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了山穀,用忘川水治療好了小黑。
後來的事情不用多說,我們沒有贏,但由於雪莉的幫著我們也沒輸掉。
那雪莉原本就是仙人,事不過腦袋不太靈光,繼日前就感覺到黑龍山下有騷動,看來黑龍要出現作祟,於是受命前來斬殺黑龍,但是誤以為我們是釋放黑龍的人,結果在萬獸穀那麼無緣無故的打了一架,反正雙方都沒收獲什麼,就是讓張媛開心了一下而已。
後來在山上巡邏的時候正好看到邪皇釋放黑龍,於是用天劍直接斬殺了黑龍,但是讓邪皇跑了。
本來雪莉的任務及時斬殺黑龍,沒有說要殺害釋放黑龍的人,所以黑龍一死就會天上去了。
邪皇氣急敗壞,但是礙於雪莉在,也不能輕舉妄動,於是隻能自己灰溜溜的逃跑,我們也沒有力氣去追了,就算追上能不能打得過都是個問題。
最後明龍死了,由我們好人做到底,將忘川水遞給了本家,讓小女孩忘記了可怕的回憶,總的來說,本次的收獲讓人難忘的地方就兩個。
第一個自然是小女孩回複了那天真可愛的笑容,讓人終生難忘,讓人想起時間的總總美好。
第二個就是那雪莉上千米的長劍,簡直了,那畫麵。
不多說了,一瞬間直接將黑龍劈開兩半,化為灰燼,連個屍體都沒有剩下,看來被封印折斷期間,仙人從沒間斷過修行,導致當年隻能封印的黑龍如今可以輕易斬殺了。
一切收拾好後,我們下一個目的就是藥王穀,按照藥王穀的星彩邀請,我們的處於禮貌去一趟。
不過這路途可不是簡單能夠到達的,著星彩說了:“著藥王穀距離這裏千裏支援,如果去有兩個途徑,第一走陸地,不過要走半個多月,第二個是走海,估計五六天就能夠到達,在大海中間有兩個島嶼,一個是桃花島,這個島嶼是去藥王穀的海陸畢竟之路,因為經常有人在上麵補充一些物質,購買水食物和汽油,島主平易近人,為人不錯,熱情好客,有時候也會有路人前去住上一兩天。”
但是當我們提到另外一個島嶼的時候,名字卻奇怪,叫做幽靈島,具體詳細情況星彩不想提起來,據說幽靈島距離通往藥王穀的線路不在一條直線上,要是特意上島嶼還要一天的路程,不過平時也從來沒人去過那個島嶼,也很是神秘,至於過多的消息就不知道了,總之從沒有人會在意哪裏,也沒讓你敢去哪裏,更是沒有關於幽靈島的任何傳說。
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比要去抽熱鬧,按理來說直接走桃花島就可以了,但是我走不了了。
我有一個朋友,是小學的同學,雖然十幾年沒見但是一直保持書信聯係,如今她有了麻煩,而且說是和性命攸關,沒辦法,我隻能讓天意他們一行人和星彩先去,我要等到解決這件事情後在說。
我這個人本來就熱心,他們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跟著星彩走了,於是便去找我的同學。
咱麼說事情之前先說人,否則不太了解的。
我這同學是一個女生,啊可不要誤會了,和我沒有太大關係就是一般的同學而已,隻不過由於在學生時代經常同桌,大約同桌了能有一念半的時間,時間一長也就熟悉了一些,在家上她有一個毛病導致我們一直聯係至今。
那就好似她喜歡寫信,而且文筆很是不錯,上學的時候就別的科目考試不及格語文幾乎就是滿分,而且喜歡寫一些文言文之類的東西,畢業後她經常用古文的方法和同學們書信聯係,雖然說現在這社會早就有了手機,但是她還是喜歡用書信表達,不過他喜歡不代表別人也喜歡,所以開始的時候還可以,別人圖個新鮮偶爾會回信,但是時間久了也就沒人看她的信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情都是聊家常的,所行更是沒有人會回心,但是我這個人呢也對古文有好感,當年考試語文她每次第一我可是每次第二,所以看她寫信挺有意思的,再一個有點複古的感覺,所以說呢,有時候還真不好表達那種感覺,反正就是每次都回信吧,寫了六七年了從來都沒有斷過,大約每個月一封那麼個頻率,所以時間依舊,她的信友也隻有我一個人了。
對了,忘了介紹了,她的名字叫做麻美,外號雪團,張的一般人,外貿是可愛路線,身材微胖,有一次打雪仗的時候她在雪地裏睡著了,小時候也胖,看起來如同地裏麵的雪團,所以外號就叫做雪團。
她整個人性格挺友好的,起外號也不生氣,時間長了我們都叫雪團,她也習慣了,而且畢業後很多人都忘了她真正的名字隻記得叫做雪團。
我收到她的信那是在我從黑龍山回來的第二天。
本來我們在談論去藥王穀的事情,結果一個快遞員把信遞給了我,說是加急的信件,我看信上寫的她的名字也就沒事在意,必定是每個月來一封,都成為習慣了。
後來我陪著天意喝點酒後晚上自己回房間的時候才打開她的信件,結果一看,事情不妙了。
怎麼說呢,著次的信居然不是文言文,之前說了,每年寫12封信,全市古言風格的文字,唯獨這一次是白話文。
上麵沒寫具體內容,大意就是最近出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而且一直困擾她很難接受,請我來幫忙。
基本上內容就這些,主要說什麼就需要麵談了看來。
雪團生活在X城市,平時工作好像是老師,聽說最近發生了怪事也沒心情上班了,所以一天到晚都有空,我就蓋如不如近日,所以當即坐飛機,趕往了雪團所在的城市。
當然雖然她是請我去幫忙,但是不能直接跑到人家家裏麵,這樣不好,所以我們約定了在一家咖啡店見麵。
見麵的時候她穿的是一身裙子,看起來很是清涼,上麵由於薄荷團的植物,這幾年來雖然一直書信聯係,但是很少見麵,當見到她的時候幾乎無法認出她來了,當年的胖子已經變成了窈窕淑女,不過她性格依舊沒有變,依舊喜歡讓我叫她雪團。
額,既然這樣那麼索性就叫雪團也無妨,不過她很奇怪就是。
在呢麼說呢,一直悶悶不樂,當然了找我來肯定是有事情,不可能沒事在這裏讓我遠道而來,肯定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悶悶不樂也是在正常不過了。
於是我也沒多說什麼,我先開口道。
“雪團,每一次見到你總是會給我帶來意外的驚喜,以前的姑且不談,這一次又為了什麼,是什麼事情讓你變得如此不相信自己?”我打破氣氛問道
“不,我的狀況我還是很了解的。”雪團說。
“既然了解自己又為何做出這樣自相矛盾的行為,還是說你無法相信的並非自己而是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我問。
“我既不是否定自己,也並非否定整個社會,我隻是對我身邊所發生的事情無法理解,起碼,這些年來用我所學到的知識是無法理解接受那樣的事實。”她說道同時,用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咖啡,繼續笑道:“那桌子上的這心理醫生建議書以及精神鑒定書是怎麼一回事?”
她回到:“天賜,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後,我曾經有過懷疑自己的時候,也曾對這個世界提出過疑問,但是後來我覺得這些苦惱是多餘的,在我疑心最重的那段時期,我找了心裏谘詢師以及精神科醫生,讓他們對我的精神狀況進行鑒定,可結果如你所見,我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值得質疑的地方,可是越是這樣越是讓我無法理解,如果說因為我的神經質導致我遇見了違背常理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接受,可問題是我沒有任何毛病,那麼,那麼我所見的事情又怎樣用科學來解釋呢?”
她收起了擺放著桌麵的鑒定書,瞪著我問道:“有一句話叫做眼見為實,你認為這句話是絕對的麼?”
我依舊笑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她解釋道:“我是說,親眼所見的事物一定是真的麼,無法見到的事物就一定是假的麼,也可以說是能看見的東西就代表存在,無法看見的東西就代表不存在?”
我搖頭道:“如果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從科學角度來說,並不是絕對,打個我們常見的比方吧,我們都聽說過海市蜃樓這個詞吧,海市蜃樓通常都會出現在沙漠或海洋地帶,當它出現的時候無論是什麼景物都會曆曆在目的呈現在我們眼前,但是事實證明,那不過隻是光的折射而成,雖然能夠看到見,但是它並不存在我們眼前,在比如說我們生存必須需要的氧氣,它是用雙眼無法見證的,但反而卻是真實存在的,所以說單純用肉眼去觀察這個世界,那麼所見到的東西是並非完整的。”
雪團聽了突然話題一轉,問道:“那麼,如你所言,看見的東西未必是真,看不見的東西不代表不存在,我想問,這個事情上存在鬼魂麼”
我聽了這話也是一愣,雖然雖然說鬼魂說對我來說無在行,但是不想讓對方太相信這烈性東西,所以隨即回答:“我隻能說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我畢竟也沒有見過,無法下定義是否真的存在,所以任何一種回答在驗證前都是錯誤的。”
雪團追問我:“不,隨便說說就可以,我想知道你的意見。”
我搖頭道:“很可惜,就連隨便說說我也做不到,如果說存在,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來證明它的實質,若說沒有,有可能隻是我們目前的科技無法探測的到它,就像麥哲倫在環遊世界之前,很多人以為地球是個正方體,沒人相信地球是圓的,而這件事情的結論就如同一個蓋著蓋子的盒子,在盒蓋打開之前盒子裏裝的有可能是香蕉,也有可能是蘋果,一切都有可能,但我們也隻能用可能這個詞彙來描述,在打開盒蓋前是無法下一個絕對定義的。”
雪團沮喪道:“可惜我無法等到能夠盒蓋打開的那一天,如果這件事無法解決的話,日夜難眠。”
我點頭回答:“那就追其根源吧。”
雪團疑問道:“根源?”
我解釋:“是的,當一件事情無法判定的時候,我們就找到它的根源。”
雪團不依不撓的追問:“怎麼找,根源在何處?”
我回答:“最終的根,在我們的內心。”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