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完付玉笙,他們又去了審訊山野惠美的審訊室。
山野惠美是資深特工,她堅持一句話都不說。經過幾次詢問許軍後放棄了對她的審訊,把她扔在審訊室等她自己要求審訊再說。
許軍和他們一起離開了國安分局,他一路上臉色都很凝重。這段時間的工作很重,壓得他都沒時間喘口氣。
劉流看他那麼凝重,隨口就問道:“吳登康的事調查得怎樣了?”
“剛開始,沒到收網時間。”
“名單上的那幾個人,都開始審訊的嗎?”
“都控製了,還沒有開始審訊。”
“吳登康有什麼反應?”
“現在還沒有動他,他身後的人還沒有完全暴露出來。”
“ 他兒子的死,他什麼表現?”
“他老婆哭得死去活來,他的表現還算鎮定。”
“養不教父之過,他們的孩子要早一點管會到這一天嗎,會到這個地步嗎?”劉流有點氣憤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許軍說道。
“可惜他現在知道也晚了。他的那個親家,現在怎麼樣?”
“最先審訊的就是他,他姑娘和吳震的婚禮都已經發了請柬了,他想否認和吳登康有關係,那也是不可能了。”
“想嫁入豪門,結果反給自己惹了一身騷,就得這麼叫訓這些愛財的人。”
“他舅舅也被停職了,在醫大這可是重磅消息。”
“真想去看看他那張討厭的嘴臉。”劉流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還有,如果吳震的死傳了出去,我估計老百姓都得放鞭炮慶祝,這些年都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害了多少女孩子。”劉流停了一會又說道。
“吳震那個案子有進展嗎?”肖凡問道。
這應該是他最關心的問題,那個中年男人的確太神秘了。
“還沒找到你們說的那個人,這個案子隻能先擱置了。”
“會不會把我們牽扯進去呀?” 肖凡有點不自信的問道。
“哈哈,你還害怕這些事兒?就算是嫌疑人也沒關係,不還有許局長撐腰嗎?” 劉流調侃的說道。
許軍沉思了一會說道:“劉流,你可能還要去吳震家一趟,注意觀察他們家這段時間都來的什麼人。”
“領導吩咐的事兒一定照辦。”劉流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次的任務可能有點危險,也得注意了。”
“謝謝領導的關心!”
“行了,我可不敢當你的領導,你可是大資本家。”
“哈哈……”
“我也想穿穿你的隱身衣呀,那麼好玩的事兒就不能讓我去一次?”肖凡羨慕地說道。
“啥時候太平了啥時候給你吧,那時候我也不需要。”劉流大方地說道。
“難道那時候我還需要嗎?”肖凡反問道。
“留著和你媳婦兒捉迷藏唄,幹啥壞事了可以有個地方躲啊。”
“哈哈……隻有你才會幹那樣的事。”
“走吧,今天我請吃飯,吃完飯咱們各忙各的。”劉流大方的說道。
三人吃完飯就分開了。劉流按照許軍的安排來到了吳震家。
進門就看到吳震的照片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他媽媽坐在客廳不停的抹眼淚,出乎預料的是並沒有什麼人到他家,可能都聽說了一些消息,和他家關係密切的人都上了整頓名單,世態炎涼,沒有了利益誰願意惹火上身。
劉流因為是隱身的,他也不在乎客廳裏有沒有人,他來到二樓的書房門口,聽到裏麵有說話的聲音。
他仔細的聽聽,應該是吳登康在給人打電話。
“這次你得救我,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不管是哪個國家的簽證都行,隻要能離開這裏就行。”
“好的,我等你的消息。”
“好的,我現在就開始準備。”
“好的,我等他來。”
劉流聽到掛電話的聲音。接著聽到吳登康出來的腳步聲。
他連忙走到邊上。吳登康走到門口說道:“讓夫人來書房。”
不一會聽到時玉上樓的聲音,時玉進了書房,劉流跟在她身後也進去了。
“不要哭了,我今天聯係了老板,讓他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
“他怎麼說?”時玉抹抹眼淚說道。
“他讓我們先處理財產,他盡快給我們安排。你現在每天賣一點股票,房產也悄悄出售,這棟房子不要賣,目標太大,把那幾套商品房賣了就行。”
“我們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這次事情很大。”
“那這套別墅為什麼不賣?好幾億呢,可惜了。”
“你照著做就行,每次都這麼愚蠢。”
“嗚嗚……兒子都沒了,你還這麼說,還讓我活不活了?兒子啊……”時玉又開始哭起來。
“滾一邊去哭,要不是你慣著,他會有這麼大的禍嗎?滾!”吳登康憤怒的喊道。
看得出吳震的死讓他很傷心,也很憤怒,但是他忘了教育孩子他也有責任。
時玉哭著跑了出去。
這時一個女傭前來說道:“先生,有客人來了。”
“誰?”
“他沒說名字。”
“把他請到書房。”
“好的。”女傭說完退了出去。
劉流很好奇會是什麼人來。
不一會女傭帶了人上來。
“先生請,我家先生在裏麵等你。”
吳登康站起來迎了出去。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這個人劉流差一點驚呼出聲,這個男人就是殺死吳震的那個男人。
“吳先生,打擾了。”
“你好!請進吧。不好意思,家裏出點事,招待不周!”
“不客氣!我聽說了,還請節哀順變!”
“謝謝!先生貴姓?不知道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免貴姓王,今天來是想和你談談貴公司的股權轉讓。”
“哦!”
“吳先生不要多慮,我聽說貴公司遇到了很多麻煩,想必先生也覺得累了,如果想退出商界享清福,我願意接手你手裏的股權。”
“王先生消息很靈通,我現在的確遇到一些麻煩,也如你所說,感覺有點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但是目前的麻煩還沒有影響到我的生意,吳氏集團還沒有轉讓的打算。”
“古話說的好,未雨綢繆,難道吳先生認為吳氏集團現在還能繼續紅火下去嗎?”
“王先生的意思?”
“趁早把包袱甩了,隻怕再過一段時間吳氏集團想轉讓也沒人敢接手了。”
“王先生不害怕嗎?”
“各有各的財運吧,隻要還在我虧得起的範圍,我想賭一把。”
“看來王先生很有魄力。我想聽聽王先生開的價。”
“一千萬。”
“王先生很會開玩笑,吳氏集團雖然算不上什麼大企業,但是市值也在100億以上。”
“那是幾天前,幾天前我也不敢來和吳先生談股權轉讓的事。”
“王先生,1000萬我也虧得起,所以我還不打算轉讓吳氏集團。”
“好吧,今天唐突了。如果吳先生有新的打算可以聯係我,這是我的名片。”來人留下一張名片就告辭了。
吳登康生氣的把名片扔在地上,區區1000萬就想吞下他的吳氏集團,這讓他很生氣,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劉流匆匆看了名片上的電話就離開了吳家,他快速的走出別墅,他想看清楚這個王先生的車牌號,那天因為是深夜,他沒有看清對方的車牌,導致許軍找不到這個人的任何資料。
還好他動作快,他看到了對方的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