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一個大房間裏,上村野綾被捆綁死死的。兩名血魂成員輪流著守著她。
看到馬四龍和陳飛走進來,兩名血魂成員連忙站起來喊道:“飛哥,馬哥。”
陳飛笑了笑:“幸苦兩位兄弟了。”
兩名血魂成員憨厚的笑了笑:“飛哥,咱哥倆一點都不苦,挺輕鬆的呢。”
馬四龍說道:“小魏你們倆先出去吧。”
“好嘞,馬哥。”
看到陳飛和馬四龍,上村野綾的目光充滿了怨毒,她渾身扭動想要掙紮。奈何馬四龍用的是特製的,專門用來對付冥頑不靈犯罪分子的繩子。這種繩子在東南軍區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名字:蟒繩。
一旦被捆綁,越掙紮繩子勒的越厲害,讓人苦不堪言。渾身鮮血不流暢,久而久之腦袋就會出現昏厥陷入迷幻。
馬四龍隨手將剛才從外麵拎進來的一個小包扔在地上,看著上村野綾,旋即目光望向陳飛,用眼神詢問飛哥是不是要自己動手了。
陳飛笑了笑說道:“馬四龍,你在旁邊看著,看我的逼供手段和你們特務連的哪個厲害。”
馬四龍憨厚的笑了笑,雖然沒有爭辯,可是臉上卻寫滿了自信。特務連對付的都是一些冥頑不靈的頑固分子,手段花樣百出不說,而且特陰狠。
東南軍區其他兄弟部隊搞不定的硬骨頭一般都會請特務連的兄弟搭把手,沒有一個能夠在特務連手上撐下去的。
馬四龍以前是特務連的班長,出了名刑訊高手,還有一個外號:馬扒皮。
打架自己不是飛哥的對手,刑訊逼供嘛,馬四龍很自信。術業有專攻,自己才是最專業的。
陳飛笑了笑,也沒在意。與其廢話,不如手上見真章。
陳飛並沒有急著動手逼供,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上村野綾說道:“她嘴巴的毒牙拔掉了吧?”
馬四龍連忙回答道:“已經拔掉了。”
陳飛仔細的端詳了上村野綾的臉頰,嘴角忽然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深意。抬手捏住上村野綾的嘴巴,陳飛取掉了破布:“給我拿把鉗子。”
馬四龍一臉的疑惑,飛哥要鉗子幹嗎?
陳飛接過鉗子,朝著上村野綾的左邊嘴巴塞了進去,猛地用力鉗下了一顆牙齒。
牙齒不帶血絲,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是一顆瓷牙。陳飛隨手將瓷牙扔在地上,用鉗子敲碎,一股粉末溢出來。原來是一顆毒牙。
馬四龍看著地上的粉末一愣一愣的,剛才他可是仔仔細細的用手電筒在上村野綾的口腔尋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還有其他的毒牙。
陳飛鬆開上村野綾的下巴,笑著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明白落在我手裏,最好的結果是老老實實交代,我給你一個全屍。如果你要硬抗的話,後果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上村野綾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唉。”陳飛歎了一口氣:“為什麼總有人喜歡吃盡苦頭才會老老實實的配合呢?”
陳飛隨手翻了翻馬四龍拎進來的小包,都是一些蠟燭,鐵絲,竹簽之類的,哦,還有烙鐵,打火機和液體酒精。
陳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馬四龍這是要整哪樣啊,貌似這些東西都是滿清十大酷刑裏麵的必備品。
嗯,對,就差一隻鑽洞的蛤蟆了。
陳飛看了一眼小包亂七八糟的刑訊逼供用具,搖了搖頭仍在一旁,走向上村野綾,右手忽然點在大根根部的某個敏感神經上麵。
在馬四龍一臉疑惑的表情下,上村野綾居然渾身發抖,極力扭動自己的腰肢。要不是陳飛把破布重新塞住了她的嘴巴。此時的上村野綾肯定會大聲的呻吟出來。
因為陳飛點的不是別的地方,是女人大腿根部最敏感的要害。
陳飛不理會上村野綾一個勁兒的扭動,仿佛一條蛇翻滾著無骨的身軀,右手又快速的點中了她的另一條腿的大腿根部。
除此之外,陳飛仿佛在完成一件美妙的藝術品一樣沿著上村野綾的身軀肆意的拍打,指點。
馬四龍看的眼花繚亂。
陳飛的動作仿佛一劑劑cuiqing藥。
上村野綾的呼吸很快急促,沉重,她的臉龐潮紅一片,鼻子哼哼呻吟。如果你嗅嗅空氣的氣味就會發現,這妞兒泄了。
而且還不是泄了一兩次,而是一個勁兒的泄。
丫的,還是王九那王八蛋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這套功夫管用。陳飛看著剛開始還在極力扭動,哼哼作響的上村野綾,轉眼間她的眼睛就露出了驚恐。
一開始是美妙的享受,可是慢慢的她發現這種享受似乎是無止盡的。
她已經朝著泄盡人亡的趨勢發展。
陳飛沒有理會上村野綾眼中越來越濃的恐懼,反倒是饒有興致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白沙煙點燃一根。對付百合會這種不怕死的女殺手,尋常的刑訊逼供手段是沒多大作用的。哪怕你把她吊個一天一夜,她也會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最好的手段,就是王九這套。
王九曾經用這一套逼替某些小國家逼供了很多女間諜。任你死誌多麼堅定,可是一旦遇到王九,要不了多久就會老老實實的交待。
陳飛不是女人,不知道這套特殊的逼供手段的亮點在哪兒,他隻知道很管用,百試不爽。
果然,上村野綾眼中的恐懼化作了哀求。
陳飛抽完煙才按照王九傳授的方法重新拍打了上村野綾的身體,止住她墮入無邊無盡的欲望深淵。
陳飛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我還是那句話,老老實實交待免受痛苦。當然如果你一定非要緊咬牙關不肯說出來的話,我還會讓你一次又一次的嚐試剛才那種滋味直到你崩潰為止。”
上村野綾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隻有幾分鍾,可是她卻感覺度過了漫長的世紀。渾身更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剛才那種折磨讓她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以前她是一個欲望比較強烈的女人,可是經過剛才的特殊體驗,她已經對那種欲望有了很深的恐懼。
它感受人生最美妙的東西,同樣也會迅速的抽空你身體的一切。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過尤之而無不及吧。
上村野綾不怕死,卻非常懼怕剛才那種讓她幾乎快要崩潰的感覺。
“你想知道什麼?”
陳飛笑了笑。馬四龍則是一臉的佩服,他怎麼都沒弄明白飛哥在她身上稍微弄一下,對方就老老實實了。到底是因為什麼?
“百合會在東南市的據點在哪裏?人員多少,以及是誰給你們提供我行蹤的?”
既然已經選擇了留給自己的一個全屍,上村野綾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們百合會在東南市的負責人是山野信子小姐,一共五個殺手。在天福區華野賓館。”
陳飛和馬四龍對視了一眼,馬四龍點了點。
“誰告訴你們我行蹤的?”
“雷海鵬。”
居然是他?
如果是雷海鵬的話,那麼一切都容易解釋了。
陳飛忽然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放一條活路。反正要不了多久,我也會徹底鏟除百合會的總部。”
上村野綾眼睛散發出不可置信的猶疑:“真的?”
“我為什麼要騙你。”陳飛接著說道:“不過,前提是你能夠隱藏一段時間躲過百合會的追殺。如果你死在百合會的手中,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謝謝。”上村野綾忽然誠懇的說道:“我想活下去。”
“幫她把繩子解開。”
馬四龍沒有猶豫,解開了上村野綾的繩子。
上村野綾舒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眼前這個嘴角掛著淺淺笑意,下手卻讓人膽戰心驚的男人並沒有開玩笑。死裏逃生,上村野綾目光很複雜。
百合會對失手的殺手都很嚴厲的。
上村野綾抱著必殺之心,可如果能夠活下去,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活下去。女人都很愛惜自己的性命,除非明知道沒有可能存活下去,她們的死誌才會異常的堅定。
上村野綾看了一會兒陳飛,忽然鞠了一個躬說道:“謝謝您。”
陳飛笑了笑。
上村野綾轉身離開了房間。
馬四龍說道:“飛哥,我立馬安排下去今天就打掉百合會在東南市的據點。”
陳飛點了點頭:“動作要快。”
“我明白。”
知道是雷海鵬在暗中搗鬼,陳飛並沒有急於對雷海鵬,他現在沒那麼多的時間處理這些事情。明天一大早就要回中東巴林首都麥納麥處理獵人雇傭兵組織的事情,陳飛需要和方欣兒說一聲。
回到紫苑小區,方欣兒已經下班了。她看上去很疲憊,金龍房地產公司雖然名義上還是單獨存在的一家房地產公司,可是實際上的經營運作卻由是黑夜精靈房地產公司的高層主導。加上這幾天河西項目已經進入試驗階段,為了在接下來的項目分配當中獲得更多的開發權,方欣兒和陳東木以及小張生這幾天都忙飛了。
負責建設的魯成達更是沒日沒夜的守候在工地上指揮。
陳飛不知道如果沈墨塵知道自己借助金龍房地產公司插手河西項目開發會是什麼表情,她肯定會很驚愕和不爽吧。
陳飛玩了這麼一手借殼入市,間接插手東南市河西項目的開發,絕對是沈墨塵意料不到的。
陳飛看著一臉疲倦的方欣兒,有些內疚:“欣兒,我想和你說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