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歡迎我來看你?”
仙妃優雅一笑,看著病床上的劉丙天問了一句。
“當然歡迎。”
劉丙天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搞不懂仙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給李軒軒他們留下字跡提醒自己幾個困在了地下的就是她?
嚴格意義上來講,仙妃其實也是秦始皇的一個鬼妃,一個幾千歲的厲鬼突然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陽間,而且看李軒軒幾個的樣子,她們並不知道仙妃的真實身份。
那仙妃接近自己跟自己這些佳人的目的,那就很值得人懷疑了。
“隻是我不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你……”
“噓。”
仙妃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放在唇邊對劉丙天作了個禁聲的動作,意思是叫劉丙天還是不要將她的真實身份給說出來的好,有什麼問題或者話,她可以私下找時間跟劉丙天聊。
有了仙妃的提醒,劉丙天也忍不住了下麵的話,如果說前麵這個大美女是秦始皇的老婆,這裏除了美人魚公主會相信,其他人肯定不會信。就像剛才,自己說自己看見了人妃,還跟她打了一架。
結果李軒軒直接就打斷了自己的話頭,很顯然李軒軒認定自己所看到的經曆的全是一些幻覺,一些可以用科學這玩意解釋的幻覺。
想到了這裏,劉丙天心裏歎了口氣,也就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興趣。
“小橙子呢?胡先生他們呢?”
劉丙天用問題轉移開了李軒軒審視的目光。
慘了,軒軒一定以為自己跟仙妃又有某種關係了。
更慘的是,劉丙天現在還不知道李軒軒知道不知道自己跟美人魚公主的事情,隻能在心裏祈禱巴巴拉跟呼蘆哇沒有亂說才好。
可是兩個小姑娘在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怎麼可能守得住這個秘密?
“小橙子見哥哥這麼久都沒有醒過來,說回去想辦法了。胡先生三個也沒有什麼問題,半個月前也回去了。”
巴巴拉很認真的回答了劉丙天的問題,她話裏的沒問題,是指胡先生三個並不是什麼怪物,是三個正常人。
但劉丙天也聽出,兩個小姑娘跟他心裏想的一樣。胡先生三個當時明明是五官顛倒的怪物,怎麼突然之間又恢複了正常人的模樣?
這裏麵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胡先生三個肯定也跟劉丙天一樣,知道有些事情說出來別人也不會信,所以選擇了什麼都不說,也不解釋。
想到這裏,劉丙天實在有些不放心,轉頭看像李軒軒,要手機的話還沒說出口,對麵的仙妃已經開口道:“你那三個朋友魂魄健全,是普通人,他們真的沒事了。”
劉丙天並不怎麼相信眼前這個跟仙妃長得相似的女人,但心裏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地鬆了口氣。
劉丙天醒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白老爺子那裏,白老爺子聽劉丙天親口說身體沒問題之後,立時叫劉丙天幾個回家吃飯。
結果劉丙天在眾美女的環繞下回到白老爺子的大別墅後,又將白奶奶這位漂亮奶奶給弄哭了。
一屋子的美女齊動手,在白奶奶的最高指揮之下,開始做豐盛的大餐。
做飯這種事當然沒有客廳裏那些男人的事,也沒有仙妃這個大美女的事。讓劉丙天好奇的是,美人魚嬴盈居然也很是熟練的擠到了廚房裏幫忙。
“從地宮裏被帶出來之後,她沒有哪裏去,我就把那丫頭接到了這裏,那丫頭跟拉拉還有哇哇走得很近。”
白老爺子的話給了劉丙天解釋,但白老爺子心裏顯然還有更多的東西不清楚,但現在沙發上還做著一個他看不透的大丫頭,很多話想問卻又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
“小天,你是怎麼醒過來的?”
白老爺子猶豫了半天,突然問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自己這句話一出,白老爺子發現旁邊劉丙天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奇怪,那模樣似乎他有一堆的話想說,但卻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說。
“這麼說,你的魂魄真的離開了身體?”
白老爺子又追問了一句。
“魂魄離開了身體?”
劉丙天微一驚,自己這邊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所經曆的事,這邊的白老爺子問的問題卻一個比一個奇怪。
“你被軒丫頭帶上來的時候,臉上全是血,鼻子也塌了,一昏就是二十多天。前幾天這位劉姑娘來到醫院,說你是魂魄離開了身體,她可以把你的魂給招回來。”
白老爺子看著仙妃笑了笑,“沒想到昨天晚上給你招的魂,今天下午你就醒了過來。”
聽到這裏劉丙天總算是聽明白了一些事情,白老爺子略帶審視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出,他是不怎麼相信仙妃招魂一事,所以現在劉丙天醒了過來,他才會急著想知道劉丙天是怎麼醒過來的,或者說到底跟眼前這個漂亮的大美女有沒有關係。
仙妃拿著玻璃杯喝著溫開水,隻是微微一笑,並不著急證明自己,也不急著邀功,似乎劉丙天醒不醒來都跟她關係不大。
“這麼說,那個聲音就是你?”
劉丙天的反應出乎了白老爺子的意外。
“我還擔心我修為不夠你會聽不到。”
仙妃輕輕放下水杯,劉丙天這才注意到,仙妃的皮膚真的跟曖玉一般溫潤,臉上不施任何化妝品,卻比外麵那些女人用最高級的化妝品都要還得好看。
不知道為什麼,劉丙天腦子裏突然跳一個“一塵不染”。
也許隻有這個詞才能形容出眼前這仙妃氣質的萬一,如果能扒了她的衣服,那實在是……
但想到她曾經是秦始皇的老婆,是個少\\婦,哦不,是個幾千歲的老妖波。
劉某人心裏一驚,忙收起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聽到了,那個聲音我在下麵整整聽了一年,要不是你指引我的方向,我可能現在都還困在下麵。”
劉丙天現在想起這件事,眼裏對仙妃的感激是實實在在的,這段時間裏他一個人經曆了太多別人無法想象的事,他很想將自己肚子裏的那些事說給一個人或者幾個人聽,但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什麼下麵?什麼一年?”
一頭霧水的白老爺子看著旁邊兩個人,不解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