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對朱可夫的性格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雖然朱可夫一手創建的西伯利亞魔鬼雇傭兵團的規模遠不如阿拉法的俄羅斯車臣雇傭兵團。可是因為朱可夫本身就是西伯利亞訓練營的一個拳手,經曆過西伯利亞魔鬼式的殘酷訓練,也曾打過無數次真正的地下黑拳,鍛造了如同殺人機器一般堅韌的神經和苦行僧一般的作風。他對手下雇傭兵的要求也是相當的嚴酷。
體能訓練,槍法訓練,綜合格鬥,全能訓練都是按照西伯利亞訓練營魔鬼式訓練的方法進行的。淘汰率幾乎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九十。
這種無比殘酷的訓練模式造就了西伯利亞魔鬼雇傭兵團單兵作戰能力非常強悍。可以這麼說,全球所有的雇傭兵團,包括黑水公司,獵人雇傭兵組織在內。論單兵作戰能力,幾乎沒有哪個雇傭兵組織能夠和西伯利亞魔鬼雇傭兵團相媲美。
這次聯合朱可夫,暴露布蘭頓,李戰龍對付阿拉法的俄羅斯車臣雇傭兵團和黑水公司在烏克蘭的分公司雇員,陳飛還是有很大勝算的。隻要能夠除掉阿拉法的俄羅斯車臣雇傭兵團,重創烏克蘭黑水公司分公司。那麼作為全球幾大混亂地區的烏克蘭將會置於自己的掌控之下。
烏克蘭局勢混亂能夠帶來海量的雇傭任務對陳飛來說倒是其次。更加吸引人的是烏克蘭海量儲存的礦藏,包括石墨,耐火材料,煤礦等等。當然陳飛對號稱全球第六大盛產美女美譽的烏克蘭女人暫時沒有多大的興趣。他感興趣的是烏克蘭豐富的礦藏。
如果能夠在烏克蘭當地的各種礦藏分一杯羹,陳飛會考慮獵人雇傭兵組織的重心是否該變一變。
和朱可夫商談好了初步的計劃,陳飛又給黑鬼雇傭兵團的軍團長,鐵凝打了一個電話。
鐵凝的嗓子一如既往的渾厚,孤寂:“飛哥。”
“鐵凝你挑選五百名黑鬼雇傭兵時刻準備戰鬥。另外你親自挑選一批規模在三百人左右的獵人老兵,讓他們散出去進入烏克蘭潛伏下來。”
鐵凝從來不問緣由,他對陳飛的命令向來都是無條件執行的:“是,飛哥。”
鐵凝辦事,陳飛一向都很放心。陳飛的語氣忽然凝重了許多:“鐵凝,讓挑選出來的獵人老兵都注意自己的行蹤。如果暴露了不僅可能因此丟掉了自己的性命也會影響我的布局,所以潛伏的時候切記不可麻痹大意。”
“是,飛哥。我一定會好好的叮囑他們。”鐵凝知道陳飛為什麼讓獵人老兵潛伏烏克蘭。因為獵人老兵都是戰爭經驗豐富的人。他們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人,比任何人都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也更精通隱匿自己的行蹤最大限度的完成任務。
陳飛想了想說道:“這次的目標是俄羅斯車臣雇傭兵團和黑水公司烏克蘭分公司。你著手準備布置,等我命令。”
“是,飛哥。”
陳飛不需要製定一個非常完整的計劃讓鐵凝去執行。他隻需要告訴鐵凝大概的方向就行了。以鐵凝超強的統帥能力,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達到陳飛的要求。
這就是擁有左膀右臂的好處。
陳飛剛剛衝了一個涼,裹著一條浴巾坐在沙發上吹著空調思考著忽然有人敲門。
“請進。”陳飛知道敲門的人絕對不會是王九和葉科兩個王八蛋。如果是他們的話,這兩個家夥肯定不會如此有禮貌的敲門,而是直接推開門一臉笑嘻嘻的闖進來了。
讓陳飛頗有尷尬的是敲門的居然是白傲冬。
白傲冬捧著一杯熱氣滾滾的香茗走了進來,看到陳飛裹著一條浴巾,露出精幹卻又不滿了傷痕的身子俏臉先是微微泛紅,緊接著忍不住好奇陳飛一身縱橫交錯的傷痕,眸子偷偷的望了過來。
白傲冬這種小動作眼神自然瞞不過陳飛這種離氣勁境界隻差一線的高手。
陳飛很無語的苦笑。似乎每個人見過他一身傷痕的女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似乎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痕,每一條都不是在生死徘徊線上走一圈,而是無數柔和線條構成的迷人繪畫。
白傲冬似乎震驚於陳飛全身密密麻麻,仿佛一條條溝壑一般縱橫交錯的傷痕。她忘記了手中的冒著滾滾熱氣的香茗,也忘記了自己這會兒找陳飛的目的。
白傲冬的眼神忽然變得更加的柔和,痛惜。就仿佛那一條條傷疤不是布滿在陳飛身上,而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樣。白傲冬很想用手輕輕的撫摸一下。她是練武的人,自然知道陳飛身上這麼多密密麻麻的傷痕代表了什麼。
每一條傷痕都代表了他曾經麵臨的每一次危險。
其中有數個離心髒不遠處的彈痕,還有幾條長長的刀疤更像是在低沉訴說陳飛曾經經曆過的無數次生死危險。
白傲冬這才知道陳飛為什麼隻用了短短的數年時間就能夠成為獵人雇傭兵組織的首領。這絕對不是僥幸,而是靠著一滴滴血水,一步一個血印澆灌出來的。
白傲冬的目光忽然望向陳飛的臉龐。他的年齡和自己相仿,沒有了之前那種深情的滄桑,嘴角依舊帶著玩世不恭淺淺的壞笑。可是白傲冬卻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疼。
白傲冬一直覺得自己還很年輕。
男人通常都要比同齡的女人顯然更加年輕,更加有活力。陳飛也不例外。
他的臉龐很清秀,宛如剛剛走出大學校門口的鄰家大男孩。可是這麼一張臉龐下麵的那一具年輕的身體卻布滿了如此之多縱橫交錯的傷痕。他經曆了許多同齡男孩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各種生命危險。
陳飛不知道白傲冬此時複雜的內心,他的目光卻落在了白傲冬波濤洶湧,頗為壯觀的上圍上麵。
白傲冬已經衝過涼了,重新換了一套幹爽的衣服。她本來就是高挑的身材,或許是因為常年練習刀術的緣故。白傲冬的上圍比一般高挑的女人都要壯觀,似乎更加圓潤一些。
白傲冬短暫失神之後才猛地回過神來,看到陳飛嘴角劃過一抹迷人的弧度盯著自己頗為壯觀的峰巒時臉龐不由微微泛起嫣紅。
白傲冬將手中的香茗輕輕的放在陳飛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仿佛小媳婦一樣,一臉的關切:“剛才和你聊天的時候聞到好大一股酒味,喝杯茶醒醒酒。”
“謝謝。”陳飛心中一暖。
見白傲冬並沒有立即離開,陳飛笑了笑說道:“坐吧。”
白傲冬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看著陳飛。
陳飛抿了一口白傲冬親自炮製的茶水,微微一笑說道:“雲南普洱。”
白傲冬笑著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最大的愛好就是茶藝。這是她師傅以前教她的。練武之人,尤其是練習刀術這種充滿殺戮的功夫。在訓練的時候容易沾染刀術夾帶的那種凜冽殺氣,讓自己不知不覺潛移默化變得更加暴戾。
一旦不能及時調整心態就容易變得嗜殺,心浮氣躁。而茶藝講究行雲流水蘊含的“靜”那種禪意。通過炮製茶藝來能讓自己的內心趨於平靜不波。
不僅白傲冬一手好茶藝,她兩個妹妹兩傲丹和白傲雪同樣精通茶道。
陳飛連續品嚐了好幾口,讚歎的點了點頭:“味濃而不膩,好茶。”
白傲冬的臉龐更加的紅潤了,她忽然間說了一句:“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泡茶給你喝。”
陳飛端著茶杯的右手猛地頓了頓。
白傲冬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似乎在釋放某種曖昧的信號,好似火燒屁股一樣頓時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我先回去了。”也不等陳飛說好,白傲冬心中撲通撲通的亂跳,連忙逃也似的出了陳飛的房間。
白傲冬剛剛走出陳飛的房間,恰好看到王九和葉科居然在不遠處的走廊上。
王九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仰天長歎:“如果有人天天給我泡茶喝該多好啊。”
“你以為你是老大啊。美的呢你。”葉科毫不猶豫的打擊王九。
聽到王九和葉科一唱一和,白傲冬感覺自己的臉盤發火辣辣的連忙低頭從沒理會他們朝著另一邊走去。
王九笑著說道:“我開始有些羨慕老大了,奶奶的,走到哪都有美女陪伴。”
“要不然為什麼飛哥是老大,而你和我是小弟呢?”葉科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就是老大和小弟的區別。”
王九深以為的點了點頭:“走吧,剛才老大叫我們進去,估計有事兒要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