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的夜,外麵全是雨點的咆哮。 Ww W COM
某個漆黑的女兵宿舍裏,一個身穿軍訓迷彩服的女兵緩緩將支在床頭的狙擊槍收了回來,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完全沒有信號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八點半。
“半個時了還沒回來,那子可別被某糖榨得明起不來訓練了才好。”
瓜子美女心裏邪惡地想著,從上鋪輕聲下來,進了獨立衛生間上了個廁所,用冷水洗了把臉。
走出來剛想去反鎖宿舍鐵門,突然就聽到有人在門外敲了兩下門。
瓜子美女打開門,在走廊的燈光下就看到了一臉鬱悶的棉花糖。
“怎麼了?搞定沒有?”
大白兔很八卦的問將軍用雨衣掛在陽台上的棉花糖。
“喂,怎麼不話了?”大白兔忍著笑意趴在上鋪上探出腦袋問正在脫鞋的棉花糖,“你不是被‘雙管齊下’了吧?”
“你個死白兔!”棉花糖聽到這裏,一把將手裏的一保襪子給甩了過去,“別以為你胸前真掛著一對大白兔我就怕你!”
“我知道,又是那句‘老娘擠擠也曼穀大裂縫’對不對?”
大白兔將飛自己被子上的襪子丟了回去,“都了這是上賜給我的禮物,一般人羨慕不來的。”
“就你的大,你的白,行了吧?”
棉花糖沒好氣地爬到上鋪,脫衣服睡覺。
“你一定被條滅龍的神龍給征服了。”大白兔突然認真無比的問道,“大不大,是不是真的是條龍?”
“屁!”棉花糖感覺自己被某人的想象力給問瘋了。
“不對?難道……隻是牙簽?”
“屁!”棉花糖將床上狙擊槍砸過去的衝動都有了。
“喂,你再這樣個惡劣態度,別怪我明去問龍哥哥哦。”
“你敢威脅我?”
“這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好吧,算我怕你了。”棉花糖立刻投降,她可不敢保證滅龍那個少根筋的家夥被問到會出什麼話來了。
“那你快到底怎樣了?吃虧了沒有?”大白兔夜色裏的兩隻眼睛都快成了狗仔隊手裏的閃光燈。
“那子還是個處男,我吃虧你個鬼!”棉花糖沒好氣地白了大白兔一眼。
“處男好啊,多有征服的意思。”大白兔想了想,“不過處男一般死得快,又沒經驗……哦,難怪你一臉鬱悶,原來碰到了快槍手,欲求不滿。咯咯……”
“滿你個死白兔!”棉花糖氣得牙癢癢,“老娘連衣服都沒脫!”
“啊?”大白兔張大了嘴,一臉愰然,“我隻知道他狙擊槍打得快,沒想到他另一把槍也那麼快。你衣服都沒脫,他就沒忍住全打完了?”
“屁!”
“難道還不止,還弄到了你臉上?”
“你!”棉花糖抓自己的枕頭,想了半,最後還是沒有砸過去,“老白兔你能不能別亂猜?真是服了你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你這麼八卦?”
“誰叫你自己不告訴我的。”大白兔反過來埋怨。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就從你從這裏出去開始吧。”大八卦兔立時出主意。
“好吧。”棉花糖妥協,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釋清楚,今晚上都別想睡了。
“我從這裏出去,敲開他的門,現他也沒睡。”
“然後呢?”大白兔問。
“然後他給我倒了杯水……”
“他在杯裏放了猛烈的男人的奶?”
“猛烈你的奶!”棉花糖抓狂地道,“你別打斷老娘好不好?”
“行行行,你,我不打斷了。”
“然後我就跟他玩了個問問題的遊戲,然後現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處男。”
“然後呢?”
“然後他居然問要怎麼做男人!”
“哇,連這都不知道,果然是極品啊,然後呢?”
“然後我隻能放大招了。”
“不會吧?直接以身示教?你也太開放了吧?”
“屁,老娘的是放電影!”
“哦哦,原來是放電影,然後呢?他看完電影,就打完了?還甩到了你臉上?”
“我甩你一臉大姨媽!”
棉花糖撲過去掐死大白兔的打算都有了。
“淡定,淡定,接著,然後呢?”
棉花糖平穩了下呼吸,“然後我就告訴他什麼是接吻,什麼是撫摸,總之整部二十三分鍾的電影老娘都給他解完了。”
噗嗤——
大白兔笑得胸前的白兔一陣駭人的晃動,“花,我現你真是個人才,哈哈哈哈”
“再然後呢?”大白兔花了所有力氣才收住笑,捂著肚子緩過氣來接著問道,“他就沒有向你身上撲過來?還是他完全沒有反應,不正常?”
“他有反應,而且還是特別大的反應,他看得目瞪口呆,整個身子都熱得像烙鐵,而且全身是汗。而且那東西撐得他褲子都快破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伸手摸了一下。”
“再然後呢?”
“然後他突然整個人跳了起來,直接從上鋪跳到了地上。”
“啊?然後呢?”
“然後他看了我一會,然後直接跑了出去淋雨!”
“是不是你指甲太尖了,抓痛人家兄弟了?咯咯咯咯”
“笑屁,都了那隔著褲子!”
“那他明明看電影看得衝動焚身,怎麼還能突然跑到外麵去淋雨?”
“鬼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他就是個極品,我是再也不想理他了。”
“現在那極品人呢?”大白兔問。
“我回來的時候還在淋雨沒回去,現在不知道。”棉花糖懶得理,翻身身子,將狙擊槍抱進被子,開始準備睡覺。
“喂,花你快來看,那極品龍還站在那雨裏。”
棉花糖嚇了一跳,翻過身就看到大白兔拉開了一點窗簾,正用夜視狙擊鏡往外麵看。
棉花糖見狀,忙坐了起來,打開狙擊鏡上的夜視開關,順著大白兔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藍色的夜視背景下,遠處訓練場一個漆黑的角落裏,滅龍正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雨裏。
棉花糖大幅度移了一個方向,狙擊鏡之下,那裏一排的人還在兩人一組地練著同步呼吸狙擊。
“別看了,快點睡覺,明肯定還有訓練。”
棉花糖拉上被子,對還在窗前看滅龍的大白兔道。
“你的極品在外麵淋雨不睡覺,你就不管管?”大白兔壞笑著問道。
“切!”棉花糖將懷裏的狙擊槍貼胸抱緊,“關老娘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