
不過很快我們的疑問就消除了,很快,就看到後麵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押著昨晚的那個人再次回來了。
就在這時,我們看到知其拿那個被我們控製的家夥已經迎了上去,和剛來的幾個人低頭交談了一會兒,就見那幾個人的神色變得慌張了起來,吩咐了一聲將那個罪犯押進去以後便直衝衝的向停放了禪法師的屋子走來。
我們兩人看有人向我們這邊走來了,急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開始醞釀情緒……
就見一幫警察跟著那幾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師傅的房間外,而後,當中的幾個人打開門就這樣直直的走進去了。
不多時就看他們又匆匆的走了出來,神情極為嚴肅。當走到我們屋子門口的時候,他們停了下來,當中一個人問那旁邊的警員,“這間屋子是做什麼用的?”
那人急忙說道,“哦,這裏是陪著那屍體一同來的幾個小道士,這死去的人是他們的師傅。”
“哦?還有此事?帶我進去看看。”不由分說便打開了我們的門衝了進來。
我們二人早就知道外麵有人了,此時此刻心情也醞釀的差不多了,一副悲傷的樣子躍然紙上……
那幾個人一走進來,為首的一人便來到我們麵前,“兩位小道士,節哀順變。你們師傅遭此不幸我等也深感痛惜,不過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我們兩人趁著他這麼一說便嚎啕大哭了起來,那人看著我們無語的搖了搖頭,對著隨行的人員說,“他們中午吃飯了嗎?”
幾位警察搖了搖頭道,“之前也並不知道他們要來,所以沒有預備他們的飯菜。”
“誰把他們領過來的?”那人繼續問道。
幾個警員也是搖了搖頭,看來他們並不知道上午的事情。
“好吧,那你們幾個出去買點來,不能讓陪同的家屬受委屈了。再者說了,現如今對自己師傅這麼有情有義的孩子著實是不多見了。現在的孩子,恐怕連隊自己的父母都做不到他們這樣啊……”那人頗為感慨的說道。
隨後,便跟著一群人走出去了。待他們關上了門,我們倆才停了下來,”行了行了,不要演了,他們已經走了。“我對著依舊在那裏低著頭假裝哭哭啼啼的歐陽亦瑤說道。
她這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不行了,再來人我可酷不動了,我的嗓子都啞了。”說實話,我的嗓子也HOLD不住了。“哎,好吧,我也撐不住了,不過我覺得咱們已經演的很傳神了。起碼他們都很同情我們了,接下來的事情因該會很順利。”
歐陽亦瑤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等了一會兒,一個小警員進到了我們屋中,我們一看,是給我們送飯來的。好嘛,這折騰了一上午了,早就餓了,看著那些飯菜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
那警員放下了飯菜便匆匆離開了。雖然之前一直在觀主這飯菜,都是,看著這個警員我總覺的他有些不對勁兒,不知道是從神態還是動作方麵我都感覺很不舒服,但就是說不清楚是哪裏讓我感到別扭。
這個時候,歐陽亦瑤已經將那飯菜拿到了自己的麵前準備吃了。我急忙上前攔住了她,“等等,這飯菜恐怕不能吃。”
“嗯?“歐陽亦瑤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疑惑的看著我“什麼意思?”
我悄悄地對她說道,“你不覺得過來送飯的那個警員有些詭異嗎?”
她看著我呆呆的搖了搖頭,“並沒有這樣覺得啊。你是不有些神經過敏了。”
我搖了搖頭道,“我的直覺一向很準,這人絕對有問題。這飯菜姑且先不要吃。等著他回來收盤子的時候一切就知分曉了。”
無論如何這個家夥一定還會再回來的,如果真的沒問題,我就謊稱自己的胃口不是很好,飯菜不太嗬護胃口,叫他吃兩口試試。若是有問題的話,他一定會悄悄地現在窗戶上看看而後才會進來。因為,他要確定自己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和歐陽亦瑤商量了一下,兩個人雖然已經很餓了,都是眼下的東西真的不敢亂吃。看著歐陽亦瑤傻傻的盯著那飯菜,一個勁兒的咽口水我也是感到好笑,對她說動,“等今天這裏的事情弄完了,我就再帶你去吃烤肉好不好?”
“啊?這可是你說的,這午飯你不叫我吃等到了晚上一定要好好的補償我一下。”
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鍾,那人果真再次來到了這裏。我們兩個人假裝躺在椅子上裝睡。我眯著眼睛看到那家夥在窗戶外麵看了好一陣子,才緩緩的打開房門,看著那淩亂不堪的飯菜,他頗為得意的說道,“到底還是年輕,這樣就搞定了。這一次,我想師傅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問我了吧。”
緊接著,他小心翼翼的將那房門反鎖起來,隨後來到了我們身邊。看著我們兩人,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看著我們二人壞笑著說道,“要怪就怪你們太多事兒了。送來一個糟老頭子不就得了,還要自己跟著一起過來。現在,我不下手都不行了。哎,都是命,你們也別怪我。到了陰曹地府我會給你們多燒點兒紙錢的。”
說著,他十分仔細的用隨身帶的一塊布子好好地擦抹了一下自己的匕首。
眼看著他就要動手了,這個時候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了出來,“我是不還要感謝你給倆孩子燒紙送行呢?”
那人也是被嚇得不輕,剛剛自己明明看到這屋子裏麵沒人了啊,這才鎖住的門啊。當他看到站在對麵的了禪法師時,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那人極為驚恐的說道。
“哎,這不都是因為你嗎?看樣子,殺害那三位道長的凶手就是你和你的師傅了。”了禪法師悠悠的說道。
趁著他驚恐的時候,我飛身起來衝著他拿匕首的那隻條手臂就是狠狠地一腳,就聽得一聲脆生生的骨折聲響起,那人的麵孔立馬扭曲到了一起,匕首也抓不住了,扶著自己已經斷掉的胳膊考到了牆邊,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你!你不是應該已經昏過去了嘛?你們不是已經吃了飯了嗎?”
我笑著說道,“哎,從小到大父母就教育我們不能吃來路不明的人給的吃的,而且,你的神色早就出賣了你,我們根本沒有吃!剛剛隻不過是在給你演習罷了。為的就是讓你顯出原形。”
那人囂張地看著我們三人,笑著搖了搖頭道,“哼,即便我被你們抓到又有何妨,我是警察,誰也不會相信我會來刺殺你們,而大家都會相信你們在公安局裏麵毆打警察。順便說一聲,你們可知道毆打警察是什麼罪行嗎?”
了禪法師搖了搖頭道,“哎,你真是個笨蛋啊,恐怕你師傅又要對你失望了。”而後,了禪法師打開了屋門,隻見外麵已經站著極為經遠了,當中一位就是領我們過來的那個小警官。
一進門,他們便上來將這家夥給拷了起來,“我們早就知道我們公安局裏麵混進了人渣,沒想到竟然是你,要不是今天你有些著急,恐怕我們還會被蒙在鼓裏。不過,現在好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那人眼看著自己是沒救了,狠狠的說道,“算你們狠,老子今天落在你們的手上也是我倒黴!不過,你們要是不把現在就我放了,我師父一定不會繞過你們的!他老人家可是殺手中的鼻祖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