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禪法師站在一旁,暗自驚歎,他從未見過修煉速度如此之快的家夥。心中默默的想著,“是因為靈魂之中有血方的存在嗎?不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我感受到了血方,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不可能,那種討厭的感覺不會錯,血方的確沒有幫他。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所為!”
他叫住了我,“辰逸,你過來。”
我急忙向他靠攏過去。“前輩,怎麼了?”
“你有沒有感受到自己和剛出來的時候有什麼不同之處?”他緩緩的問道。
“這個嘛,的確有一些,就是我感覺到自己更加輕盈了,似乎那些火苗將我身上冗雜的東西全部洗幹淨了一樣!”
“嗯嗯,不錯不錯,事實上的確也是這樣。你的靈魂剛剛就是接受了一次大自然的洗禮。”
“今天就到這裏吧,等明天你就會發現自己的與眾不同了。”了禪法師笑著說道。
聽了他的話,再次回到自己身體旁邊。“前輩,您能告訴我靈魂出竅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該怎麼做嗎?”
“怎麼?你想學這個?”他有些不解。“你放心好了,這一周我都在的,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可是等到以後您不在了我該怎麼做。”我這也算是未雨綢繆吧。
“你想得可真長遠啊。好吧,這個方法其實很簡單。尤其是對於你來說。現在的你已經可以很好的感受靈魂的力量了,當你像靈魂出竅的時候,隻需要將自己的意識強行灌輸於靈魂之中,就可以了!”
原來方法這麼簡單,我心中想著,緩緩地向著身體躺了下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感覺到渾身酸痛。我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了禪法師的影子,再看看宿舍幾個依舊還在睡著,我有些納悶兒了,今天周二啊,不用去上課嗎?
急忙喊他們起床,大家一看表都傻眼了,還有兩分鍾就八點了,更重要的是今天有課啊!都是不知道為什麼,鬧鍾統統沒響。幾個人跳下床急急忙忙洗漱了一下,向著教室衝去!
“辰逸!你小子等等我們啊!”不知不覺中我跑步的速度竟然變得這麼快,幾秒鍾的時間我就衝出去好大一段路了。我下意識的控製了一下自己的速度,盡量保持和他們一樣的速度,但是心中充滿了感慨。
這才短短的一個晚上,在吸收了一些太陰之力以後,我的體能竟然上升了一個階層!不管是身體的靈敏度,還是力量,感覺到的都是前所未有的舒暢感!
今天上午的第一節課就是中所周至的高等數學,也叫高數,更多的是被人們稱作是“死亡之樹”,因為,每個學期末,都有很多人掛在上麵,一動不動了……
由於太過於無聊,除了前幾排有幾個學霸在聚精會神的聽講,剩下的人幾乎都趴在桌子上做起了春秋大夢。正所謂,春困秋乏夏打盹,現在正是仲夏之際,大家都是一怎麼睡也睡不夠的樣子。
我看了看四周,小冉沒來,悄悄地給她發了一個短信,知道下課也沒有回複我,納悶兒之於,我就問了問她宿舍的幾個姐妹。都說昨天晚上就除去了,說是家中有事。
既然是家裏的事情,我也不好過問了,就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是郝先生的,叫我中午出去一下,去見一見上次提到的那位特殊工種的朋友。我答應了他,中午的時候到了校門口,上了他的車,直奔市郊。
我們的車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這裏我估計也不在A市的市區範圍了,更像是一個村子。最後,車停在一個大院外麵,他領著我上前,敲了敲門。
“誰呀?”院中有人問道。“是我,老郝。”
“郝哥啊,馬上來。”很快,門分左右,一個健壯的男子出現在我的麵前,“郝哥啊,快進快進。”看到我之後有些疑惑的問他,“這位是?”
“這位啊,這可了不得,這就是你們大哥苦苦哀求我給他介紹的張道長!”郝先生頗為得意的說道。
“哦哦,失敬失敬,道長,裏邊請,我們大哥老想你了。”
聽著口音還是個東北人。我點了點頭,跟著他們進去了,這院子說實話挺大的,有三間磚房,院子裏還養著兩條看似凶猛的獵狗。
但是,一眼就看的出來嗎,這狗訓練有素,見到我們是被帶進來的,連叫都不叫,隻是看著我們。
我自己暗自猜想,這家主人,也就是郝先生的這個大哥,多半是混黑道的吧……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有些緊張了,這種人一般都是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吧,我的腦子裏頓時充滿了電視等媒體對黑道的描述,紋身,打架、搶劫、收保護費、販毒、買賣人體器官、逼良為娼等等等等。
進了屋子,我才發現,別看從外麵看上去,這磚瓦房挺普通的,這一進了屋子,就發現,這屋子裝修的很是豪華。各種家電家具是應有盡有。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東西都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麼快就來了,快坐快坐。”一個看起來十分文靜的男人從裏屋出來對著我倆說道。
“喲嗬,我們可不敢讓您親自來迎接啊。”郝先生似笑非笑的說道。
“郝哥,別生氣啊,這不是正好趕上今天碰上事兒了嘛,改天蕭某親自上門賠禮道歉。”說著哈哈笑了起來,這人的性格跟外貌的反差太大了。
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完全就是個文弱書生,但是隻要他一張嘴,你才會發現這人圓滑的很啊!
“郝哥,你還沒有給我介紹,這位就是張道長吧!”看到我之後沒等郝先生介紹就湊上前來,一把攥住我的手,“張道長,今天是蕭某的不是,正好有點事。”
“沒事沒事,都是郝先生的朋友,有事兒您就直接說吧。”
“張道長,您說的對。”郝先生在一旁迎合道。
“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幾位。張道長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不喜歡繞這些彎彎兒。有什麼事兒我就直接跟您說了。”
“嗯,您說吧。”
“我跟郝哥是十幾年的朋友了,上次聽他說了很多您的事情,我知道您是個能耐人兒。所以,我想請您來幫我個忙。”
說著,他看了一眼給我們開門的那個人,那人點了下頭,就出去了,不多時就拿進來一個盒子。這盒子是用一塊黃色的綢子蓋著的。看樣子應該很是貴重。
那人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這時,那姓蕭的人跟我們神秘的說道,“這盒子裏的東西有點邪門!”說話間將那黃色的綢子掀開露出來一個紅木的盒子。
還沒有打開盒子,我就感受到了那盒子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我一把攔住想要打開盒子的郝先生,“慢著!”
他急忙將手收了回去。“怎麼了,張道長?您看出什麼來了。”
我點了點頭,將那塊黃色的綢子拿過來看了一看。“蕭先生,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他竟然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嘛,說出來怕您笑話。”
“還請您如實告訴我吧,因為這個東西很危險。”我認真的說道。
他收起了笑臉,“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張道長,實不相瞞,這東西是我上次去收錢的時候一個公司的老總給我的。”
“他給您之前可有這塊黃色的綢子?”
“這個還真沒有,不過,這黃色的綢子說起來可是大有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