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知道這事不簡單,搞不好會出事,急忙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喂,辰逸,怎麼了?”
“先別說這些了,你快告訴我,你今天都去哪裏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這你就忘了嗎?咱倆一起去吃的烤肉啊。”他一副風清雲淡的話語讓我更加著急了。
“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快點,告訴我,除了我你今天還去哪裏或者是碰到誰了。”
他聽出來我不是在開玩笑,認真的說道,“我真的哪都沒去,就和你一起出去吃了頓飯。”
“那你除了我還見過誰了?”如果真的沒有去其他地方沾染上屍氣,那就隻有人人為因素了。
“容我想一想啊。究竟怎麼了,你這麼著急。”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好好想想除了我晌午還碰到了哪些可疑的人,或者說接觸到了你的人。”
“這個嘛,容我想想啊。”電話那頭陷入了沉思。
不多時,他想起來了,“還真有一位,今早我出門的時候碰到一個臭要飯的,摔在我身上了。我還以為是碰瓷的嚇了我一跳,但是扶起來他之後就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我開的是免提,了禪法師聽到之後點了點頭。我心想,看樣子問題就是出在這裏了。
“你趕緊回我們學校一趟,馬上。速度!”我不由分說的命令道他。
他也有些緊張了,“好的,我這就過去找你。”
了禪法師說道,“他的身上帶了這麼多屍氣,如果是常人的話肯定受不了,也承載不住,我看多半他是中了屍毒了,這屍氣多半是從他自己的身子裏冒出來的。”
“啊這麼嚴重!”我有些吃驚了。
“你不用擔心,屍毒很好除,你隻需要將他引到一處封閉的空間,將靈符放於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在他的眉心處也貼上一張。再在屋子門口點三炷香。然後用粘有糯米水的柳樹枝條抽打他,一定不能停,更不能告訴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一直要打到貢香全部燒成香灰,你要記住,一定要再用那香灰沏到水裏,叫他喝下。”
我一聽,步驟的確不難,但是學校這裏沒有工具,看來得回一趟道觀了。
幸好沒有走遠,沒過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我急忙上車對他說道,“現在趕緊去我們道觀。”
他看到我如此緊張也不言語,嗯了一聲,將車開的飛快,不多時就到了我們道觀。
我叫他趕快下車,拉著他直接跑到我的屋子內。
“從現在開始一切聽我指揮。”我不由分說的指揮他道。
“兄弟,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告訴我。”
“我不能說!起碼現在不能說!我隻想知道,你信我嗎?”我看著他堅定的說道。
“嗯,既然如此,我全聽你的。叫我怎麼做就怎麼做。”他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也十分的配合。
我急忙找出靈符來,將屋子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全部放好後,又在他腦門上貼了一張。倒出一碗糯米來,用涼水浸泡,再出門折了一條柳樹枝。用糯米水將柳樹條盡數侵染。
之後,又找出香爐,把門關好,在門口點了三炷香。
“蕭哥,你把一副全脫了,就留個小褲衩就可以了。”我認真的說道。
他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照著做了,隻不過兩人都有些尷尬……
“接下來的你會比較疼,我會用柳樹抽你。但你不能發出聲音,不管打到你哪裏都不能發出聲音,可以嗎?”
“好,我保證不發出聲音,他脫下衣服,站在屋子當中。我拿著沾著糯米水的柳樹條卻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這中事情我還真是頭一回做。有點下不去手。
“不要猶豫了,趕快吧。你不用擔心,這是打不痛我的。”
我點了點頭,咬緊牙關,狠下心來,遵照了禪法師所說,將他渾身上下打的全是紅色的印子,看的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三炷香過了很久才全部燒完,看著他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沒事吧,哥。”
“沒事兒,接下來還要做什麼。”他紅軍身上下全是紅色的印子,自己卻若無其事的跟我說道。
“我將那香灰放到碗裏,倒上糯米水。端到他麵前,“全部喝掉。”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碗烏漆墨黑的香灰水。遲疑了一下,歎了口氣,端起來一股腦全部喝了下去!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將那一大碗香灰水盡數吞下。待他喝之後,我也終於緩了一口氣。“好了,這樣就沒事了。不過,你最好回去之後將這身衣服全部燒掉,記住,千萬不要留在身邊!”
他剛喝完一大碗香灰水,渾身上下都不是滋味。張不開嘴,拚命的點了點頭。
忙活了一大陣,終於弄完了。我和他都累得夠嗆,坐在我的床上,休息了一陣。
“現在可以告訴你為什麼了。”我緩緩說道。
“兄弟,終於可以告訴我了,我憋的好難受啊,哈哈。”
“你粘上屍毒了。”我幽幽的說道。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怎麼會這樣,我……”
我搖了搖頭,“是這樣,我拿著你那張VIP卡回到學校,掏出來看了看,發現不對勁兒,
我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上麵偶爾有黑氣冒出來。那是屍氣。”
緊接著,我看著他說道,“你知道什麼東西上麵有屍氣?”
“是死人?”他不確定的說道。
“對,如果隨身攜帶的物品上麵都有屍氣的話,那說明這個人身上的屍氣特別重。但是如果隻是沾上屍氣的話是不會有這樣的現象的。所以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屍氣是從這人身體中冒出來的。”
“但是,和你吃飯的時候,你明顯是個活人,既然是活人就說明這屍氣不是自然產生的,而是你中了屍毒。”
“啊?難不成你之前電話裏頭問我那些事情就是推測出我中毒了啊。”他說道。
“是的,因為我之前沒有察覺到,是因為烤肉店中煙熏味太重,遮住了你身上的氣味。但是從另一個方案來說你中的毒還不久,身體還沒有開始腐爛,發出惡臭。”
“這麼嚴重!”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所以,我才急急忙忙的叫你回來,因為時間久了你就會因身體過度腐爛而死掉……”
說到這裏,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他整個人都傻了,沒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要死了。怔怔的坐在那裏。過了許久才抬起頭來,這時,整個人都已經是哭成了一個淚人兒了。他哭著說道,“兄弟啊,真是謝謝你了!你三番五次救我性命。你叫我怎麼報答你啊。”
說著。就撲到了我的懷裏,一把抱住我。這個畫麵實在是不忍直視,他還沒有穿上衣服,哭的嘩嘩的,還抱著我……
我一時間僵在那裏,整個人像過電一樣顫抖著,太尷尬了……
就這樣,按照這姿勢足足哭了十多分鍾,才把我放開。擦了一把眼淚,鄭重的說道,“辰逸,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蕭剛的親兄弟了!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告訴哥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額……”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句話信息量太大,我有點“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