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火龍燎原

在漆黑的屋子裏,那老太婆看起來更加詭異,整個身體也就能看見了一個腦袋,而且藍色的眼睛在屋子裏也格外醒目,我和這家夥對視了整整三分鍾,那是一動也不動。

這情況我絕對不能逃跑,如果逃跑那就麻煩了,估計對方一直沒有動手也在合計我的本事,如果我這一跑可就漏了底子,我現在可算是想明白了,對方是故意拿走我的桃木劍的,其實不為了看什麼狗屁古董,就是為了從側麵給我露一手顯擺一下,讓我知道她的本事好叫我別礙事。

嘿,這個逼我裝定了,可不能表現的弱人家一等,否則我可不想當場被擊殺!

我低頭笑道:“啊呀,這屋子這麼黑,您一個人能行麼,燈還壞了,果然這深山老林裏麵沒有燈光不方便啊。”

我說著,偷偷的從屁股兜裏麵掏出來一張符,這符說實話,我雖然有一些但是也不舍的用,必定價格昂貴,此乃五行符。

所謂五行符是一張黃色的紙張,人們手掌那麼大,上麵寫的咒文,也是近年來一位大師明出來的東西,特點是可以將這符轉換成各種法術來使用,當然既然叫做無行這法術內容也離不開金木水火土這幾樣,隻不過這符不用刻意去表明到底是那一門,隻要心中所想,就會讓符發揮應有的作用。

當然了,這符其實是一次性的,不能永久使用,每一張符甭管你是用哪一門法術,也都隻能用一門不可以一張符出現多樣法術,而且用的時候也隻能用上一次,用沒了就用沒,還得重新製作,這製作的時間和成本也不便宜,咒符還分高低中檔次之分。

其中分檔這一事情我也不用多說,自然是越高級的越貴,也是功力越大,低檔的比較便宜,一班會點法術的人都會製作出來,聽聞有一些富人家為了顯擺,在其他人麵前還專門用低等的無行符去點燃呢。

麵對此刻,低等的符我自然不會拿出來了,隻能忍痛割愛,拿出一張高等符。

當然,何為裝逼,裝逼不是說更二愣子似的上去把符丟在對方身上,萬一人家不吃這套呢?我焦急的心裏豈不是被發現了。

所以隻能是裝一下而已,別人用低等的符來點燃,那麼我今天就用高等級的符來放歌煙火。

我將護符一丟,立刻轉化為火符。

瞬間原本黑暗的屋子變得燈火通明,別說是屋子了,其實連帶著柴房外麵一起著了起來,那火焰形成了一條火龍,盤旋在屋子左右,足足圍繞了三十多秒才肯離開,那火龍一共在房子四周繞圈跑了五圈,每經過一圈火焰就大了一些,當經過第三圈的時候已經是無法無天了,不愧是高等符,就連外麵下的暴雨也無法落到地麵,雨水僅僅是落在了半空就瞬間蒸發,立刻冒出一股白煙飛天而去。

當火龍繞完後,這柴房基本上已經連個灰都不在了。

地麵也被烘幹的成了硬土地。

我知道,天上的雨乃是自然之理,我這護符雖然功力大,但要逆天而行那是萬萬不能,在牛逼的避雷針也不肯能去和九天之雷對著幹是吧,所以這周圍雨水蒸發也不過是暫時的,等火龍滅了後,雨水依舊會再次落在地麵。

不過就是是暫時的也足夠本了,用來恐嚇一下那是搓搓有餘。

那老太婆一愣,看著我一言不發,剛才那兩米的身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了,矮了下去,估計對方以為這是我自己的本事呢,當然,這還沒完事,還得有下一步,我低頭鞠個躬,抱歉道:“實在對不住,我會一點皮毛法術,剛剛學會不久控製不當,不想燒了這柴房,要不我陪給你吧,大約多少錢。”

那老太婆也不在裝大盤雞,眼睛也回複了正常,估計現在我們彼此心裏到底是怎麼一會是都明鏡的,就是臉上掛著麵子,硬挺而已。

老太婆說:“不用啦,柴房反正已經舊了,改天我找人重新蓋一個就好,你這法術真厲害啊,都快把我這老太婆烤幹了。”

我賠笑到:“實在抱歉,獻醜了,其實我不是什麼旅客,我是受師父之托前來辦事的,聽聞這黑龍山有一條黑龍曾經再次作惡,雖然如今被鎮壓住了但是靈魂不敗,我師父說怕是有一天這黑龍複活重新危害人間,所以派我來看看,如果能找到那龍脈瞬間滅了它。”

我都不敢相信,我自己都能這麼胡編亂造。

好在於此刻她的態度也變得緩和起來,其實我心裏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我表演這一出戲讓對方以為我神通廣大,這老太婆底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古以來屠龍這事情都是仙人才能幹的,龍可以算得上是神一樣的級別,別說是魅,就連千年妖怪見到龍都低聲下氣的。

老太婆說道:“快去找你朋友吧,天色太暗,怕是危險。”

老太婆剛說完這句話,就打臉了。

我聽到了屋子裏麵放棄了音樂,這音樂還他媽是鳳凰傳奇的神歌曲。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手裏鈴聲,我大諾基亞手機可不是這鈴聲,這老太婆也不可能有手機的樣子,相比這就是洛璃的手機。

我順著響聲尋去,那手機原來就掉落在腳下,我撿起來一看,是陽子打來的電話。

我接起來說:“啊,陽子啊是我,我找到了洛璃掉的手機了,還沒看到她人,過會我就回去你們自己小心。”

我掛了電話,質問到:“她們怎麼把手機掉在這裏了?”

老太婆搖頭道:“不知道啊,是不是屋子裏黑他們在門口掉下的。”

我低頭看看也是,手機掉落的地方就是在門口,隻不過這門如今已經被燒沒了就是了,我也當下不好在質問什麼,因為低頭的時候我發她們確實沒有深入柴房,因為被火烘幹的地麵曾線了她們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