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別得瑟了。”陳飛淡淡一笑:“別以為哥不知道你們兩個剛才去做什麼了。”
“你們兩個不就是去了一趟廚房,弄了點辣椒粒燒熱熬敷在肚擠眼上嘛。”
陳飛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們兩個也好意思用這種土法子贏白家三姐妹。”
“靠。”方鎮九頓時睜大了眼睛。就連徐棟和蒙重,還有陳荷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這麼簡單就行了?
“陳飛,這是什麼土法子這麼管用?”方鎮九頓時來了興趣。他現在創建鎮九集團,以後要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少不了要應酬各種各樣的飯局。如果陳飛說的這種簡便的土法子真的這麼管用。丫的,以後自己豈不是能夠在飯局上遊刃有餘,大殺四方?
陳飛掃視了一眼,看見大家的目光都朝著自己望了過來,陳飛不由苦笑著說道:“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法子是一名華裔老中醫傳授的,效果還是挺不錯的。而且事後還可以喝一些梨子水深度解酒,這樣喝再多都不會酒精中毒了。”
方鎮九雖然還是懵懵懂懂的感覺。不過他也並不需要知道原理,他隻需要知道這種法子有沒效果就行了。
“我以後試試看。”
酒足飯飽之後,方鎮九也喝趴下了。陳飛則是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明天早上,他和白小刀,還有王九,徐棟,蒙重要回東南市。至於葉科和白家三姐妹,陳飛並沒有打算帶他們一起回東南市。尤其是白家三姐妹,雖然自己和白家三姐妹沒什麼。可誰知道這三個妞兒如果也和自己一起回東南市,方欣兒和江音兒兩個女孩子會怎麼想?
第二天八點多鍾,陳飛就和白小刀,王九,徐棟以及蒙重坐飛機飛回了東南市。他們離開的時候,白家三姐妹還在昏睡呢。
飛機在黃花機場落地,方欣兒和小張生,還有張驢蛋,馬四龍早已經等候了。
“欣兒。”陳飛微微一笑。相比之前,方欣兒多了舉手投足從容不迫的氣質。
看到日思夜想的陳飛回來,方欣兒臉上布滿了高興之色。她想是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撲進陳飛的懷中。
都說小別勝新婚,雖然陳飛和方欣兒沒有結婚。甚至都沒有同居。可是他卻仍舊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方欣兒也是。陳飛離開她的這段時間,她一直感覺自己似乎缺少了什麼。哪怕繁忙的工作也無法讓她不思念陳飛。
昨天晚上給陳飛打電話,聽到陳飛今天早上回來,方欣兒高興的一晚上都沒睡覺。
小張生輕輕的笑了笑。
張驢蛋和馬四龍則是左看看右看看,一幅你們繼續秀恩愛,我們沒見的模樣。而王九,白小刀,還有徐棟,蒙重則是默默的把自己的行李放進車裏麵。
“我來,我來。”張驢蛋和馬四龍連忙跑過去想要幫白小刀他們提行李。
王九擺了擺手:“沒事,我自己就行。”
方欣兒也不去管有沒有別人在場,這一瞬間她隻想抱著陳飛。就這樣抱著,哪怕抱一輩子她也願意。似乎隻有陳飛在自己身邊,她才會覺得踏實,才能夠體會到自己人生的意義。
“想我了沒,欣兒?”陳飛嘴角微翹,劃過一抹淡淡的壞笑。而馬四龍,張驢蛋,白小刀王九他們早就識趣的跑到老遠的位置,聊了起來。
方欣兒臉龐微紅,透著一股羞澀。
過了片刻,方欣兒才說出一個含糊不清的字:“想。”
“哈哈。”陳飛大笑。他喜歡方欣兒這份羞澀。這種羞澀是天生的,不像社會上的那些女人故意裝出一副羞澀的神情,實際上骨子裏頭卻是一個綠茶婊子。
“欣兒,我們先回去吧。”在飛機場這種人來人往,眾目睽睽下秀恩愛,陳飛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了馬四龍,張驢蛋他們幾個還在老遠處等著自己呢。
方欣兒羞澀的鬆開了自己的雙手。
“飛哥。”小張生連忙恭敬的喊道。
馬四龍和張驢蛋也恭恭敬敬的喊道:“飛哥。”
“阿木要結婚了,我們先回去吧。”阿木結婚絕對是陳飛心目的大事兒。甚至阿木和蘭葉結婚,陳飛這個做大哥的比阿木這個當事人還要著急。阿木這家夥哪點都好,就是想得太多了。他怕辜負了蘭葉,所以在結婚這件事情上麵總是顯得猶猶豫豫。現在倒好,這根榆木疙瘩終於想清楚,這反倒讓陳飛鬆了一口氣。陳飛就怕阿木這家夥死腦筋不開竅。
“恩!”方欣兒輕輕的點頭。結婚是任何一個女孩子一生最美麗,最幸福的時刻。
馬四龍親自開車送白小刀,徐棟,王九,蒙重回自己給他們安排好的住宿樓房。而小張生則開車送陳飛還有方欣兒前往阿木的新房。
阿木家是東南市某個小縣城農村裏麵的。家裏就幾間破瓦房,家裏除了自己爸媽之外也沒幾個親戚。那些親戚都已經搬到縣城或者在其他城市裏麵買房了。
因為貧富之間的差距,那些富親戚一直都看不起阿木一家。阿木老爸也是一個很有骨氣,比較倔強的老人家。別人看不起他,他也不會死皮賴臉的去攀附親情這層隻剩下血脈可憐的讓人心酸的關係。
這年頭,親戚遠遠不如要好的朋友。尤其是那種基本上斷絕往來的親戚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阿木不願意讓蘭葉受委屈。他手裏頭也沒有多少資金,加上他的性子,也不會向陳飛王九他們開口。還是方欣兒從黑夜精靈房地產公司的賬戶上提出一百萬硬塞給阿木,非得讓阿木去買房子。
阿木這次倒沒有那麼倔強,老老實實的買了現房然後和蘭葉商量好好的裝修了一下權當他們結婚用的新房。
阿木買的房子在東南市的嶽麓區,臨汾山水城。
小張生輕車熟路的帶著陳飛和方欣兒來到阿木的新房。
還沒靠近房門,陳飛和小張生,還有方欣兒就聽到房間裏麵似乎傳來爭吵的聲音。
“葉子,你結婚之前也不和姑姑商量商量,就這麼輕易的把自己嫁給一個窮酸小子?別說姑姑不會同意,你問問你媽媽她會不會同意?”
“對啊,葉子。我們蘭家好歹也是東南市有頭有臉的家族,你這麼隨隨便便的把自己嫁出去,你讓你爸爸的老臉往哪擱?要知道你爸爸可是東南市市政府辦公廳的主任。你叔叔也是東南市交通廳的一位處長,都是位高權重的人。你今天一大早才通知我們說自己要出嫁了,你爸爸和你叔叔都被氣壞了。”蘭葉的七大姑八大姨七嘴八舌的輪流上陣。
“你,你叫陳東木是吧?”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從房門裏傳出來。
“你憑什麼娶我們家蘭葉?”這個尖銳的聲音繼續說道:“我們家蘭葉家世好,又溫柔善解人意,你說你一個窮酸小子配嗎?”
“就是。你瞅瞅你們這個所謂的新房。”另一個女人的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起來:“四房兩廳麵積小,我也就不說了。你看看你這裝修成什麼樣子?這像是結婚用的新房嗎?”
“還有就算你家窮,可最起碼的你們也得買一棟聯排別墅啊。不然難道你打算以後讓我們家蘭葉跟著你擠這間小小的破房子嗎?”
“蘭葉不是阿姨說你,上次阿姨給你介紹的那個你叔叔的同事,副市長的兒子,他家的條件至少要比這個陳東木好上一千倍一萬倍啊。作為過來人,阿姨勸你還是熄了這個念頭,回頭阿姨再給你張羅張羅一個門當戶對的男孩子。”
陳飛和方欣兒相當的無語。小張生也很尷尬。他們都沒想到原本喜氣洋洋的結婚大事兒,居然被這些七大姑八大姨弄得亂七八糟的。這些七大姑八大姨簡直就像是“親友挑刺團”。
“咚咚”想了想,陳飛還是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