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有什麼原因?無非是讓造墓工匠出去,順便防止別人挖墳。”
王前進問到這裏,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動,期待地看著胡先生。
“如果要防止別人進來,直接將墓室通道完全封死,那樣誰也發現了不了,不是更安全?”
胡先生反問了一句,然後自己又往下解釋道:“古墓開墓道一個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要讓別人進來。當然這裏不是指我們這樣的人,而是墓主的親屬或者後人。”
“那他們進來做什麼?不可能是殺了絕後,或者投胎吧?”
劉丙天突然也發現了問題。
“山脈風水的走向並不是一層不變的,到了一定的年限,河流可能改道,山脈可能斷裂。這樣的話,之前選的風水寶地,到後麵就會失了風水,由寶地成凶地,禍害家族後人。所以這個時候如果不想家庭衰弱下去,就需要有人進來移棺換位,保證家庭長盛不衰。”
胡先生的話讓劉丙天看到了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於是道::“胡先生你的意思是,這些墓道是為二貨的後人準備的,隻有那些機關是給我們這樣的帥哥美女準備的?”
“對。”
胡先生一笑,“試想,如果我們的是墓主的後人,我們還有祖傳安全入墓的方法,我們會怎麼做?”
劉丙天想了想,“首先我們不會碰到外麵的鬼屍,直接就能打開石棺下到這裏,然後直接下到最底層,按下那狗二的眼睛,然後回來從另一個安全的通道進去,背上他們的二貨祖宗離開這裏。”
“沒錯,如果我們換位思考,情況就是這個樣子,這也說明,正麵那道石門真的是個陷阱,先不說那石門繞了一大圈就在上麵墓室的下方,就說那外開的門。如果那門一打開,那會是個什麼感覺?”
劉丙天順著胡先生的話往下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的子孫來了,二貨應該很高興搬家,應該將門向裏打開,表示歡迎。如果是向外打開,那就是往門一指叫他們滾,又或者是方便一腳踹在那些小二貨的屁股之上,好一腳就能將那些小二貨踢出門外去。”
“劉兄弟你這解釋好,我聽到現在才總算明白這雙開門裏開跟外開是這麼一個意思。”
王前進拍拍劉丙天的肩膀。
胡先生總結道:“所以,那道石門肯定不是通向主墓,而是一個陷阱要讓我們斷魂。現在我們已經啟動了那個機關,剩下的就是要找另外一個墓道。”
“你這說了不跟沒有說一樣嗎?”
王前進鬱悶了,“我們之前整整一個小時都在找這個門,可是沒有啊。”
“不,一定有,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現在誰不也許再去開那兩扇石門。”
胡先生很嚴肅的提醒了大夥一句,當然這句話主要還是說給王前進聽的。
劉丙天用自己的戰術手電照了照幾米之外壁畫之上兩個抽象門,“你們說,會不會就是兩個?”
“不是這兩個,後麵所有的門我們都已經看過無數遍了。”
王前進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那抽象畫的石門前,又摸又踢,可那裏什麼反應都沒有。
“我覺得我們一定還有一個機關沒有啟動。”
劉丙天也著著一個抽象壁畫石門,開口說了一句。
“劉兄弟你又發現了什麼?”
胡先生有些期待的問了一句,所有人都看住了劉丙天。
“因為這個墓主是個二貨。”
劉某人的解釋差點讓王前進幾個集體摔倒。
“我是這麼想想的,你們說過,這裏一個子墓一個主墓,這是一個二,九個過道九段石階,加起來就是十八,這裏是九個二,兩隻狗,兩個眼睛,這裏又是二,就連這每個過道裏的壁畫也全是對稱的,這裏麵又是一堆的二。”
劉丙天很正經的說明道:“現在我們按一個機關,差一個才能湊成二,所以我想肯定還有一個機關,那樣才夠二。”
胡先生三個相互看了看,臉上都寫著大大服字。但玩笑歸玩笑,但也不得不承認劉丙天說得有那麼幾分道理。
“如果這用陰陽來解釋,會更加合理。”
胡先生笑著給劉丙天解釋了一句,希望能挽回一點劉丙天在大夥心裏的形象。
“那劉兄弟,你覺得第二個二貨機關會是在哪裏?”
王前進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信了劉丙天的這些二貨理論。
“第二個過道。”
劉丙天有些尷尬的搓了下自己的鼻子,“如果墓主是個合格的二貨,就應該將第二個機關設在第二個過道裏,隻有這樣才能算是正宗二貨。”
“我覺得信你這些的才是真的二。”
王前進心裏嘀咕了一句,但還是跟著劉丙天幾個快速下到了第二個石階裏。
劉丙天站到過道中央的壁畫麵前,看著麵前這個腦袋大得像長了毒瘤的黑色女人形象,想了想,再次伸出兩個食指現時按了過去,結果那黑眼窩往裏一沉,居然被劉丙天給按下了下去。
劉丙天觸電一般心回自己雙手,後麵的人剛想問劉丙天有沒有受傷,關頂突然傳一陣輕微的石頭摩擦聲。
本就守在石階口的王前進一舉槍,小心的往上走。胡先生跟孫麗絲見劉丙天的手指完全沒有問題,立時跟了過去,怕上麵出來什麼鬼東西讓王前進沒辦法對付。
第一個過道裏,讓胡先生三個興奮的是,那裏果真出現了一個向下的石階,石階很長,手電光都照不到頭,似乎直接通向閻王殿。
劉丙天一把拉住就要往墓道裏鑽的王前進,從剛才按下那壁畫兩隻眼睛裏的機關開始他就一直皺著眉頭,隻是太興奮的三個摸金校尉沒有注意到罷了。
“不妥。”
劉丙天衝三人搖搖頭。
“還有什麼不妥?現在裏麵的二貨肯定已經將我們認定為自己人了,這裏麵肯定已經沒有了機關。”
王前進感覺自己快被劉丙天跟胡一萬兩個弄瘋了,說話一點都不痛快,但心裏的意見還是不大,這麼難搞的古墓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地方多一個心眼很多時候就是多撿回一條小命,不能馬虎。
“劉兄弟你發現了什麼?”
胡一萬問道。
“之前那個壁畫的眼睛我已經按過幾次了,根本沒有反應,為什麼剛才去按卻突然被按下了?”
劉丙天皺著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