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共進晚餐

柔和的燈光散發出慵懶的線條。

複古的裝飾,美輪美奐,給人一種煥然一新。

兩支大大的蠟燭豎立在一張西方餐廳經常使用的桌子上。燭光輕輕的扭動,一朵玫瑰花靜靜的綻放,它們相映成趣構成了最美妙的浪漫色彩。

湘南林業科技大學旁邊的玫瑰和咖啡餐廳,陳飛和江音兒麵對麵。

江音兒換上了一套淺紅色的衣服,她本來就青春靚麗,有著姣好的麵容和苗條火爆的身材,配上這一套衣服更是彰顯出一股獨有的高貴氣質。

陪江音兒逛了一下午,陳飛腿腳發麻。難得休息一下,也不管玫瑰和咖啡是一間什麼樣的餐館,就走進來了。

走進來,陳飛才知道這是一家西方浪漫餐廳。

陳飛很少吃西餐,江音兒笑了笑,給陳飛點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套餐。一份八成熟的牛排,一份蛋糕,一份米蘇,一杯紅酒,一杯咖啡和一杯玉米濃湯。

陳飛笑著問道:“你經常吃西餐?”

江音兒溫柔的看著陳飛,回答道:“很少,這應該算是第三次吧。”說完,她似乎怕陳飛誤解,又連忙解釋道:“前麵兩次是在學校的時候,因為對西餐很好奇就拉著宿舍的一個女孩子一起去吃。第二次是我爸媽帶我一起去的。”

“你呢?”江音兒俏皮的說道:“像我們飛哥這麼優秀帥氣的男孩子,應該有很多女孩子請你來西餐廳浪漫浪漫吧?”

陳飛嘴角綻放出一抹輕笑:“吃過一次。在讀高中的時候,因為好奇,和一幫兄弟在一家餐廳一人點了狼吞虎咽。”

想起自己第一次吃西餐,陳飛都覺得很搞笑。一群高中毛小夥子衝到西餐廳,因為西餐分量少,陳飛,王九他們一人要了三份西餐。

西餐廳的客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們這群毛小夥子。後來陳飛才知道西餐吃的不是份量而是情調。

王九和葉科一直沒改掉當初讀高中時候吃西餐的習慣。在其他歐美國家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個勁兒的嚷嚷要去吃西餐,依舊是一人點三份。胃口大的直接要了物流份,讓服務員一個個暴汗不已。

“這麼說,你的第一次被我占有了。”江音兒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呃!”陳飛很無語的摸了摸鼻子。他怎麼感覺這句話歧義很大啊。什麼叫做第一次?想了想,陳飛又釋然了。他今天的第一次還留著呢,如果江音兒不介意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奉獻自己。

江音兒忽然“咯咯”笑的花枝招展,她穿的淺紅色衣服並不保守,依舊能夠窺視到胸前的那一抹嫩白。她笑起來的時候很迷人,兩個酒窩凹陷下去,她的峰巒並不小,笑起來,笑容迷人,胸前也一顫一顫的。

陳飛咽了一口口水。他覺得自己的生活一直很不容易。

王嫣兒對自己暗許芳心,方欣兒更是細心嗬護,妖女張輕煙有時候還經常調戲自己。江音兒呢?

這個女人更加不得了,隻要有機會有時間,她總是一個勁兒的挑逗自己。難道她們就不知道每一個男人都是一團熊熊烈火嗎?

一旦燃燒起來,就需要她們女人這捧香甜的清水來滅火的。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邪邪的笑容,說道:“我今天的第一次還在,音兒要不我今天晚上不回家,直接去你家咱倆秉燭夜談好好聊聊人生得了。”

“想得美。”江音兒臉龐一片潮紅,嗔怪的白了某個色迷迷的家夥一眼。哪有像飛哥這麼直白赤果果說出來的。

“真的不要?”陳飛一臉玩味的看著江音兒:“如果你不讓我去你家的話,我隻好去找欣兒聊聊人生了,她也急著要哥的第一次呢。”

江音兒臉上的紅暈更迷人了。

同時心裏暗自竊喜。原來陳飛和方欣兒居住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沒有發生那種關係。

江音兒是個大膽奔放的女孩,她性格好強,知道方欣兒沒有和陳飛發生某種關係的時候,爭強好勝的心思立馬鑽出來了:“誰怕誰,去我家就去我家。”

這會兒輪到陳飛頭疼了。

不是他有賊心沒賊膽,而是感覺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一些?

“咳咳。”陳飛一臉正經地說道:“音兒,這個?”

江音兒臉上帶著得勝的笑容:“飛哥,別告訴我,你一個純爺們還沒有我這個弱女子這麼大的勇氣哦?”

“去就去,誰怕誰。”陳飛一咬牙,豁出去了。不就是吃虧奉獻自己嗎?

陳飛安慰自己,哥又不是第一次吃虧了。

聽到陳飛果斷的回答,江音兒的峰巒澎湃起伏不定,俏臉更是紅彤彤的仿佛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的咬上一口。

玫瑰和咖啡餐廳是一家新開的西餐廳,服務員和帥哥一鍋廚一樣,都是招聘向南林業科技大學的學生兼職的。

服務員把江音兒點的套餐端了上來,一一擺好,說聲:“請慢用。”

陳飛笑了笑:“謝謝。”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對麵的桌子上。對麵桌子一個打扮清秀的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雖然有時候偶爾有些選擇性遺忘症,卻並不能妨礙陳飛保持很好的記憶力。對方桌子的女孩子名叫陳穎娟。而且聽柳黛兒說,她還是什麼金融係的係花。

上次因為袁潛的事情,陳飛給陳穎娟的男朋友,鍾樑的老爸天福區區公安局副局長,鍾懿民下了一記眼藥,讓他調離了天福區區公安局副局長的崗位,黃長興接任。

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見陳穎娟,陳飛有些玩味的打量著她。捫心自問,陳飛看不起這類有錢有權就是爺,你讓她撅起屁股隨便你怎麼玩的拜金女。

陳穎娟輕咬著嘴皮子,似乎有些不安。她抬頭四處的望了望,目光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可是讓她失望,她要找的人並沒有出現。

江音兒順著陳飛的目光望去,看到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子,不由嗔怒道:“飛哥,好漂亮的女孩子哦。”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你誤會了。”

江音兒笑嘻嘻的看著陳飛:“你認識她?”

“嗯。”陳飛把袁潛和陳穎娟之間的狗血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江音兒。江音兒的臉色變幻了好幾次,良久才咬牙說道:“真不知道那個叫袁潛的男孩子是不是眼睛瞎了,居然會喜歡這種女人。”

陳飛沒想到江音兒的反應居然這麼激烈,看樣子這妞兒也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孩子。

“所以我看到陳穎娟覺得有些好奇,她怎麼一個人來這個玫瑰和咖啡餐廳。”

江音兒打趣道:“我還以為你被那小妮子勾了魂呢。”

陳飛沒臉沒皮的說道:“我麵前不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嗎?”

“算你識相。”

一名兼職服務員走向陳穎娟,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她看著陳穎娟說道:“學姐,你是來找袁總的嗎?”

陳穎娟點了點頭,望著這名服務員眼神帶著期待:“小藝你告訴我,袁潛是不是躲著不肯見我?”說著,陳穎娟的臉色黯淡了不少,喃喃道:“如果他不想見我,大可以告訴我一聲的。”

被成為小藝的兼職女服務員搖了搖頭。別說袁潛學長看不起這個為了一份虛無縹緲銀行工作,寧願奉獻出自己青春的學姐,連自己和在這家新開的玫瑰和咖啡餐廳兼職的學妹,學姐們都看不起她。

學長,袁潛以前一無所有,她連正眼都不瞧人家一眼。現在學長忽然間有錢,並且拉著以前在帥哥一鍋廚的年輕經理文哥一起開了這間玫瑰和咖啡的餐廳,她卻絲毫不要廉恥的找上門來哀求學長的寬恕。

雖然陳穎娟看上去楚楚可憐,可是小藝卻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

小藝搖了搖頭:“袁總不在,文經理在這裏,我可以幫你把文經理叫過來,你問問他吧。”

陳穎娟一臉的感激:“謝謝你,小藝。”

小藝離開沒多久,文經理就過來了。陳飛嘴角劃過一抹輕笑,他對這個文經理居然有點印象。就是上次袁潛打傷了鍾樑,帥哥一鍋廚的那個年輕經理。

陳飛依稀還記得這個年輕經理出來第一反應不是報警,而是讓袁潛趕緊離開。看樣子,袁潛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手上有了炒股得來的一百多萬,他不僅開了這麼一家玫瑰和咖啡餐廳,還聘請了以前幫過自己的這個年輕經理過來打理。

陳飛對袁潛的評價又高了不少。

這年頭,狼心狗肺吃裏爬外的滿地走。能夠知恩圖報的已經很少了。

文經理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雖然沒有嘲諷的表情,可是眼睛卻明顯帶著一抹的鄙夷。一個男人沒錢沒權沒勢的時候,你理都不理,而別人突然間有錢有權有勢了,你就跑上門來裝可憐博取同情心。女人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

“您好,陳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不知道有什麼地方需要我為您效勞的。”文經理的臉上對著職業性的笑容。

陳穎娟擦了擦楚楚可憐,幾乎要掉淚的眼睛,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文哥,我想求你給袁潛打個電話讓他出來見見我好嗎?哪怕隻見一麵也行。求您了,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