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被控製了

死亡潛規則:該死的,我被控製了,正當我命懸一線的時候,一個熟悉而恐怖的身影降臨了……。

這個看起來令人作嘔的大腦的能力,可能真的不大,否則也不可能被羈押在這裏這麼多年,所以它的危害範圍已經是顯而易見地被縮小了,另一個,它對我出手,自己頂多是見死不救,也不是自己強行把我抓來的,而是我自己來的,自己沒有一絲一毫地因果關係,再加上,老嫗允諾的造化,索菲亞覺得自己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他怎麼了?”愛德華看著一臉痛苦地跪在地上的我焦急地問道,他是看不慣我,但是醫者父母心,愛德華的醫德還是很高的。

“對不起,現在這裏已經被我們部門完全接管了。”

索菲亞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安保人員,拍了拍手,喊道:“戒嚴!”

“是!”

所有安保人員完全更進一步,將玻璃房子完全隔離了起來,任何科研人員都不準靠近。

“索菲亞,我要去上訴,我要去投訴你們,你們濫用公權,你們…………”

索菲亞的手放在了愛德華的臉上,一陣花粉的清香傳來,愛德華當即身子一軟昏倒了過去。

…………

我無數次想要提起自己的精神和注意力去操控自己的身體,去拔出槍,去把麵前這該死的東西打爆,但是他每次想要提起精神和意識時,就會被無情地衝散,自己一次次地努力卻都一次次地失敗。

同時,痛苦,正在不斷加劇,仿佛靈魂也即將被撕裂。

“當初你父親給我的折磨,對於你現在所承受的來說,真的隻是九牛一毛啊。”

老嫗的聲音帶著一種複仇者的暢快,我越痛苦她就越開心,越興奮。

我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因為劇烈的痛楚讓他牙齒咬到了嘴唇,鮮血流出,但是我的身體,正在發生著變化。

“咦,你體內的另外一種力量麼,嗬嗬,你還是太小看我了,你以為,你能在我的壓製下,切換出另外一種血脈麼?”

僵屍的氣息剛升騰出一點點的端倪就被無情地掐滅,我發出了一聲嚎叫,牙齒間也都是血絲。

“嗬嗬,別支撐了,早點死,早點解脫,不是麼?”

“滾。”

我脖子位置青筋畢露,身體猛地站了起來,但是下一刻靈魂的撕扯感讓他整個人一陣眩暈,又跪在了地上。

“你起不來的,起不來的,桀桀!”

雙拳,在此時緊緊握緊,指甲刺入了掌肉之中,但是我卻絲毫感知不到疼痛,這是一種精神係方麵的完全碾壓,一種無視肉身的瘋狂壓榨。

…………

“喂。”索菲亞接通了通訊,“看見了麼?”

“實時轉播的情況上來看,他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們還有十五分鍾後到,你覺得還來得及麼?”左倫的聲音通過通訊器傳來。

“應該來不及了,愛德華說這東西每次蘇醒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還剩下不到五分鍾,那東西應該是想再繼續折磨一會兒蘇,到最後時刻會讓他徹底死亡。”

“真遺憾,沒辦法親眼目睹這一過程,對了,索菲亞,事後的調查報告,你寫得詳細一點。”

“我明白。”

索菲亞掛斷了通訊,抱著雙臂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玻璃房內我痛苦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男子一次次掙紮地站起來,讓她的瞳孔有種被刺痛的感覺。

…………

我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起來,麵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不是那麼真實,仿佛自己已經成了一個透明的人,仿佛自己根本就已經不存在了。

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自己的意識,

自己的一切一切,都將完全地消散,這是一種被徹底抹去的終結。

而我卻對麵前的一切,無能為力。

漸漸的,我的身體也開始失去力量,整個人不再是跪在地上了,而是躺在了地上,目光遊離渙散,嘴唇囁嚅著,整個人幾乎變成了一個植物人的狀態。

“桀桀,你現在可以慢慢等待著,慢慢品嚐著……死亡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我還需要沉睡,我真的想把你折磨一百年!”

我現在心裏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當初真的是自己老爹把這玩意兒留在這個實驗室,為什麼不給它加個保險或者再進一步加一些措施,

現在好了,他兒子變成這個樣子了。

別人都是坑爹,怎麼到這裏就成爹坑了?

不得不說,死到臨頭,意識都幾乎快飄忽出去的時候,我的腦子裏,居然還出現了這種想法,真是精神病人的思維模式不是一般人可以領略出來的。

…………

酒店,房間。

我走後,小家夥就在客房裏拿著遙控器看著電視,一般都是快樂幫他選擇節目,選擇到了喜歡的動漫小家夥就會拍拍手,然後把遙控器拿來抱在懷裏。

快樂也很是溺愛小家夥,時不時地去看看空調溫度又時不時地叼一些點心和飲料過來給小家夥。

也就在這時候,快樂像是忽然察覺到了什麼,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站在了陽台上。

和我相處的時間也很久了,快樂對我的氣息很敏感,也能很快地分辨出來,它能感應到那一股氣息正在不斷地虛弱下去,甚至,已經在很快的時間內變成了瀕死的感覺了。

對此,快樂顯得無動於衷,它隻是默默地對著高樓陽台上吹來的風,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毛發。

快樂和我並沒有多少感情,它跟著我也不是因為我是它的主人,事實上,它從一開始,也就是把我當作一個過客,一個在死亡崇拜離開後的暫時住所。

死亡崇拜會回來的,隻是時間會有點長,這一點,快樂堅信。

你,死了就死了吧。

沒了你,也挺好,省的你亂發神經瞎折騰。

顯然,快樂還是對我那次把蔣遊綁了丟進家裏的事兒很是介懷,它是知道死亡潛規則的存在的,畢竟是一直跟著死亡崇拜的寵物,也清楚把那種和現實任務有牽扯的人帶到家裏來意味著多大的風險。

這樣子的人,怎麼能帶好孩子呢?

他隻能給孩子帶來危險。

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是一個精神病,對孩子的成長和未來很不利。

死了,就死了吧。

死了幹幹淨淨。

快樂很是滿意地對著玻璃窗子看了看自己,然後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回了客廳。

然後,快樂愣住了,它看見小家夥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自己從沙發上爬下來,兩隻小肉手把我放在茶幾上的皮夾子給拿了下來,皮夾子掉在了地上,落在了小家夥的麵前,裏麵有很多張卡,但是在最顯眼的位置上,是我的身份證。

看見我的照片,小家夥很是歡喜,小手指著身份證,嘴裏居然不再是發出“咿呀咿呀喲”的稚語,而是很艱難很晦澀地念出:粑…………粑…………”

一旁的快樂如遭電擊,很是委屈地趴在了地上,兩隻爪子捂住自己的眼。

它居然會說的第一句話不是“貓咪”,而是爸爸!

為什麼!

明明是自己一直在照顧孩子,那個家夥就是一個甩手掌櫃吃飯就給孩子丟一個雞腿讓他自己上桌爬!

“粑…………粑……粑粑……”

小家夥不停地指著身份證喊著。

快樂慢慢地爬起來,看著此時興高采烈的小家夥,它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副喵生無可戀的模樣。

隨後,快樂又回到了陽台上,

扭過頭,又看了看小家夥,帶著一抹慈愛。

隨後,快樂的目光變得嚴肅和陰沉了下來。

然後,它跳上了陽台欄杆,

一道黑色的虛影自它身上不斷地放大,一個屬於那個女人的氣息在此時升騰起來,在今天,所有英國的參與者,都自打心裏發出了顫栗,因為他們又一次回憶了當初他們被這個女人所支配的恐懼!

“緊趕慢趕也來不及了,先生,時間太短了,而且愛德華心理研究所也比較偏。”直升機駕駛員對坐在後麵的左倫說道。

“盡力就好,畢竟這種事情我還是需要去處理一下,也不期待能夠趕得上了。”

左倫坐在直升機裏,周圍的風呼嘯而來,他卻顯得很是淡然,甚至,有一層無形的隔膜將他和外麵隔絕起來,風再大,他的發型也是一絲不苟,他確實是一個對自己著裝要求很高的一個人,近乎於一種執著和癖好。

在左倫身邊,還坐著一個男子,男子年紀有些大了,看起來是四十歲,穿著一身油汙很重的工作服,完全是一個車間裏的工人打扮。

這兩個人坐在一起,顯現出一種極大的視覺反差感。

但是兩個人卻顯得很自然。

的確,或許世俗之中很看重身份地位的關係,尤其是在講究自由民主平等高唱這些口號的西方民主國家裏,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們的等級階級思維更加的明顯,但是,一旦進入死亡潛規則的故事世界裏之後,現實世界裏的身份地位往往就不再是參與者之間衡量對方的標準了,

唯一的標準,是實力。

能夠和索菲亞的上司左倫坐在一起,並且還大馬金刀地坐地堂堂正正占據了大部分位置,顯然,這個歐美工人的身份地位,隻可能比左倫高,絕對不比左倫低。

這還是一種冒險,工人的聲音顯得有些渾厚,應該是在嘈雜的工作環境中養出的習慣,因為聲音不高的話,在車間裏根本就不能對話,一旦弄不好,當初的一幕會再次出現。

你還真的相信他會和那個女人有很深的關係麼?即使是那隻貓跟著他,也不能說明太多的問題,甚至,從其他人的分析綜合來看,大家對那個女人其實已經消失的觀點更為認同,最近收集的情報也是側麵說明了這些問題。

那個女人,很可能已經不在現實世界了。

如果那個女人已經消失了,那隻黑貓跟著他,就很容易理解了,無非是一個身為東方圈子裏的參與者運氣好而已,有幸收養了一個強者的寵物,這個例子,在我們西方這邊也不少,甚至在神話故事裏也有很多。

喬阿倫,你就不要想太多了,現在他就算是死了,也和我們沒多少關係,他是自己主動去實驗室的,也是自己主動走進玻璃房子的,不是我們押著他去的。

再說,我們倫敦的參與者,總是要從當初那個女人的陰影下走出來的,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的噩夢之中。

噩夢?

陰影?

嗬嗬

喬阿倫歎了口氣,我是水手城人,我的妻子女兒,在那一次事件之中永遠地離開了我,甚至她們任何一絲一毫地痕跡都被死亡潛規則給無情地抹去了,我連找一根她們的頭發來祭奠一下都不可能。

如果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沒有消失,如果那個女人還在注視著這裏的一切。

如果,她和他的關係真的非同一般。

那麼,這可能引發的結果,左倫,你能擔當得起麼?

如果那個女人再來一次英倫,你能保證梵蒂岡的那位和米蘭城的那位以及加泰羅尼亞的那位,那些個巨頭真的願意撕開臉皮不惜損耗自己的本源和那個瘋女人硬拚麼?

英國,還是需要我們英國人來保護的,不能指望其他人,永遠都不能,隻有我們這些英國參與者才是打心眼裏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

當初我們就已經被其他人給擺了一道招惹來了那個女人,如今我們還要主動地去重蹈覆轍麼?

左倫伸手拍了拍喬阿倫的肩膀,“我親愛的喬阿倫,請你相信我,那個女人,真的已經不在了,我們必須學會重新站起來,隻有重新站起來,隻有我們都走出了那個陰影,我們英國的參與者才能有希望,才能有可能再誕生出一個巨頭出來。這隻是我們的第一步,現在,那個叫秦奮的男人,就是我們的第一步,他是探路石,他的意外,和我們沒直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