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式會社酒店的裝潢,內飾完全是按照倭國傳統酒店標準來建造的。
門口樹立著兩個寫著倭國文字的牌子,門口站著兩個身穿倭國和服的年輕女子。
見有客人上門,兩個和服女子連忙躬身點頭用流暢的華夏語言說道:“您好,先生,小姐,請問你們要住酒店嗎?”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是的。”
“裏麵請。”倭國的男人雖然很無恥下流,可是倭國的女人還是非常有禮貌和具備職業精神的。
陳飛,王九,白小刀,蒙重以及白家三姐妹跟著和服女子走進了株式會社酒店。而李龍卻沒有進去。他已經安排好了血魂組織的兄弟,一旦得到陳飛的命令就會以雷霆手段對株式會社酒店裏麵的七代目山組出手。
走進株式會社酒店,裏麵雖然沒有華夏酒店那種布局富麗堂皇可卻撲麵而來一股倭國的文化氣息。
倭國的酒店和餐館通常都帶著濃濃的本國文化氣息。
讓你剛剛踏進就能夠感受到倭國的異域風情。
“喲西,好漂亮的三姐妹。”忽然,大廳的一個中年男子眼睛透著淫邪的目光看著白家三姐妹:“大島君,這三個華夏女子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應該是難得一見的同胞姐妹。”
跪在大廳木質地麵上的另一個中年男子,大島雄抬頭,眼睛一亮,旋即閃爍著貪婪的目光:“喲西,果然是同胞姐妹。”
大島雄和田中秀辛緩緩的從木質地板上站了起來。
白家三姐妹聽到大島雄和田中秀辛華語言絲毫不掩飾對自己姐妹的垂涎,頓時同時蹙了蹙眉。不過,看陳飛沒什麼反應,白傲冬生怕壞了陳飛對付七代目山組的好事。所以,暗地裏給自己的兩個妹妹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們別亂來。
白傲冬氣鼓鼓的掃視了一眼兩個倭國中年男子,白傲雪也是眼神不善。
陳飛反倒沒聽見一樣,其實心裏卻笑了笑。他還真愁怎麼找倭國小鬼子的麻煩呢,沒想到兩個急色的中年男子就忍不住想要打白家三姐妹的主意了。
難怪別人都說小鬼子看到漂亮的女孩,就像是一頭惡狼一樣盯著就不放。
王九則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兩個倭國的中年男子。
蒙重和白小刀就是兩尊守護神一樣站在陳飛的後麵。
大島雄和田中秀辛也隻是站了起來,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像模像樣的開了幾間房間,陳飛帶著白家三姐妹以及蒙重,白小刀,王九他們去酒店的倭式餐廳吃午餐。
身穿和服的服務員連忙帶著陳飛他們去餐廳。
倭式的餐廳都是席地而跪的。陳飛他們可沒有這個習慣,直接大咧咧的走進單獨的餐廳裏麵。
“喲西,好漂亮的華夏女人。”白家三姐妹還在走廊,沒有進入單獨的房間,立即就有四個剛剛推門而出的倭國人一臉驚歎的打量著白家三姐妹,口裏讚讚有詞。
“來,美女陪我們喝酒,我給你一千塊華夏幣如何?”一個矮小眼睛猥瑣的倭國中年胖子笑眯眯的看著白傲冬。
在他開來,華夏的女人都比較崇拜外國人。尤其是他們大和民族的倭國人。而且,華夏女人也很拜金。隻要你有錢,不管多老多醜她都會像一隻小鳥一樣黏在你身上。
其他三個倭國人也是一臉猥瑣的看著白家三姐妹。
白傲丹的脾氣比較急躁,聽倭國人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侮辱她們姐妹立即就要動手。陳飛猛地按住白傲丹的肩膀,笑眯眯的對三個倭國男人說道:“我給你一萬華夏幣,你們三個現在從這裏爬著滾出去如何?”
聞言,三個倭國男人臉色頓時一變:“八嘎。”其中一個倭國男人怒吼一聲,就要對陳飛動手。忽然,白影閃爍。這名倭國男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瞬間倒飛砸在他身後的一扇木門上。
白小刀眼睛不帶絲毫感情的看著剩下的三個倭國男人。
三個倭國男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眨眼自己同伴就飛出去撞在門板上了。
反應過來之後,一個矮小的倭國男人頓時大怒:“華夏豬,你的找死。”
其他兩名倭國男人也是大怒的衝向白小刀。白小刀的眼睛閃爍著一抹妖異的光芒,也不見他怎麼動作。“砰砰砰”連續三聲。三個倭國男子頓時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對麵的門板上。
蒙重驚訝的看了一眼白小刀。
四名倭國男子連忙咕嚕的從地上爬起來,居然二話都不敢多說連忙踉踉蹌蹌的有多遠滾多遠。
王九很是無語的說道:“老大,這就是七代目山組的小弟?”
陳飛搖了搖頭:“這四個倭國人應該是在這裏吃飯住宿的。”
王九想了想,也是。如果這四個倭國男人是七代目山組的小弟,怎麼可能會被小刀收拾了,一聲不可能的爬起來有多遠滾多遠。
“真沒勁。”王九掃視了一眼這個單獨用餐的小房間,說道:“老大,連張桌子都沒有我們怎麼吃飯?”
“坐在地上唄。”
陳飛他們剛剛坐在地上,就有身穿和服的服務員跑過來送上菜單。菜單上麵的字都是華夏語言,下麵則是一小行倭國語言,緊接著才是英語。三種語言的文字。看樣子七代目山組沒打算進軍AM地下世界之前,這家名為株式會社分店的酒店以往招待的主要對象還是華夏人。
陳飛對倭國的菜譜沒多大興趣,隨手交給了白傲冬。白傲冬倒是挺負責的,不耐起煩的詢問身穿和服的服務員這個那個,這才點了菜肴。身穿和服的服務員微微一笑,鞠躬了一下低著頭出去了。
“高山君,請喝酒。”忽然隔壁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這麼純正的華夏語言,一聽就知道是華夏女人。
“哎喲,高山君您壞死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叫高山君的男人吃了女人的豆腐,引得女人嬌羞的打罵了一聲。
“華夏女人的胸就是比我們大和民族的女人要大。”隔壁的那個高山君忽然用驕傲的口氣說道:“不過你們華夏的男人卻不如我們大和民族的男人強大。”
“咯咯。”
“高山君說的沒錯,我們華夏那些軟包男怎麼能夠和你們倭國的男人相比呢?”另一個女人忽然說道。
這個女人說的是華夏語言,可是聽口氣,似乎對華夏的男人非常的不屑一顧。
“草,婊子。”王九暗罵了一聲。
蒙重的皺了皺眉頭,顯然因為女人貶低自己國家的男人而生氣了。
陳飛眯著眼睛。華夏有些女人在自己國家的男人麵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遇到別的國家男人,譬如說美利堅國家,倭國等國家的男人就像是一條求草的小母狗一樣,要多下賤有多下賤。
“喲西。”另一個倭國男人似乎很滿意華夏女人說話的那種語氣和態度。
“你們華夏男人永遠都是軟蛋,站不起的東亞病夫。”高山君的語氣非常高傲和充滿了鄙夷。
“是,是。”兩個華夏女人很沒節操的應承著。
“麻痹的,丟人都倭國男人的身上去了,這幫可惡的拜金女,賤貨。”王九一臉憤憤不平的站了起來:“老大,我去收拾收拾那兩個鬼子。”
白小刀也是緩緩的站了起來。
蒙重同樣如此。
白家三姐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們也是女人,作為同胞,那兩個華夏女人以及倭國的男人這麼貶低自己國家的男人,任憑是誰都會覺得義憤填膺的。
尤其是白傲丹。白傲丹的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嫉惡如仇。聽到自己的同胞像兩條母狗一樣在倭國男人麵前貶低自己國家,以及倭國男人肆無忌憚的猖狂笑聲早已經按耐不住了。
“你們留在這。”陳飛淡淡的站了起來,他的臉龐非常寧靜,隻是眉頭卻皺成了一個川字。
熟悉陳飛的王九和白小刀都知道這是陳飛發怒的前兆。
陳飛掃視了白家三姐妹,說道:“蒙重,照顧她們。”
蒙重點了點頭。
白傲丹豁然站了起來,說道:“陳飛,我們不需要別人照顧。”
“傲丹。”白傲冬連忙一臉歉意的喊住自己妹妹。
陳飛沒說話,直接邁開步子朝著對麵的木質牆壁走去,忽然一腳踹在木質牆壁上。
看似結實堅硬的木質牆壁在陳飛一腳之下,竟然如同紙糊的一樣,轟然碎裂開來。木塊四處飛舞,頓時打通了隔壁和陳飛他們單獨用餐房間的通道。
對麵房間的情景頓時暴露在陳飛他們的視線裏。
五個男人,其中兩個中年男子以及三個年輕的倭國男子都跪在地上用餐。還有兩個打扮的風騷無比的華夏女人正惡心巴拉的躺在兩個中年男子的懷裏。
“八嘎。”高山次郎猛地站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