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大門,攔了輛出租車,讓出租車司機就近找一家幹淨又便宜的旅館,他不是有錢的闊少,住不起大賓館,隻能住小旅館。司機拉著他七拐八拐到了一個小胡同裏停下,下車看到了一個家庭小旅館,看著還算幹淨。
和旅店的老板討價還價半天,老板才同意他住下,畢竟在這個城市裏沒有50塊錢的旅店了。老板帶他進了二樓的一個小房間,開門之後馬上就離開了,好像害怕這間屋子裏有什麼東西似的。
劉流心裏很滿意,心想可能是地點比較偏僻,這麼便宜的房間居然還帶浴室衛生間。
劉流洗完澡坐在床上,一時沒了睡意,隨手拿出手機,卻聽到“叮”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地上,他仔細看了看才發現是那枚女孩手裏拽著的戒指,撿起來仔細看,應該是一枚男士戒指,那種很普通的樣子,就是比較寬比較厚罷了,原本要還給女孩家屬的,一打岔忘了,明天再說吧。
劉流想起了和張德語的打賭,想著先下手為強,別讓那小子找借口耍賴,打開手機把剛才拍的照片點開,先修剪再做一下美顏,看不出一絲絲真實的背景,女孩很累似的睡著了,幾縷淩亂的頭發搭在臉上,加上劉流的頭就在邊上,還流露出那種很猥瑣的笑,看了這張照片是人都能想到那種讓人臉紅的場景,劉流壞壞的笑了笑,然後把照片艾特給張德語,後麵還留言:“哥們,是不是比你的漂亮?”
發完照片劉流有點悶得慌,劉流又拿出那枚戒指,看了看沒什麼特別,很隨意的往自己食指上套,還別說,剛剛好,好像為他定製的一樣,隻不過誰會把結婚戒指戴在食指呢?劉流左看看又看看,覺得沒啥意思,想著把戒指取下來放好,可是這戒指好像長在了他手指上,怎麼都取不下來,他心說這是什麼破玩意,戴上還不讓取下來了。弄了一陣還是取不下來,劉流隻好放棄,這時他也也覺得困了,打了一個哈欠決定睡覺,躺下不久就睡著了。
朦朧間劉流看到一個女孩推門進來,劉流感覺在哪見過,而且這女孩實在太漂亮了,高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性感的小嘴,一頭秀發隨意的披在腦後,穿著一條淡藍色長裙,更顯得身材高挑,細腰長腿,劉流看得直咽口水,不知這女孩什麼意思,難道是其它房間叫的小姐走錯了門?剛要開口問,隻見這女孩把衣服一脫鑽到劉流的被窩裏,直接把身子貼到劉流身上,手卻一把抓住劉流的小弟,女孩的身體很涼,劉流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但是被美女這麼一帖,他的身體變得很熱,他也不在意女孩的體溫了。
劉流心裏想現在的小姐都這麼直接,都不談價錢,要沒錢給不就白玩了?
劉流心裏還在猶豫,女孩的手卻沒閑著,把劉流小弟弄的長了脾氣,渾身燥熱難耐,隻想馬上把這股火泄了。這時候哪還有什麼心思問什麼價錢,要命也給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提槍上馬,一頓橫衝直闖,他畢竟第一次實戰,一會兒就繳槍下馬。可是女孩好像意猶未盡,水汪汪的眼睛裏都是寫滿了渴望,劉流心裏像被電了一樣,麻酥酥還直癢癢,小弟又立馬來了精神,又是一場大戰,有了前麵的經驗,劉流一邊攻擊一邊揉著那對柔軟的小山,不時咬咬對方的耳朵,不一會女孩發出了輕吟,這時劉流更猛烈的衝刺,女孩的輕吟越來越大聲,最後變成壓抑的叫喊,劉流知道到時候了,加快了速度,一股熱流噴湧而出,一陣快意直衝全身,女孩也安靜了下來,劉流壞笑的看著女孩說道:“哥的技術好吧?下次想哥了打電話,隨叫隨到。”女孩笑笑沒吱聲,下床穿上衣服開門走了,沒對劉流提價錢的事。劉流心裏暗暗得意,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豔遇。
第二天劉流醒來,想起昨晚的豔遇卻找不到答案,起身想洗洗回學校換身衣服在去醫院,反正大家都在忙著聯係畢業後的工作,實習也到了尾聲,沒盯那麼緊,一會兒打個電話請會兒假就行。
掀開被子劉流呆了一下,床單上一片潔白,按理不該留下一點印漬嗎,怎麼什麼都沒有,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難道自己又做了一場春夢?雖然經常做夢,可是都沒有這麼清晰,明明能感覺到小山的柔軟和小溪水的潤滑,怎麼可能是夢,可是.....算了,就算是夢吧。 可是那女孩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劉流一拍腦袋,把手機拿出來一看,這不就是昨晚合影的那個女孩嗎,劉流身上一陣發冷,難道自己昨晚遇到鬼了?
很快他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這世上哪來的鬼?不過是做了個春夢而已!他安撫著自己,隨後又為自己荒誕的春夢後悔不已。在心裏罵著自己:我的天哪,劉流,你真下流,怎麼做夢都不放過一個死人,雖然她是難得的美女,可惜已經死了。
劉流為自己荒唐的夢懊惱不已,覺得自己太無恥,可是心裏又很留戀昨晚夢裏的感受,回味著昨晚的香豔的場景和女孩的美麗,最後給自己一個解釋,男人都好色,做個春夢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