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師傅講的故事,我才真是感受到自己真如井底之蛙。這“三蘇”還真是來之不易啊。雖說這隻是傳聞,但這故事不管是真是假都著實令我著迷。
“故事聽完了,他們也應該挖好墓地了吧。”師傅抬起頭來看向施工地。果然是人多力量大。這麼一會兒,一個初具規模的墓室就已經挖好了。
師傅將大家都叫了上來,然後用八卦盤找尋出八卦方位,之後命他們將那些棺木按次序、朝向擺放好,最後鑄造外圍和墓室頂部。
一切安頓好了之後,許伯伯大排夜宴,但是席間一直沒有再見到許伯伯的那位紅顏。我比較好奇的問了師傅。師傅不作聲,叫我多吃飯,少說話。
沒轍,那我就低頭吃飯了。
剛剛開席不久,大家還坐在一起聊天,許伯伯接了個電話。之後就推說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並安頓子嗣好好招呼我們。
我偷偷的瞄了師傅一眼,見師父仍舊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隻跟他打了個招呼。看著師傅慢慢的品著茶。我覺得,似乎有事要發生。
這時,師傅緩緩走了過來,坐到我身邊,“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說罷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經過前幾次發生的事情,我知道,這是師傅的一貫作風,先把我蒙在鼓裏,之後等事情發生了再告訴我緣由。因此,我也不著急再多問師傅。
放下心來,我吃著桌上的美食,放鬆心情,等待著即將上演的好戲。
不多時,就聽師傅的電話響了,“駿馳,你趕緊來一趟吧,你嫂子……她……”師傅“嗯”了一聲,示意我跟著他一起出去。
我們和席上的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匆匆離去。一路上無語,到了許伯伯家,發現他正抱著一個女子,看樣子那女子病得不輕。而他也是一臉的焦急。
見我們來了,許伯伯急忙說道,“駿馳,你給我的那個八卦鏡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你嫂子就是碰了一下就成這個樣子了。”
我注意到了這位女子,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是也是有些姿色,而且,她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師傅從容的坐了下來,“八卦寶鏡,辟邪驅鬼,你說是幹什麼的?”師傅沒有回答許伯伯的話,而是針鋒相對,似乎話中有話。
“駿馳,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許伯伯看似有些生氣了。我急忙拉了拉師傅,示意他不要如此。
師傅沒有理會我,接著說道,“好吧,老許,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說,你將那八卦鏡還我。我即刻離開。”
許伯伯也沒有想到師傅翻臉比翻書都快。“老張,我隻是讓你來看看你嫂子得的什麼病,她的的確是碰了一下那麵八卦鏡才變成這樣的。”
說著,他低下頭去輕輕扶了扶那女子的頭發。那女子一言不發,瞪大了眼睛看著師傅,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
此情此景,我感覺很是奇怪。察覺到這裏的氣氛有些詭異。
師傅聽罷連連點頭,“好吧,既然如此,那讓我來看看她究竟得的什麼病。”說話間,師傅就向著那女子走去。
可是沒想到那女子見師傅向她走過去,頓時有些慌亂了,似乎想掙脫許伯伯逃走,激烈的掙紮著。
許伯伯也沒想到,急忙安撫道,“沒事的,這是我兄弟,你現在病得不輕,他可以治好你。”可是無論怎麼樣勸說那女子就是自顧自的掙紮。
一看到那女子無比的恐慌,許伯伯也受不了了,急忙喝道,“老張,你別過來了,你嫂子對你有些……排斥!”
他也是慌了,憋了半天說出了這麼一句。可是師傅卻沒有理會繼續向前靠攏。
那女子見狀全身開始都動了起來,接著,似乎身體在逐漸變小!
我擦了擦眼睛,懷疑是自己的眼花了,但是轉眼再看,的確比剛才小了一圈之於!接著,她已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縮小著。我不由得驚呼到“這是什麼鬼!”
那許伯伯卻似乎沒有發現這一點,還是緊緊抱著她,嘴中不停的勸著。
眼看著那女子已經縮小到藏入衣服中了。許伯伯卻依然沒有發現,這景像也太詭異了!我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
說是遲,那時快,隻見師傅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從那衣服中一把揪出了一條尾巴!
我的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長出了一條尾巴!我的世界觀再一次被刷新,我從小接受的馬克思主義,共產黨教育一瞬間被這條尾巴掃的是一幹二淨!
那許伯伯看到之後大聲質問“張駿馳!你怎麼把我吧媳婦兒揪出尾巴了!”
師傅沒好氣的說道,“老許!還不醒醒!人怎麼可能長出尾巴!”
師傅下手幹淨利索,一瞬間,將一直火紅的狐狸從那衣服拽了出來!那許伯伯見狀,頓時語塞。不由得一愣。抱著那身衣服癱在了沙發上。
師傅將那狐狸裝在乾坤袋中,厲聲說道,“待會兒再收拾你!”那狐狸似乎可以聽懂人言哆哆嗦嗦的鑽到袋子中。
接著,師傅拿出一道符在許伯伯眼前燒著,看著火苗那許伯伯才稍稍緩過神來。
“駿馳,你嫂子呢?”許伯伯兩眼空空,呆呆的問道。看來對那女子仍是念念不忘。此情此景,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