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流回到了W市,他感覺到這個城市裏的氣氛很緊張,他讓塔姆和別的出租車司機打聽情況,很快他回來告訴劉流說道:“有人發現了你們的蹤跡,現在正四處搜查你們,科奇他們那裏出事了。”
劉流馬上趕到科奇家裏,發現那裏的房屋都被燒毀,很多屍體都被燒焦了,劉流讓趙新宇把現場都拍下來發給許軍,他們需要這些照片做國際輿論。
劉流沒想到自己給他們帶來這麼大的災難,他站在廢墟前默默的發誓,他一定要為這些無辜的人報仇。當局的殘暴也惹惱了他,他要在這個市裏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劉流再次來到M 國 軍隊的駐地,他找到了他們的水池,在裏麵撒了一些黃天母花粉,第二天一早駐地的軍人莫名的消失了三分之二,剩下的那些人是因為他們沒有喝駐地的水,他們也沒有吃駐地的任何食物,他們出任務去了,回來才發現駐地的人都莫名消失,他們的領隊把這個詭異的事報告了國內,引起了他們國家的重視。
劉流還到了當局的軍隊駐地,他用同樣的辦法懲戒了這些亂殺貧民的惡魔,當地的駐軍一下被消滅了一大半。
W市發生的事很快傳到了哈弗格那裏,他判斷這是劉流幹的事,這件事讓他對劉流的實力做出新的判斷,很快約翰·金就聯係上劉流,告訴他哈弗格同意和他合作,決定四天後攻打W市,劉流按照約定給他們打過去10億美元,並讓許軍想辦法提供武器支援。
第二天哈弗格就收到了從臨國送來的五卡車黑市軍火,這讓哈弗格更覺得劉流實在太神秘和強大,也讓他下定了和劉流合作的決心。
攻城計劃按時進行,劉流這天穿上了隱身衣來到W市守軍的駐地,他沒有拖延時間,進去就使出殺手,不一會守軍的駐地就屍橫遍野,那些屍體都慘不忍睹,城外進攻的槍炮聲反而顯得不恐怖了,那些守軍被莫名死亡的戰友嚇得隻想逃跑,軍心一下就散了,哈弗格沒費什麼力就占領了W市。
劉流等哈弗格的軍隊進入W市之後就去見了他,這次哈弗格的態度轉變很大,對劉流用了最高規格的禮儀接待,劉流也提出了他的要求,讓他馬上下令恢複礦業生產,並保證當地礦業的安全,哈弗格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國際輿論也都倒向了哈弗格一邊,一夜之間幾十個國家都發布了趙新宇拍的照片,幾個和M 國對立的國家還發布了一些M 國 軍方的機密文件,M 國的政府陷入了國際醜聞危機,劉流的第一戰勝利了,他沒有沉浸在喜悅當中,鍾繼堯還沒有找到,這事還沒結束。
他和趙新宇回到娜姆魯部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次酋長很熱情的接待了他。
劉流向他行禮之後說道:“尊敬的酋長,我想讓你給我的朋友帶一句話,我現在和哈弗格先生合作已經占領了W市,並得到他的承諾,他將保證我朋友的安全,希望我的朋友盡快恢複生產。”
酋長沉思了一會對他說道:“尊敬的劉流先生,請你原諒之前的態度,現在我帶你去找馬可·唐的老板。”
酋長已經聽說了W市的戰爭,現在劉流說的話讓他做出了決定,劉流更有能力保護馬可·唐。
酋長接著說道:“鍾繼堯先生是我們的恩人,為了保護他所以對你說了謊,現在我認為你更有能力保護他,把他交給你更安全。”
酋長把他帶到紮卡魯山下的一片小樹林,在小樹林裏走了一會兒看到了一個山洞,山洞前長滿了一種很怪異的荊棘,這種荊棘上有很長的細毛,就好像長了頭發一樣,劉流好奇的想伸手去摸摸這些荊棘,酋長看到馬上製止了他,他說道:“這是魔鬼的頭發,不能用手摸,一旦碰到他全身都會長滿紅色的小疙瘩,而且奇癢難忍,如果忍不住去抓這些小疙瘩會越抓越癢,皮膚破了會流出黃色的液體,隨後全身潰爛而死。”
劉流被酋長的話嚇了一跳,沒想到還有這麼恐怖的植物,他對酋長說道:“這種植物在這裏多嗎?”
酋長說道:“本地人都知道它的厲害,沒人去碰它,看到它就放火燒了,現在這東西很少了。”
劉流心裏覺得太可惜了,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不珍惜呢,他對酋長說道:“這東西好種嗎?”
酋長說道:“它的生命力很旺盛,被燒過的地方還會再次發芽,要燒三次以上才會徹底死亡,因為沒有人種過,所以不知道它是怎麼繁殖的。”
劉流對酋長說道:“這株怎麼沒人燒呢?”
酋長拿出火機對他說道:“現在就燒。”
劉流馬上阻止了他,他說道:“這株留給我吧,我需要它。”
酋長說道:“可是必須燒了它才能找到鍾繼堯先生。”
劉流這才知道鍾繼堯就藏在荊棘後麵的山洞裏,他們上山的時候也看到了這個山洞,但是他們當時隻想著找礦洞,而且是按照他腦海裏礦洞的樣子去尋找,沒想到這個小山洞裏就藏著他要找的人。
劉流對酋長說道:“我能對付它,你們離遠一點就行。”
他等酋長和趙新宇走遠了才開始動手觸碰荊棘,很快他就感覺到身上發癢,他拿出一些白天母花粉吃下,身上的奇癢消失了,他放下心來大膽的把那些荊棘掰下來放到很遠的地方,直到他把所有的荊棘弄開才讓酋長過來,酋長沒看清他吃花粉的過程,他看劉流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怪物,劉流再次讓他震撼。
酋長帶著劉流走進山洞,原來這個山洞就是鍾繼堯的礦洞,礦洞裏漆黑一片,酋長拿出了準備的手電,因為這個礦洞的空間很大,手電的光在這個礦洞裏顯得太微弱,酋長帶著他們走了很遠,這時礦洞裏出現了一個很小的縫隙,酋長匍匐著艱難的鑽過縫隙,劉流和趙新宇也跟著鑽了過去,這條縫隙有四五米長,很窄,還好他們在特訓隊練過匍匐前進,否則很難通過,酋長應該很熟悉這裏,所以他鑽的雖然有點吃力還是順利通過了。
從縫隙中 出來看到一條長長的通道,這條通道是自然形成的,在通道裏走了十多分鍾他們來到了一個天然的山洞,這裏的空間很大,而且還有很大的風,劉流順著風的方向發現了山洞的出口,他走到出口出往外一看,發現他們站在一個懸崖上,懸崖下是一條湍急的河流,洞口還有幾棵樹,在下麵很難看清這個洞口。
劉流奇怪沒有看到鍾繼堯,這是酋長笑著在山洞裏用石頭敲了敲洞壁,山洞的牆壁出現了一道裂縫,從裂縫裏走出一個人來,劉流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這個人一頭亂蓬蓬的頭發,胡子也是亂糟糟的,他走到酋長的麵前和酋長擁抱了一下,用本地土語和酋長交談著,他們說了一會兒話才走到劉流的身邊,他對劉流說道:“我是鍾繼堯,你就是劉流?”
劉流說道:“是,我是劉流。”
鍾繼堯笑著說道:“我現在的樣子讓你見笑了。”
劉流說道:“我沒想到這邊的形勢這麼亂,讓你受苦了。”
說完兩人擁抱了一下,鍾繼堯把他們帶到自己住的小山洞裏,劉流隨著他走進山洞的裂縫,看到裏麵雖然很小卻布置得很齊全,裏麵還有一股流動的地下水,山洞裏堆滿了各種罐頭食品,看樣子鍾繼堯做好了長期在這裏生活的準備,劉流和趙新宇有過小島生活的經曆,知道這種生活最難的不是食物,而是無盡的寂寞,那時他們是三個人在一起都被那種無助和寂寞折磨著,現在鍾繼堯是一個人麵對這種煎熬,他們對鍾繼堯的毅力深表敬意。
劉流把自己和哈弗格的合作對鍾繼堯說了一遍,鍾繼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總算熬出頭了。”
他們沒在洞裏多停留,他們相繼離開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