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劉流的安排,鮑勃帶著於雁到幾個報社發了邀請函,同時在各大報社刊登了記者招待會的啟示,同時邀請徐氏的新老客戶和徐博士的好友參加,時間定在一周以後,啟示連續刊登三天。劉流刊登的啟示引起了商界的轟動,在N市的商業圈徐氏還是很有名氣的,稍微有點地位的人多少知道一點徐氏的背景,現在劉流高調的出來亮明繼承人的身份,讓一些人既羨慕又妒忌,還有一些想打徐氏主意的人看到了希望,徐博士一直很低調,他的繼承人這麼高調的出現,難道是想把徐氏處理了,所以想多接觸一些商業上的人士,好給自己找出路,徐氏不擔心生意,政府的錢永遠也賺不完,如果能和劉流搭上關係,說不定會有什麼好機會呢,看到啟示的人都各懷心事,也都想到現場看看。
記者招待會如期舉行,劉流租借了一個高檔酒店的酒會大廳,把整個會場布置得高端大氣,按照高檔酒會的標準安排的,請來了著名的樂隊演奏著樂曲,酒水都來自著名的酒莊,甜點都出自大師之手,水果新鮮充足,一切都展示著徐氏的實力。看到大廳裏穿著漂亮晚禮服的來賓,讓劉流開始緊張起來,他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捧場,看來他低估了徐氏在N市的影響力,劉流不知道的是,他的啟示引來的不僅僅是N市的商業巨賈,而是把M、國有點名望的商業集團都吸引來了,在這些精明的商業大亨眼裏,徐氏就是一塊大肥肉,裏麵還夾著美味的蛋糕,誰能分上一星半點都能提升自己的實力,特別是徐博士那些神秘的專利,能得到徐氏的合作就可以輕鬆的成為政府的和作夥伴。
發言的時間到了,劉流穿著何管家為他準備的高檔西服走到發言台上致辭,首先感謝各位嘉賓的光臨,同時感謝記者朋友的支持,然後說自己初來乍到,希望能和各位來賓成為朋友雲雲,剛說完劉流就被記者連連發問,有問徐博士的死是否有疑問的,有問劉流繼承人的身份是如何來的,有問劉流是否要出售徐氏的,還有人問劉流是否已經掌握了徐氏的秘密的,劉流仔細看了一眼問這個問題的人,他隻回答了一句話:“今天開這個記者招待會隻想和大家認識,其它的問題以後回答,因為還沒考慮那麼多。”
發言完劉流走下發言台,劉流一撥一撥的應酬著和他打招呼的商業人士,劉流禮貌的和他們交談著,不一會劉流的手裏就有了一大堆名片,雖然他根本記不住那麼多,他還是禮貌的接過名片仔細看看,然後恭維對方幾句什麼年輕有為,如雷灌耳之類的話,把名片裝進西服的內袋裏,把自己的名片留給對方,然後再和對方握握手,再走向另一撥人群。等到時間差不多,劉流走上發言台向大家表示謝意,讓大家盡情的吃喝玩樂,自己悄悄退出大廳休息去了。
劉流離開不等於酒會就結束,這些商業大佬們還在互相吹捧著,這樣的聚會能和老朋友聊聊,和想結交的人套套近乎,把自己的圈子擴大一點,所以都不會馬上離開。
聽著外麵悠揚的舞曲,劉流沒有輕鬆的心情去跳一曲,疲憊的在休息室打起盹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點疼,一下醒了過來,看到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脖子上的皮膚已經破了,劉流很驚訝,為什麼自己一點都沒感覺到對方的危險,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睡著了嗎?可是以前睡著了也能被危險驚醒,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對方說道:“徐家的東西你拿到了嗎?”
劉流說道:“你說的是什麼?”
對方說道:“你想裝傻?”
劉流說道:“你想殺死我?”
對方說道:“有什麼不可以?”
劉流說道:“那你永遠也別想得到。”
對方說道:“這麼說你拿到了?”
劉流說道:“你的消息太不靈通了。”
對方說道:“你是說R、國的消息是可靠的?”
劉流說道:“你不是R、國的?”
對方說道:“基因不一樣。”
劉流說道:“目標是一樣。”
對方說道:“是,把東西交出來你可以不死,繼續做你的少爺。”
劉流說道:“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嗎?”
對方說道:“沒必要,我們不可能是朋友。”
劉流說道:“至少讓我死得明白一點。”
對方說道:“我說過交出東西你不會死,你還可以過你大少爺的好日子。”
劉流說道:“你把刀拿開,再這麼的我不想死也離死不遠了。”
對方說道:“東西在哪兒?”
劉流幹脆不理對方,既然不想殺死他,他又何必怕對方呢?對方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隻好把匕首收了起來,這時劉流站了起來,轉過身和對方麵對麵的站著,看到對方帶著麵具,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他還是看到了對方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往上翹著,更顯女性的嫵媚,劉流說道:“長這麼好看還戴什麼麵具,咱們應該是第二次見麵了吧,第一次你想殺死我,用的是神秘的毒液,結果失手傷了我的兄弟,這次不想殺我又用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你可真會玩。”
對方說道:“第一次殺你是奉命行事,這次不殺你還是奉命行事,沒什麼區別。”
劉流嬉皮笑臉的靠近對方說:“是不是我太帥了舍不得殺我了?”
對方拿出匕首對著他說:“如果你一定想死我可以滿足你。”
劉流連忙退後說道:“我沒那想法,隻不過看到熟人想好好聊聊。”
對方說道:“東西在哪兒?”
劉流說道:“你的消息真的很不靈通,東西已經讓R、國的人搶走了,我被炸得掉進大海,什麼都沒有了哪來的東西給你?”
對方怒聲說道:“你居然敢騙我!”說完就向劉流出手,而且一點都不留餘地,招招都是致命招數。
劉流沒想到對方翻臉這麼快,連忙閃到一旁,劉流想留活口,所以隻用了自由搏擊的招式,兩人打了幾百招沒有勝負,對方畢竟是女人開始有點體力不支,看到自己不能戰勝劉流,想要靠近休息室的門打算離開,劉流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一直緊守門邊一步不讓,女人的出招慢了下來,劉流瞅準機會一拳打在對方的脖子大血管位置,女人慢慢倒了下去,劉流在休息室找不到繩子,隻好把窗簾撕了一塊,把對方的手腳都綁緊,讓她靠在沙發上躺著,確認對方不能掙脫才住手,他拿下對方的麵具,看到了一張美麗而熟悉的臉,這個女人真的就是在酒店用注射器傷到趙新宇的女人。
看清了對方的樣子,他又得意的走到窗戶邊上看看,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不相信你能飛下30層樓,這可是我特意選的樓層。”
他掏出電話給鮑勃撥了過去,讓鮑勃弄一點安眠藥,鮑勃不一會就把藥給他送了進來,他把安眠藥灌進對方的嘴裏,現在這個女人至少要睡到明天中午,他有的是時間審她。
等參加酒會的人都離開,劉流把女人的手腳都解開,扶著她離開了酒店,看上去女人好像喝醉了一樣,劉流很體貼的扶著她,最後直接把她公主抱,把女人抱到了車裏。
劉流對他們三人說不準泄漏這個女人的任何消息,劉流抓到了人,卻找不到安置這個女人的地方,他考慮了一會隻好把女人帶回別墅,為了不驚動其他人,他把女人抱到後備箱裏藏著,躲過了大門口的監控,讓鮑勃把車停在別墅的邊上,用花架擋住門外保安的視線,他打算半夜再把女人送進地下室。
等所有人都睡下,他悄悄穿上隱身衣來到客廳,確定王嫂母女和何管家都睡著了才把女人從車裏抱出來,悄悄送進實驗室,他已經來過兩次地下室,對地下室的環境還算熟悉,把女人抱到最裏麵的角落,這裏沒有擱置實驗儀器,地方相對寬敞一些。女人還昏睡著,劉流不慌不忙的在實驗室查看著,雖然兩次進來,他都沒有仔細查看這裏麵,不知道有沒有密道離開別墅,他輕輕敲著牆壁,發現有一塊牆麵聲音不對,他用手推了推,牆麵沒有任何動靜,他又仔細的查看著牆麵,總算在牆麵的底部看到一個很小的凸起,就好像半個小玻璃球沾在上麵一樣,劉流用腳踹了一下,沒想到牆麵慢慢打開了,原來實驗室裏麵還有密室,劉流仔細查看了這間密室,沒有發現其它出口,這裏隻是一間簡單的休息室,裏麵有兩張單人床和一張桌子,一個很小的衛生間,衛生間的頂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通風口,看到那幾個通風口讓劉流想到了一件事,會不會這個實驗室的密道就是通風口呢?
劉流走出秘密休息室,四處查看著實驗室的通風口,看到通風口都隻有拳頭大小,這是為了防備有人從通風口進入而設計的,可是這樣的設計也把自己困在裏麵了,遇到危險怎樣逃生呢?劉流又四處查看,他又四處敲打著牆壁,這次他是徹底的相信牆麵沒有出口了。
眼看時間快到天亮了,劉流還得悄悄回到臥室,他為了防止女人逃跑,想了一招最卑劣的方法,他把女人的衣服都脫光,把能遮掩身體的東西都拿走,把休息室裏的開關破壞,讓門隻能從外麵打開,做完這些事悄悄離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