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調查無果

第二天早上的一縷陽光照了進來,而我還在床上躺著不想起來,忽然,砰的一聲,我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我靠,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前幾天剛處理完邪心天教的事,今天他媽的怎麼又來了,而且還是那麼喜歡踹門,他們就不能換一個登場方式?

不過現在我已經把烈日炎瞳修煉成功了,邪心天教的人來了,還不知道事誰打誰呢。我依然裝著在床上睡覺,暗地裏卻準備隨時釋放烈日炎瞳,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的機智,這次邪心天教的人來了,絕對能讓他有來無回。我這樣暗暗的想著。

然而我等來的並不是邪心天教的暗殺,而是我的師叔杜純……

“9喂,趕快起床,出事了”師叔杜純的冷清聲音就這樣傳到了我的耳朵裏,我還正在準備釋放烈日炎瞳呢,就被這毫無防備的一句話把我整沒氣了,還差點兒被道術反噬,我有些不爽的看著師叔杜純,她也正好看著我,毫無意外的,我滿臉的不爽都被她盡數收在眼底。

“怎麼,學了幾門道術,就連你師叔都不尊重了?我好像記得某人現在還在我的店裏打工呢,唉。快到發工資的時候了,我看某人這樣子,應該是不要工資了。”杜純剮了我一眼,繼續用她那淡然的語氣似笑非笑的對我說道。

呃,我的頭上飄過一圈黑線,奶奶的,這樣威脅一個男人,我不知道那個男人能夠受得了,我當然也受不了,於是……

我忍了,沒辦法,誰叫我的工資還在人家的手裏呢,而且我還打不過人家。我快速的翻起身,將衣服穿上。

看到我服軟,杜純輕笑了一聲,扭著她那妖嬈的身軀,走出了我的房間。

看到杜純走了,我嘴裏有嘟囔肚腩的咒罵她這個黑心的老板,不給員工發工資,不愧和墨雲那個黑心師傅是同門,連坑爹都坑的這麼像似!!

我洗漱完來到了外麵,看到杜純和張媛兒在哪裏正在吃著早飯,我過去坐到我我的位置,也吃起了早餐。不過我卻不敢看杜純,因為我怕她還會用克扣工資來威脅我,我是多麼的機智,我相信隻要我不去看他,他也沒辦法去提關於我的工資的事兒,這與慫不慫沒有關係,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說了,誰叫我的工資還在人家手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這苦逼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兒,我們市裏的商業巨頭羅宣昨天死了。”正吃著飯呢,杜純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就是那個特別有錢的羅宣啊?我也聽說過他,據說他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可是很窮的,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崛起了,成為了咱們市裏的商業巨頭。”聽到了杜純說話,張媛兒搭話道。

“對了,那個羅宣是怎麼死的?也沒聽說他有病啊,怎麼就死了?”張媛兒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以後,繼續問道。

“羅宣發家以後,生意越做越大,到了後來,他就把他的公司交給了他唯一的兒子,而他自己也搞起了收藏。前段時間,收藏圈子裏有一件很珍貴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他的價格也並沒有高到離譜,可是那麼多收藏狂人,硬是沒有一個人拍下他,直到羅宣在前幾天才將它買到手,才過了幾天的時間,羅宣就身亡了所以,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兩個去調查一下。”杜純接著張媛兒的話說道。

吃完飯以後,我我和張媛兒前去醫院調查,我們去了醫院之後,並不能向院方提出檢查屍體,所以隻能偷偷摸摸的去。

我其實是有些畏懼這個醫院的太平間的,畢竟我在這個太平間出過太多的事情了,比如什麼荒唐的奸屍案,又比如什麼那女鬼小三。我是真的對那個太平間有陰影。不過礙於張媛兒在我身邊,我真的想轉身就走。

張媛兒估計是看出來我的不安,笑嘻嘻的轉頭問我,“天賜哥,看到這個太平間是不是有些害怕啊,沒關係,我來保護你,你就放心的跟在我後麵就行了,嘿嘿”

我是何等的聰明,怎麼能聽不出張媛兒語氣中的調笑,我這麼有紳士風度,當然是不會動手打她的,再說我臉皮這麼薄,怎麼好意思承認呢,而且張媛兒還是個美女,富有紳士風度的我怎麼能在美女麵前丟臉呢?

這是毋庸置疑的,我一拍胸脯,大步向前走,永遠不回頭………呃怎麼扯到鳳凰傳奇的歌了,我強調一下,這不是廣告植入……

我又看到那個老頭坐在那裏打盹,我笑著打了他一下,將他驚醒,讓他幫個忙。

“那個羅宣就是在這個太平間吧?”看到老頭醒了,我笑嘻嘻的問道。

“你傻呀?你以為你小子呢,窮光蛋一個,死了就來這個太平間涼快?人家是有錢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家死了還指不定怎麼弄呢?你來這裏找能找到個屁。”老頭狠狠的剮了我一眼,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

我估計是人家老頭有起床氣,再加上我剛才的辦法也有些簡單粗暴,這老頭才火了。

我們找到了羅宣的家,這裏並沒有什麼深嚴的戒備,可能是因為他們都家主都已經死了,要那麼深嚴的戒備也沒什麼用了吧!

我們進了家門,我有些迫不及待,就朝羅宣的太太問道:“羅宣的屍體呢?在哪裏?我要去看看。”

羅宣的太太深深的閉上了雙眼,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丈夫的遺體在老房子的客廳裏麵擺著,還沒入殮呢。”

我聽後有些意外,“老房子,難道不在這座房子裏嗎?”

羅宣的太太有些哽咽著解釋道:“沒辦法,這是他臨死的時候交代的,我覺得這麼多年了,他肯定想回老家了”

沒辦法從屍體入手,我們隻能從羅宣的那件詭異的藏品入手,於是我向著羅宣的太太問道,“請問羅宣先生的那件藏品能不能讓我們看一看,我們可以幫你了解事情的真相。”

誰知道羅太太一聽到我問她關於那件藏品的話。竟然忽然像發瘋一樣向著我叫喊道,“滾,你們全都給我滾,我就知道你們是為了那件東西來的,還裝什麼裝,都給我滾,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沒辦法。東西也不能查看,我們隻能先離開,畢竟我們沒有警察證,不能像師叔那樣帥氣的要求人家配合調查。

不能直接查看那件藏品,我們隻能退而求其次,找那些比較有名的收藏家打探消息。我們找到一家比較有檔次的古董店,走了進去。

那家店的店主人並沒有起身迎接我們,甚至沒有抬頭看我們一眼,隻是任由我們在店裏亂看,而他在椅子上坐著細細的品茶。

沒辦法,誰叫收藏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到古董店裏想要購買藏品的人必須要懂行,由你自己先自行查看,看好了再去和店主5談一談關於你所看中的藏品的曆史,花式,等等。

可是我們又不是來賣古董的,還看個毛啊,所以我們直接問那個店長,“店長,您知道羅宣前一段時間收購的那件古董嗎?我們想來打聽打聽。”

“叫我李青吧,別店長不店長的,叫的我別扭。”李青嗬嗬一笑說道。

“怎麼,你們想要買那件東西?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打買東西的主意了,那個東西可不吉利啊。小心惹來血光之災。”李青看了我們一眼淡淡地說道。

“為什麼。不就是一件古董嗎,有什麼吉利不吉利的?還能引來血光之災?”我有些不解得問道。

“收藏界流傳著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即便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如果是凶物,一定不能碰,否則就會遭殃,甚至是血光之災。”那個老板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我們問了老板那到底是一件什麼東西,可是那個老板卻沒有告訴我們,我們旁敲側擊的問了好幾次,可是那個老板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沒辦法,我們隻能先離開,等回去在做打算。

回到店裏,師叔問我們調查的如何,我和張媛兒互相對視一眼,苦笑了一聲說道,“沒辦法,羅宣的家人把羅宣的遺體放回了老家,看那樣子,估計是要直接埋在老家,問他們關於那件藏品的事情,不問還好,一問沒想到那個羅宣太太的反應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發瘋似的就把我們趕了出來。”

“哦?有這種事情?看來那個羅太太也知道一些事情,不然他的反應不會有那麼大,畢竟隻是一件羅宣收藏的藏品而已,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靠你們是沒什麼用了,今天下午我親自出馬,你們兩個就在店裏給我好好看店”杜純聽了我們說的以後,淡淡的笑笑後說道。

吃完午飯,師叔杜純就開著車出去了,隻剩下我和張媛兒在店裏,一下午也沒有人來,我和張媛兒聊著天耐心的等待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時分,師叔杜純才開著她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回到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