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旅長帶著劉丙五個在軍營客房裏換了身便衣,統一的黑西裝白襯衫,白襪子黑皮鞋。WwWCOM
一群人直喊著要加副墨鏡。
在總裁似的黃旅長橫了這群子眼,笑罵道:“還真以為混黑社會是不是?”
總裁帶著四個西裝保鏢來到樓下與棉花糖、大白兔彙合,四個嚇了一跳。
之前幹練短的兩個女兵,才一會不見,統一的長披肩帶卷、絲襪短裙配吊肩!兩副大而檔次的女式鑽石墨鏡。
就差兩LV包包,不然就是兩白富美闖軍營!要不是就是兩風\\\/騷慰安婦要逃跑。
咕嚕……
這是三個年輕氣盛、又沒怎麼見過世麵豬哥的口水聲。
“帥哥,能請你們跳支舞嗎?”
棉花糖一扭肩,用手拔了下真假難辨的假,在墨鏡之下對劉丙三個保鏢拋了個眉眼。
“咳咳!”
黃旅長尷尬的假咳聲將三個菜鳥的魂給拉了回來,“你們兩個怎麼穿成這樣?咳咳……”
“長我們可是女生耶,要不等下也請長賞個臉,一起跳個舞?”
一脫軍裝的棉花糖顯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嗲的聲音,連見過大場麵的黃旅長都忍不住心一顫,忙吃飯,先去吃飯。
黃旅長對今取得了R省區特種兵比賽第一名,顯然特別高興,一頭就紮進了一家高級酒店。
隻可惜飯隻吃到一半,黃旅長的手機就響了,是今裁判室的軍官叫他過去聚聚,嘴上是坐坐,其實是想黃旅長分幾個狙擊手過他們部隊去。
黃旅長眼前這五個兵是絕對不會送他們的,但部隊裏還有十個,送兩個過去倒是可以,反正一個部隊裏也養不了那麼多狙擊手,倒不如現在他們還沒現之前送過去,還有個人情。
黃旅長匆匆吃了飯,拿出錢包給了劉丙兩千塊,叫他們隨便玩,但別太晚,記得回去。
出了酒店,棉花糖喊著要去酒吧蹦迪,難得花長的錢去玩,總要玩得瘋一點。
可劉丙幾個隻會舞刀弄槍,根本不會那高級玩意,棉花糖隻好作罷。
五人一通瞎逛,一不心逛到了廣場,椰子走累了提議在廣場喝點冷飲。東西還沒上齊,兩個精力過盛的女人拉著饅頭老兵跟椰子又在廣場玩了起來,劉丙對那些孩子玩的東西不感興趣,同時也對棉花糖跟大白兔沒興趣,所以冷飲推上就剩下他一個。
劉丙本來想借攤主妹的電話給俞穎打個電話,可又怕老k查起來連累到攤主妹,猶豫了一下隻能作罷。既然俞穎的不合適打,突然又非常想聽聽李軒軒的聲音。
剛想開口向攤主妹借手機,棉花糖卻突然走了過來。
“快快,江湖救急。”棉花糖著已經在拉劉丙的衣服。
“怎麼了?”劉丙坐在那裏沒動。
“我們在那邊打氣球,碰到高手了,你快去,不然我們就全輸了。”棉花糖神色有些焦急。
“以你們的水平,居然還會在打氣球上輸給別人?”劉丙一臉的不信。
“那不一樣好不好?快點啦,就等你了。”
棉花糖著已經將一張百元大鈔放在了桌上,拉著劉丙就走,“記得找錢哦,我們等下還會回來。”棉花糖突然回過頭去對攤主妹了句。
劉丙被棉花糖拉著來到廣場一個燈火通明的場地上,那裏已經隱隱圍了一圈的大人跟孩。
棉花糖拉著劉丙擠開人群,劉丙就看到饅頭老兵跟一個女人站在氣球十米外,用玩具塑料手槍比槍法。
饅頭老兵雙手托槍,用標準的軍姿開槍,可塑料子彈打出去之後卻沒有命中最上排兩個孤零零的粉色氣球。塑料子彈太輕,玩具槍的威力太,子彈打出去後偏得特別厲害。
劉丙看住了那個一身便裝的女人,那人明顯也是個兵。那女兵臉色是健康白,一張娃娃臉,用劉丙大荒的話來講,整就是個漂亮的妖精。
妖精在劉丙期待的目光下,也動了,她開槍沒有用軍人該用的姿式,而是突然右手向上一個斜甩,用一個類似乒乓球提扣殺的動作將槍甩起,然後突然玩具槍響。
別人可能隻能看到這妖精開槍動作很酷,但劉丙卻現質量輕輕的塑料子彈在空中生了弧線拐彎,然後準確擊中對麵最上排的一個粉色氣球,氣球‘破’地一聲,炸了開來。
饅頭老兵輸了,隻能老老實實拿出二十塊錢給氣球攤主。
“你總算了來了,快,給我報仇。”
付完錢的饅頭老兵看見了劉丙,忙過來把劉丙往那妖精旁邊推。
“怎麼回事?”劉丙轉過問饅頭老兵。
“本來打這種氣球一般都是五米,她為了增加挑戰性,把比試的距離退到十米。”饅頭老兵解釋道,“這玩具槍太差勁了,威力,子彈又輕,打出去鬼都不知道要飄到哪裏去,我們四個一圈下來,都輸了八十了,現在全看你了。”
“你就是他們的王牌?”
一個脆脆的女生嗓音在劉丙身旁響起,劉丙快找了一圈,最後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娃娃臉妖精。
“剛才是你在話?”劉丙盯著妖精問。
“不是我還有誰?”
劉丙見那妖精的嘴一開一合,傳出的還是個女生的聲音,劉丙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大姑娘的聲音脆得像學生的,心裏直呼好神奇。
“你……幾歲了?”劉丙突然問了句。
妖精被某人盯得有些生氣,娃娃臉一板,脆聲道:“你贏了我,我就告訴你。”
劉丙回過神來,壞笑道,“那要怎麼個比法,妹妹?”
“你怎麼話的?”
妖精身後那個男兵見劉丙一臉色棍相,立馬就反感了一句,身子往中間一擠,對妖精道:“這種貨色怎麼可能是什麼王牌,我都能輕鬆搞定他。”
“你妹妹?”
“不是。”
“你老婆?”
“不是。”
“那你神氣個毛線!”
劉丙地痞十足的給了那家夥鄙視的眼角,趁這家夥要飆之前搶話道:“怎麼個比法?”
“這次賭大一點,四十塊,最上麵那一排,一人打一邊,每人十槍,十槍打完,哪邊剩下得多,誰就輸。”那男人被一搶話,這狠的話確實一下子沒出來。
“我能不能先試一槍?我第一次玩這個。”劉丙了句實話。
“菜鳥。”那男人立時將鄙視的眼神雙倍還了過來。
劉丙見這家夥同意,也沒計較,端起玩具仔細瞄了瞄,然後開了一槍,彈簧聲一響,塑料子彈啪地一起打在了氣球架的木頭上。
“哈哈,就你這水平還王牌?”
那男人見劉丙第一槍就落了空,得意的打擊。
劉丙笑笑,右手端著玩具槍,左手掌扣在槍管之上,然後大力一拉,右手瞬間開槍。
哢嚓砰!哢嚓砰!
劉丙手上動作就像在做刀削麵,熟練無比,那動作的力度,讓周圍看熱鬧的人覺得那些子彈不是玩具槍打出去的,而像是劉丙左手快削出去的。
一串幾乎沒停頓的氣球破裂聲過後,十米外的氣球架最高那一排的彩色氣球已經全部消失。
劉丙看了一眼被震驚到了的某人跟可愛的妖精。
得意一笑,在人群沒出聲來之前,突然雙手又快做起了刀削麵動作,一串砰砰的氣球破裂聲過後。
十米之外的彩色氣球架之上,左邊打出了個‘耶’形剪刀手,右邊打了個了豎起中指的拳頭。
“好!”
棉花糖跟大白兔帶頭拍掌起哄,引得周圍一片跟著起哄的笑聲。
“以前隻知道你是快槍手,今才知道你這麼快。”饅頭老兵突然過來摟著劉丙的肩膀壞笑著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