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啊流氓非禮

“丫頭,你能有這份自知之明,本帥哥深感欣慰。WwWCOM”

“就我醜,就你帥,行了吧?”

趙藝這次意外的沒有生氣。

“好了,美女別鬧了,把徽章給我,我有點暈機,這是真的。”

劉丙還是覺得該早點回去睡覺。

“你再留下來陪我一會,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趙藝也狡黠的笑了,不過這狡黠的笑意在劉丙看來卻像一個手術台上的醫生準備涮火鍋。

“你看看。”

劉丙無奈的道。

“我之前有事跟你,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告訴你,並不是找借口要把你騙到這裏來。”

劉丙不話,他在等著。

“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會冰狐那麼喜歡你嗎?”

見劉丙不話隻是等著,趙藝隻好自己往下,“她前幾找到我,要我幫忙給你帶個話。”

“什麼話?”

劉丙聽到是關於李軒軒的事,沒辦法不關心。

“她在我這裏拿了兩個試孕紙,然後讓我告訴你。”

趙藝完,定定的看著劉丙,她覺得劉丙接下來的表情一定會相當精彩有趣。

誰知道劉丙聽完一臉迷茫,“試暈紙?她沒事暈什麼?你還有測試人暈不暈的紙?”

“哪。”

趙藝學著劉丙的樣子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知道試孕紙是什麼東西……就算之前沒見過,聽了這個名字也多少能夠猜到一些吧?我的漢語音有那麼不標準嗎?”

“怪我嘍。”

劉丙聳聳肩頭,“怪我平時沒有好好看課外書。”

“那是用來檢測有沒有懷孕的試紙,笨蛋!”

趙藝躺在病床上,沒好氣的大聲來了一句。

“哦……”

劉丙還是一臉迷茫,可下一刻突然又啊了一聲出來,“你軒軒懷孕了?”

“現在知道怕了?”

趙藝終於看到了自己最期待的表情,一下子覺得這電影票的錢沒白花,“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聽到我們這些受害者懷孕,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責任跟過錯,而是一臉震驚要殺人滅口的樣子。”

“這麼,軒軒真的懷孕了?”

劉丙沒現趙藝的挖苦,緊張的一下子從地上椅子上站了起來。

“軒軒?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稱呼都這麼肉麻嗎?”

趙藝臉上開心一笑,“放心好了,你的軒軒沒有懷孕。”

“你怎麼知道?”

劉丙一臉不信,現在想第一時間去找李軒軒,可卻突然現自己不知道要怎麼去麵對。

“我當然知道,她那來拿試紙的時候,還是生理期。”

趙藝玩味的看住了大鬆一口氣的劉某人,“聽到自己女朋友沒有懷孕,是不是覺得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你也別取笑我了,老子也是花姑娘上轎,頭一回,害怕也是正常的,更何況我現在跟她鬧翻了。”

劉丙著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不過真的,心裏還真有一股放下塊石頭的感覺。

“這就是你們臭男人的劣性,用鷹語來就是道格永遠都不會忘記粑粑的芳香。”

趙藝完,自己卻咯咯笑了起來,她第一次現從劉某人嘴裏踹出來的詞也會有這麼好用的一。

“那她沒懷孕,還要那個什麼暈紙做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她那是生理期?”

劉丙奇怪的問了一句。

“戰龍裏所有女生都會將生理資料交到我這裏來,那樣安排任務的時候才能避開她們不方便的時間段。”

趙藝沒好氣地看了劉丙一眼,“你的軒軒向我要試紙,又要讓我告訴你,還不就是她想跟你和好?找了個借口那你去找她罷了。她對你是真心的,就算她之前做了讓你感覺生氣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難道不應該讓著一點我們女生嗎?”

“不跟你扯這個了,把徽章給我,我先回去。”

“不給!”

趙藝雙手一偏,躲開劉丙伸來的手。

“你再鬧別怪老子動粗哈。”

劉丙臉上的露出了招牌式的銀笑。

趙藝一拉自己的領口,將戰龍徽章塞到了胸口之間,胸膛一挺,“有本事你就來拿。”

“你!”

劉丙氣樂了,“以老子現在的手段,別是你藏衣服裏,就算你藏在其他地方,老子都有的是辦法取出來。而且還是三分鍾無痛快取的那種喲。”

“你……流氓!”

趙藝氣鼓鼓的瞪著劉丙,“你不耍流氓會死嗎?”

“會!”

劉某人很肯定的點頭。

“……”

趙藝徹底沒脾氣了,想了想,“其實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一個故事給你聽。”

“你先把徽章給我,老子就考慮旦聽無妨。”

劉丙再次伸出了手。

“給!”

趙藝好像是生氣了,伸手到衣服裏,將一個帶著她體溫跟芳香的徽章重重拍到了劉丙手上,然後撇過頭不再去理某個家夥。

等了半也沒聽到劉丙起身離開的聲音,偏過頭見劉丙還坐床邊,趙藝沒來由的心裏一暖。

“你怎麼又不走了?”

趙藝吸了下鼻子,壓下心裏的感動問了一句。

“老子怕你一時想不開,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後明又一群兵棍找老子決鬥。”

劉丙很認真地道。

撲哧……

趙藝一聲嬌笑了出來,笑了好一會才看著劉丙問道:“鬧你個大流氓!你跟你軒軒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會哄人開心?”

“嘿嘿,那得看老子的心情。”

“起來也是,你好起來的時候真的有點人見人愛,可是你的臭脾氣上來了卻又狠得讓人害怕……”

趙藝趁劉丙一個沒留神突然伸手將劉丙捏在指尖的在戰龍徽章給搶了回去。

“靠,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丙嚇了一跳,伸手想去搶,可是某個長魔女卻又流氓無比地將徽章塞裏了胸前的衣服裏麵去。

某人的手停在趙藝敞開的領口處,定了半,最後還是隻能捏成了拳頭,“還是你狠。”

趙藝鵝蛋臉上緩緩綻出一個勝利女神般的微笑,就那麼敞開著白花花的胸口,“我又沒你不能拿……啊!流氓!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