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薄雯欣不要繼續居住在這裏之後,陳飛立即離開了這棟別墅。
離開了別墅,陳飛聯係上了雷海鵬,通過雷海鵬在京都的能量將範家董事長範程鎖定了。這個範程心思精密,謀劃過人,這種人如果是朋友,絕對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朋友。若是這種人是敵人,也絕對是一個很可怕的敵人。恰好範程和薄家雖然明麵上是朋友,實際上,卻是敵人。
範程意圖謀劃薄家的薄雲集團以及旗下子公司,所有產業,這在商業來說,本無可厚非。可關鍵是範程不是一個普通人,他背後有雷家在支撐。這才是陳飛覺得危險的地方。
一旦範程因為自己兒子的事情遷怒薄家,以他和雷家的關係,想要整垮雷家幾乎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陳飛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薄家被範程整垮的。所以他決定先下手為強,順帶借著範程來警告雷家。他陳飛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範家集團的規模絲毫不比薄家的差多少。
一棟高聳的大樓直插雲霄。
陳飛直接進入了範家集團要求麵見範董事長。前台小姐很客氣的詢問了有沒有預約,而陳飛則是表示是範董事長預約的談合同的。前台小姐不疑有他,放行了。
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陳飛拿著門鎖隻是輕輕的搬運了一下氣血,凝聚了一股氣勁,立即將門鎖震開走了進去。而此時薄雲集團的幾個董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以及禿頂男子還有其他幾個正一臉愁眉苦臉的在範程麵前哭訴。他們原本以為這次能夠借助範家強行逼迫薄萬興離開薄雲集團,另立董事長,同時擴充董事會,掌控薄雲集團的真正實權,哪知道機關算盡,不僅折損了手裏的籌碼還被薄萬興掃地出門,全部開除職位,從人人羨慕的公司高層,董事會董事跌落,不僅手裏的股票沒了,還成了無業遊民。
這種強烈的反差著實讓他們都接受不了,一個個跑來範程的董事長辦公室抱怨和讓範程想辦法。
範程也沒想到薄萬興手裏頭不僅有收購這些董事股票的資金,而且還還了十個億的貸款,以及安撫了薄雲集團職員因為各種不利公司傳聞而浮躁起來的心,並且籍此機會徹底將薄雲集團掌控在手裏,就連公司董事會也僅僅隻剩下幾名貼身心腹。
範程和薄萬興相交多年,薄萬興有多少家底,他自然一清二楚。
薄萬興明明山窮水盡,入不敷出了,可這十幾個億的資金是哪來的?難道是...範程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了陳飛的身影。難道是這個青年給薄萬興提供了十幾個億的資金?
一想到這裏,範程心中立即充滿了憤怒。差一點點,他兒子,範文凱就險些喪命了,如果不是雷老爺子身邊的高手出手,兒子即使不死,恐怕這輩子也會因為敗壞氣血成為一個廢物。
“哢嚓。”就在範程無比憤怒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自動打開了。範程詫異的抬頭,立即看到了一張讓他臉色猛的一變陰鬱起來的臉龐。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和禿頂男子還有其他幾個薄雲集團原來的董事一個個也是很好奇的看著陳飛,他們都想不明白薄萬興女兒的男朋友會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範家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裏麵。還有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明明記得自己最後一個進來的時候已經將辦公室的房門反鎖了的,那這個青年究竟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他有辦公室的鑰匙不成?
範程倒是沒有這麼多心思,此時他無比的憤怒:“你就是陳飛?”
範程說話一點都不客氣:“誰讓你進來的?還有,你居然有膽子跑到我這裏。”
哪知道陳飛並不生氣,反倒是微微一笑說道:“你是想告訴我,雷家派遣了兩名三步氣勁實力的高手抓捕我嗎?”
範程立即語塞了。他還真有這個意思。
不對,他是怎麼知道雷老爺子派遣了護衛抓捕他的。難道...
範程是個商人,商人的往往都是精明的,嗅覺非常靈敏。看到陳飛一副有恃無恐,渾然不在意的樣子,立即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妙。難道雷家的護衛失手了?
不可能。範程立即拋棄了這個念頭,雷家的護衛都是深不可測的高手,這種高手怎麼可能抓捕不了一個小小的青年?
陳飛看了一眼範程說道:“範程,你也不用多想了。雷家派遣出來抓捕我的那兩名三步氣勁高手已經隕命在我手中。”說到這裏,陳飛人畜無害的笑容立即消失一空,目光如刀的看著範程:“你應該很清楚我來這裏的目的。”
範程心中一突,雙腿發軟。
“哼。”陳飛身上忽然爆發出強大的氣勢,這一股氣勢充滿了殺氣。這一股恐怖的氣勢立即碾壓向範程。
範程受到陳飛凝練氣勢的衝擊,頓時如同被撞擊了一般,臉色立即煞白起來,好似承受不了什麼巨大的壓力,渾身都在輕輕顫抖,雙腿更是一個勁兒的搖晃。
“撲通。”在陳飛強大氣勢的逼迫下,範程雙腿一軟居然跪了下去。
“嗯?”陳飛忽然搬運滾滾氣血在雙眼,目光立即如同兩把鋒利無比的刀子一樣直刺範程的雙眼。雙眼乃是一個人的心靈窗口,非常重要的位置。陳飛現在已經是三步氣勁高手,能夠施展出一些非常手段,譬如說這種鼓目含煞,將氣血凝聚在雙目之中,目光如刀,氣勢壓迫,立即就能夠將一個心智不夠堅定的普通人心膽震散。
陳飛施展出鼓目含煞再加上強大的氣勢壓迫,立即就讓範程生出了無邊的恐懼。一旦生出了恐懼,恐懼立即就會蔓延開來。
“好!”就在這時,陳飛立即將渾身迸射出來的氣勢凝練成針芒衝擊了範程的大腦。範程在陳飛鼓目含煞無形的直刺心魄之下,精神已經高度緊張了,現在又被陳飛凝練氣勢成針芒衝擊,就如同緊繃的弦立即斷裂開來。
範程雙眼立即呆滯起來。
陳飛雙眸恢複了平靜,迸射出來的可怕氣勢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範家集團的董事長,範程卻在陳飛施展出三步氣勁高手的特殊手段之下成了一個傻子。
他的腦域被陳飛強行破壞,腦海受損,已經癡呆起來。
這就是三步氣勁高手的可怕之處和異於常人的手段。光憑氣勢就能夠震懾普通人的膽魄,再加上陳飛氣血強大,精神力量也達到了五級巔峰,能夠施展出鼓目含煞這種不用直接動手就能夠廢了別人的手段。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和禿頂男子以及其他幾個董事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飛,再看了一眼此時正咧嘴流口水朝著他們一個勁兒傻笑的範程,心中立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
一個好端端,活生生的人居然在對方恐怖無比的氣勢下成了一個癡呆兒。這種手段簡直聞所未聞,如同神仙一般。這會兒,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和禿頂男子以及其他幾個董事立即就知道薄萬興之所以能夠挽回局麵絕對是因為眼前這個青年。
大腹便便和禿頂男子以及其他幾個董事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看向陳飛的眼神立即躲躲閃閃,不敢直視陳飛的眼神,生怕被陳飛注意到,像範家董事長範程一樣成了一個癡呆兒。
好在陳飛壓根就對這些董事沒興趣,更不會輕易施展出鼓目含煞這種手段讓一個人心智受損,成為傻子。
陳飛做完這一切才從容離開。就在陳飛離開之後,立即有人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雷家。
一個小時之後,雷家的大院。
雷老爺子看著已經癡呆了的範程,輕輕歎了一口氣。他是看著範程長大的,當初他的貼身警衛,老範還在世的時候,經常領著半大孩子的範程來雷家。
老範因為替自己挨了一槍留下致命隱患,撒手人寰,雷老爺子一直將範程視若已出。
在雷家,很少有人有資格隨時見雷老爺子。不過,範程這個外姓人卻是一個例外。雷老爺子曾經親自開口,範程可以隨時隨地來雷家麵見他。
雷老爺子痛心的看了一眼流著口水,傻嗬嗬笑著,摳鼻子的範程轉身對雷三卞說道:“三卞,範程這孩子還有救麼?”
雷三卞輕輕的搖了搖頭:“對方這次沒有動用氣勁,而是直接施展出鼓目含煞的手段,就是為了避免範程被我們所救。這次範程心膽被震散,腦域受到衝擊,心智受損,想要恢複幾乎沒有什麼可能。”
“唉。”雷老爺子忽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好端端的一個人轉眼間就成了傻子。
“對了,雷武,雷東有消息了沒有?”雷老爺子的眼睛裏閃爍了一抹狠厲之色。
雷三卞搖了搖頭:“沒有。”想了想,又說道:“這個陳飛居然主動找上門,運用鼓目含煞的手段廢了範程,我估計雷武和雷東已經隕命在他手裏了。所以他才會這麼做,用範程來警示我們,他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哼,警示我們,好大的口氣。”雷老爺子顯然動了真火:“三卞挑個人出麵,這一次”雷老爺子的眼睛掠過一抹狠色:“這一次不需要再抓捕了。”
不需要抓捕的意思就是可以就地擊殺。
雷三卞輕輕的說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