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滿是濃煙的泥屋裏,裏麵已經是一片火海!
劉丙管不了那麼,運起還算能控製的火靈力,跨過火海,從一個後門衝了出去,然後繼續往外走。 WwWCOM
可能是剛才大爆炸的原因,這四周的泥房裏已經沒有人了,好像全集中到了前麵的戰場上去,這給劉丙省去了很多麻煩。
也不知道走出去多少米,隻知道周圍的溫度正常了下來,前麵巷子裏也聽到了人類跑動的聲音。
劉丙選了一個看起來比較結實,大門也打開的泥屋衝了進去。
見屋裏沒有人,劉丙收起手槍,將半途背到背上的冷顏放到了一張幾百年沒洗過的床上。聚起五行靈力一掌按在冷顏半個彈性十足的左胸口上,喚醒了她的心跳。
捏開她的嘴巴,吹了一口氣進去,再一按她的肚子,將她肺裏的空氣擠出來。
“咳咳……”
有劉丙靈力相助,隻兩個動作冷顏已經恢複了心跳跟呼吸,劇烈咳嗽著醒了過來。
冷顏還沒睜開眼睛就現有一隻手掌氣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開眼就看到了一個鼻子上掛著血粑的男人。直到那個男人另一隻手做出了讓自己不要話的動作,冷顏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自己認識的劉丙。
“你有沒有問題?”
劉丙見冷顏安靜了下來,鬆開手,壓著聲音問了一句。
“我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頭有點暈。”
冷顏也晃了晃腦袋,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問劉丙,“你怎麼樣了?怎麼鼻子跟耳朵都流血了?”
“被炸彈衝擊波震的,問題不大。”
劉丙將手上的手槍塞到冷顏手裏,解下突擊步槍拿在手裏,“跟我來。”
劉丙拉著腳步有些打飄的冷顏心的上了二樓,也很快打到了二樓上樓頂的一個木梯,然後將步槍交到冷顏手裏,叫冷顏看著樓梯口,然後拿著狙擊槍跟手槍來到了鐵皮做的樓底。
心的打開一點鐵皮蓋子,拆下狙擊槍上的瞄準鏡,從縫裏看了出去。
六十米外的那個冒著煙的大院裏已經站了十幾個同樣打扮的武裝分子,一些人正在收繳武器,一些人正在查看地上的屍體。
衣拉克大胡子倒在劉丙之前那輛側翻的軍用防彈車前麵,胸膛已經完全變形,可能是剛才那軍用防彈車翻滾的時候壓了上去,劉丙要不是在昏迷之前在翻過來的車體上蹬了兩腳,此時他跟冷顏的下場絕不會比那大胡子好上多少。
讓劉丙解氣的是,之前那輛從頭頂上飛過去的直升機,在大爆炸之下不知道是不是被氣浪掀動了,還是被炸飛過去的鐵板撞中了,反正現在正在遠處的民房裏倒頭栽著,冒著滾滾黑煙。
很快,那群打扮跟伊拉克大胡子一樣的武裝分子現院子裏少了兩個人,已經順著腳印往劉丙這邊找了過來,當然他們的目標是還在著火的民房,劉丙就是抱著冷顏從那些著火的房屋裏出來的。
劉丙心的低下頭,放下鐵蓋子,然後從木簡陋的木梯上下來。
“怎麼樣?”
冷顏壓著聲音問剛下來的劉丙。
“那個院子已經被另外一群武裝分子占領,打扮跟之前的大胡子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這裏不會打仗的嗎?”
想起剛才的大爆炸,劉丙就一陣後怕,現在耳朵裏都還在嗡嗡作響。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煤國方麵支持了另外一夥武裝分子,然後偷襲了我們。”
有劉丙的靈力護住了頭,現在冷顏的狀態要比劉丙好上一些,至少耳朵裏沒那麼大的雜音。
“該死的。”
劉丙咒罵了一聲,然後開始四下找東西,“先不管這些,快離開這裏,那邊可能已經現我們兩個還活著,必須到安全的地方請求支援。”
劉丙著,已經推開了二樓一個房間的房門,裏麵沒人,一張沒人睡的木床之上,放了一床的衣服。
劉丙找了套這裏男人穿的衣服,學著大胡子的樣子往頭上包了塊爛布。這邊的冷顏也隨便拿了件這裏婦女穿的布塊裝穿到了身上,同時也用布巾包了頭。
劉丙走了兩步,突然又出兩人的皮鞋有問題,又拿了兩雙當地人的破鞋給穿上,想了了想,將自己兩人高大上的皮鞋踢到了床頂下。
這一踢,劉丙又現了寶貝,床下居然有個布包,拉出來一看,居然是一把磨損嚴重的歪國土匪槍ak-47,還有兩把幾乎要報廢的劣質手槍。隻是子彈太少了,全都隻有一個彈夾。
五十米以內,手槍是神器,比步槍都還得好用,更重要的是劉丙會龍怒,可以讓子彈拐彎。
劉丙將兩把手槍插在皮帶之上,將自己的步槍跟狙擊槍給簡單拆了下來,用一件衣服包著,然後綁到了背上。
有了當地人衣服的掩護,還有當地舊ak-47的掩飾,再加上劉丙特種兵的潛伏專業,一個時之後,兩人終於有驚無險的出了陣,摸上了鎮後麵一座百米來高的山頭。
“這裏有沒有信號?”
已經快組裝上狙擊槍,觀察鎮裏情況的劉丙低聲問了一句。
一身衣拉克落魄婦女打扮的冷顏往身上驚慌的摸索了一陣,突然一臉急色的對劉丙道:“丟了。”
“草……”
劉丙差點破口大罵,“哪丟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路上,也可能是在剛才摔跤的那個地方。”
冷顏一臉焦急跟尷尬,不敢去看劉丙的眼睛。
“別急,等下我們去找找。”
劉丙深呼吸了兩下,隻能這麼安慰自己的老板。
“你在這裏看著,我去找。”
劉丙一伸手將要站起來的冷顏給拉了下來,“別亂來,我先看下情況,等下一起去找。”
劉丙又看了一鼻子汗的冷顏一眼,“不用害怕,剛才的炸彈都沒炸死我們,現在到了這裏,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回去。”
冷顏看著劉丙堅定的眼神,心裏一鬆,感激道:“謝謝你。”
“謝謝什麼,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都想不到會生這樣的事情,隻要你沒事就好。”
劉丙拍了拍冷顏的肩膀,然後靜心觀察起下麵的敵人情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