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四大特色,博彩業,珠寶,夜店,美女。
賭王何家壟斷了AM博彩業,日進鬥金。馬家控製了AM的高端珠寶行業,每年的利潤高的嚇人。而黑道起家的崔家則是控製了眾多的酒吧和酒店,幾乎間接的控製了AM的服務行業命脈。至於葡萄牙何家則是經營某種特殊的服務行業,獲取暴利。
得克薩斯賭王是賭王何家博彩業公司旗下眾多賭場之一。規模不大,人氣卻不差。
一大早的賭場裏麵就有很多的賭客一個個興奮的玩著各種各樣的賭法。
沒有人理會陳飛他們幾個。按照賭場的一貫規矩,來玩的自己去兌換賭碼然後尋找自己熟悉的玩法坐下來玩。賺多賺少,就看你和莊家鬥法的本事了。
陳飛率先走了進去,葉科和王九跟在後麵。
看著一張張憋紅的臉龐,陳飛不由搖了搖頭。
每個男人都喜歡美女,絕大多數男人都喜歡dubo這種刺激性的東西。就像是華夏內陸很多人癡迷於股票市場一樣,明知道散戶進去多半是要被莊家割肉的,可是耳熏目染,某某炒股一年賺了多少多少,買房買車了什麼之類的讓人心跳加速羨慕不已,一個個明知道股票對散戶來說就是一個血淋淋的割肉屠宰場,還是奮不顧身的跳進去。
進入才知道股票有多麼的殘酷。
一個月三五千的工資在裏麵就是一連串變化的數字。末了,數字雪崩一樣瞬間倒塌。有人節省多年的錢瞬間蒸發了一半,甚至更多。那個時候才知道欲哭無淚究竟是什麼意思。
賭場同樣如此。
一個個賭客剛進來的時候都是滿臉的興奮。一開始玩,還有能夠嚐到甜頭小贏幾把頓時興奮的加大了賭注於是輸了不甘心,又加大了賭注結果還是輸了。有些臉色煞白,有人如喪考妣。
陳飛隨意的掃視了一眼賭場,發現賭場裏麵似乎有很多講普通話的華夏內陸人。
內陸和AM本地人是很好區別的。一個是語言,一個是氣勢。
很顯然,得克薩斯賭場裏麵內陸人居多。估計這些都是內陸手裏頭有百把千兒萬的土豪玩膩了常規遊戲,想要跑到AM賭場來瀟灑一把試試手氣,拚拚人品。運氣好,贏個千兒八百萬的高高興興回去。
輸了嘛?
估計一開始誰也不會朝著輸的方向去想。
王九忽然說道:“葉科,在他們的身上我看到了你當年的影子。”
王九這家夥和葉科似乎有仇,他丫的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葉科的機會。
葉科停住腳步:“麻痹的,王九,你想表達幾個意思?”
王九扶了扶金絲眼鏡,一臉的壞笑:“沒想表達幾個意思,就是覺得他們挺可憐的。好在你當年能夠幡然醒悟,徹底洗心革麵,從此脫離賭場無邊的苦海成為一個正常人。”
葉科的嘴角抽搐了好幾下。他捏緊了拳頭,有一種打人的衝動。
NN的王九這個猥瑣的胖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以前嗜好dubo,跟你丫的有半毛錢關係嗎?輸是老子自己的錢,又不是你的錢,你有必要發出一幅浪子回頭金不換的臭感歎嗎?
葉科以前就是因為嗜賭被賭場的人設局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錢,還欠下一屁股外債被債主索債走投無路,一咬牙,反正老子光棍一條,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NN的讓老子走投無路,大不了賭上老子的這一條爛命。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葉科這種賭徒,一咬牙葉科來了一次狠的。把索債的那些債主狠狠的暴打了一頓,拍了拍屁股報名參加了獵人雇傭兵組織成為了一名雇傭兵。
“去玩幾把。”
葉科摩拳擦掌,像他們這種嗜賭的人天性就是這樣。能夠戒掉一段時間,不可能戒掉一輩子。
王九雖然沒有像葉科那麼好賭,但他也是一個天生不安分的主兒。
老大都發話了,王九沒理由不玩幾手。於是這兩個惟恐天下不亂,沒事兒還能夠搞出一點點事情來的冤家對頭湊合在一起有了一分高下的較勁兒:“王九,敢不敢老子賭一賭在砸場子之前,誰贏得錢更多?”
“賭就賭,老子會怕了你?”王九一臉的不屑。
“麻痹的,幾天不見,你變得更加牛逼了啊。”
“必須的。”王九恬不知恥。
“一百萬的賭注,NN的,加錢的是王八蛋。”
“一百萬就一百萬。”王九也豁出去了。
“好。”葉科連忙朝著兌換處走去:“美女,給我換一百萬的籌碼。謝謝!”
美女兌換員職業性的微微一笑給葉科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謝謝,請刷卡!”
葉科刷卡拿走了桌子上的一百萬籌碼,挑釁的看了一眼王九。王九卻沒理會,眼看著葉科走向一個賭台轉頭對美女兌換員說道:“美女,給我兌換三百萬的籌碼。”
“好的,先生請刷卡。”美女兌換員非常的爽快。
王九一咬牙掏出自己身上的那張華夏某工字頭開的銀行鑽石卡輕輕的一刷,手機立馬震動,三百萬就這樣沒了。
王九拿著三百萬的籌碼跑向另一個賭台:NN的,葉科,老子三百萬的籌碼還幹不死你丫的一百萬籌碼。王九雖然不精通dubo,可他是屬於那種全麵均衡型的。吃喝嫖賭玩樣樣具全的那種類型。
不精通,但什麼東西都會那麼一點點。
王九沒有急於開始動手,他跑到一個百家樂賭台上麵仔細的觀摩。看荷官的手法。
葉科也是這方麵的老手,他拿著一百萬的籌碼到處轉悠了幾圈,最後停在一張百家樂賭台上,看了十幾分鍾才慢悠悠的下注。葉科第一把下了五十萬,贏了。
這家夥倒也幹脆,拿著贏了的籌碼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朝著另一張百家樂賭台跑去。
葉科以前就是賭場的常客,自然知道賭場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潛在規矩。葉科是個非常精明的賭徒,贏了就跑,不管大小是他洗心革麵不再沾染dubo總結出來的經驗。那些贏了小錢,又想贏大錢的最後無一不是輸的連內褲都沒有穿。
陳飛也去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
陳飛不擅長玩這種,可是有些東西並不需要你擅長隻要你知道大概的流程和對玩法有一定的了解就行了。陳飛走到一張猜色子的賭台旁邊,這張賭台和其他的賭台有一個區別。這張賭台基本上都是女的。
而且還都是非常漂亮的那種。
一個金發美女看著陳飛走了過來,款款的站了起來。雖然已經是初冬的天氣,可是這個金發美女身上穿著的衣服卻和夏天一樣稀少。陳飛都能夠隱隱地看到這個金發美女胸前的黑色罩子。
“嗨,先生。”金發美女是西方人,身材極為火爆。她身上的每一處都帶著一種極致的誘惑。
相信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一個身材火爆,穿著露骨,高挑,麵容姣好峰巒堅挺的年輕西方美女。陳飛也沒有選擇拒絕:“你好,美女。”
“玩色子嗎?”金發美女淡淡的說道:“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陳飛嘴角微翹,劃過一抹迷人的壞笑:“怎麼幫我?”
“我幫你贏錢,但我要分四成利潤。”金發美女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金發長發。
“當然,如果你的資本足夠,贏得錢超過一千萬或許你還能夠得到意外的獎勵哦。”金發美女身上有一股清淡的香味水。陳飛雖然對香水沒有什麼嫣究,可是獵人雇傭兵組織總部那麼多的女孩,女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噴有一些香水。時間久了,陳飛自然能夠輕易分辨出來什麼味道的香水是廉價的,什麼味道的香水是昂貴的。無疑,眼前這個金發美女身上的香水是屬於那種讓人心曠神怡比較昂貴的。
金發美女這句話是在暗示自己嗎?
陳飛肆無忌憚的掃視了一眼金發美女,她的雙腿光滑如玉,有著西方人獨有的修長美感。一條超短褲恰好包裹著高高翹起的臀部,既不會露出太多,也不會遮掩太多。很輕易的勾起一個男人的某種最原始的衝動。
她的臉龐花了淡妝,顯得更加精致。上身是一件比較火爆的短袖,美白的皮膚展露無遺。
有人說,這種西方美女都是容易惹火的寶貝。
陳飛苦笑著想到,雖然不知道別的西方美女這副打扮惹火不惹火,反正他身體裏麵某一股潛伏的火焰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陳飛忽地伸出手,輕輕的摟住金發美女嘴角劃過一抹壞笑:“我們華夏有一句俗話,說話要算數。”
金發美女並沒有反抗陳飛的動作,反倒是一臉自然的說道:“我從不食言。”
莊家開始拋骰子了,陳飛眯著眼睛讓自己的腦海靜下來,全副心神灌注在耳朵裏。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再說,陳飛剛剛加入獵人雇傭兵組織的時候千晟為了鍛煉陳飛的耳力,什麼方法都用了。看一眼硬幣,閉上眼睛,千晟猛地一拋硬幣硬幣落下的穩定的時候陳飛必須說出硬幣的正方麵。
千晟曾經也用過玩骰子的方法訓練陳飛的聽力。
看一眼幾顆骰子,千晟在拋篩子落定之後,陳飛要能夠準確的說出每顆骰子的點數。剛開始訓練的時候是一顆骰子,慢慢的就是兩顆,三顆依次累加,直到九顆一百次都能夠猜中為止。這種訓練方式是非常殘酷的,陳飛整整訓練了三年才達到了千晟的標準。
陳飛一動不動,那名金發美女居然也不動。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荷官甩動骰子的右手。荷官骰子塵埃落定之後,說道:”請各位下注。“
金發美女輕輕的說道:“十二點,大。”
陳飛詫異的看了一眼金發美女,他聽到的也是這個數字,陳飛當即笑眯眯的把五十萬籌碼推送到了十二點大的地方。
其他人顯然也沒有這麼牛逼的技術了。莊家也沒有動手腳,因為她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籌碼買十二點大的隻有陳飛的一家。而其他或多或少都是幾十萬買其他的點數。
莊家開盤了:“十二點大,恭喜這位先生。”
旁邊的服務員將本金和贏數籌碼全部推到陳飛的麵前。
“走。”金發美女隻說了一個字,轉身就朝著另一張猜骰子玩大小的籌碼的賭台走去。
陳飛拿著一堆籌碼,無語的摸了摸鼻子。他還以為這個金發美女是賭場特意安排吸金的女人,看樣子情況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有那麼一點點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