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渾身一顫。
自己家裏居然被人裝了竊聽器,這一瞬間王化的老臉一片死灰。
慵懶的青年輕輕一握,竊聽器在他手中頓時成了一片粉碎。不過這還不算,粉碎的竊聽器忽然竄出了火苗轉眼間就成了一捧粉末。而反觀慵懶青年的右手連一絲燃燒的痕跡都沒有。
王化看得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中東虎刀這個狂人此時拎著長刀一臉恭恭敬敬的站在慵懶青年的身邊。
“摩掌成火。”
這是將氣勁壓縮到如同一根針一樣突然間爆發出來火苗燃燒物品的一種本事。
隻有將氣勁修煉到高深境界才能夠施展的出來。
慵懶青年仿佛做了一件無關重要的事情,他懶散的眼睛望向王化輕輕的說道:“王化,毛太祖把東西藏在哪裏?”
王化的身子哆嗦的更加厲害了:“對不起,少主。”王化堂堂一個市委副書記在眼前這個慵懶的青年麵前就像是一隻螻蟻一般,瑟瑟發抖不敢直視慵懶青年的眼睛:“我,我還沒調查出來。”
“還沒調查出來?”慵懶青年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悅。
“是。”王化一咬牙。仿佛他此刻麵對的不是一個慵懶的青年而是洪荒猛獸。
慵懶青年似乎很失望。東南市的開國毛太祖的故鄉,那樣東西也被他藏在這裏鎮壓風水永葆華夏昌盛繁榮。隻不過慵懶青年將整個東南市的龍脈尋找了一遍,就連龍眼也被他手下的厲害風水師找到了,可依舊沒有找到那樣東西。
“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吧。”慵懶青年說完轉身就走。
眼看著慵懶青年離開,王化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他嘴角滿是苦澀。一個月?組織花費了數十年的時間都沒找到那樣東西,自己一個月怎麼可能找得到?
一個月之後若是自己沒有找到那樣東西,以少主心狠手辣的性格,到時候就是自己的死期了。王化絲毫不會懷疑少主會念他為組織立下的汗馬功勞,也不會認為少主會顧忌他市委副書記的身份而不敢動手。對少主而言,區區一個小小的市委副書記又算得了什麼?估計不比一隻螻蟻份量重多少吧。
自己還有一個月活命的時間。不行,這一個月裏麵不管有沒有找到那樣東西我都要想方設法為振業報仇。一想到自己兒子王振業死在陳飛的手中,自己和市委書記的位置失之交臂也是拜陳飛所賜,王化心中那一股子怒火就像是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如果不是陳飛,他的兒子就不死,如果不是陳飛,他坐上市委書記的位置就能夠調動更大的資源去調查那樣東西,他也會擁有更大的權限調查那樣東西。而這一切全都拜陳飛所賜,讓自己輸得一塌糊塗家破人亡。
出了王化的家,慵懶的青年鑽進一輛普普通通的小車裏麵。
大名鼎鼎的中東虎刀則是走向後麵那輛普通的小車裏麵。雖然他的名氣很大,實力也很強。可是中東虎刀卻有自知之明,在少主麵前他不比一隻螻蟻強多少,自然是沒資格和少主同坐同一輛車。
慵懶青年鑽進車裏麵,小車裏麵已經有一個人了。一個女人,非常冷漠的女人。但她卻穿了一身火錦一樣的衣服,如果陳飛在這裏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個冷漠的女人就是神榜排在第四的火蠍子,郭素素。
慵懶青年淡淡的問了一句:“京都雷家,廣深省洪門的進展如何?”
郭素素的語氣一貫的冷漠:“他們也沒找到。”
慵懶青年不說話了。他沉吟了片刻,才說道:“京都最近有什麼進展?”
“據說這次常委有所變動,名單之上有雷家的那位,李家的那位也在上麵。”
慵懶青年想了想,說道:“離火刀的事情調查清楚了沒?”
“陳飛。”
慵懶青年懶散的眼睛忽然射出一股精芒:“離火刀是被陳飛競拍走了的?”
“是。”對郭素素而言,離火刀雖然不是陳飛直接競拍拿走的。不過葉科是陳飛的手下,而且還是和陳飛一起競拍的。他拍走和陳飛拍走沒什麼區別。
若說真要區別開來,無非是陳飛想要掩飾自己罷了。
“好,好,好。”慵懶青年連說了三個好字,整個人又是一副懶散的表情。
“開車。”
鬧洞房是湘南省婚禮的重頭戲。不過新郎新娘的伴郎伴娘這會兒卻一個當場醉倒,另一個也好不到哪兒去了。薄雯欣也是醉眼迷離。這個京都薄家的紅三代脫離了京都立即露出真麵目來。
在京都她無時不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生怕自己的一言一行給家族抹黑。不過在東南市這座城市她卻不需要有這種擔心。所謂天高皇帝遠,在這城市裏幾乎沒有幾個人認識她的。
薄雯欣也喝的一塌糊塗。王九是替阿木擋駕,而她則是替蘭葉擋駕。王九當場醉倒,薄雯欣喝的要少很多,不過她的酒量雖然還可以和畢竟沒辦法和王九這個猥瑣胖子相比。一輪下來,也是醉意朦朧。
方欣兒拉著張輕煙去湊熱鬧鬧洞房去了。而陳飛隻能無語的扛起醉意朦朧的薄雯欣,送這妞兒去她下榻的酒店。
薄雯欣這妞兒喝的一塌糊塗,看到陳飛笑了笑,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陳飛的肩膀上一趴。
陳飛一臉的黑線。好在方欣兒和張輕煙已經離開了,不然...光是薄雯欣這個熟練無比的動作就會讓方欣兒產生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和薄雯欣之前有過什麼。
感受著背後傳來一陣溫熱的柔軟,陳飛摸了摸鼻子隻好將薄雯欣背出去放在車上。
陳飛知道薄雯欣住哪,直接開車朝著那家連鎖酒店行駛過去。隻不過拐了一個彎,走小路的時候,眼瞅著小路一片寂靜,幾乎沒有什麼車路來來往往:“停車”。
陳飛一臉疑惑的停車,薄雯欣忽然從副駕駛座上一躍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她的臉龐一片嫣紅嬌豔欲滴似乎在下著某個重大的決定。這妞兒忽然輕輕一咬薄薄的嘴唇動作生澀無比的想要解開陳飛的褲腰帶,右手猛的勾住陳飛的脖頸略微畫了一些妝容精致的臉龐笨拙的吻上陳飛厚厚的雙唇。
突如其來的主動一下子讓陳飛懵了。
尤其是薄雯欣在陳飛口腔笨拙的攪動著,更是如同一桶油撒在烈火上,讓陳飛原本就憋著的一肚子邪火頓時滋滋的往上竄。
陳飛甚至都能夠嗅到薄雯欣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味兒。
薄雯欣的動作很笨拙,似乎第一次嚐試解開男人的褲腰帶。陳飛就那麼傻愣的看著薄雯欣,當然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可能坐懷不亂無動於衷。
陳飛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開車突然間身邊的伴娘要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投懷送抱,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哪個男人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