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一臉鄙夷的看著陳飛和北川姬開著王嫣兒的保時捷離開,立即嘟囔著不滿道:“嫣姐,你就真的不說說飛哥?”
王嫣兒輕輕的擦拭著調酒台,頭也不抬:“說他什麼?”
“飛哥又拿你的車鑰匙去泡妞了。而且,泡的還是昨天晚上我們邀請過來表演的那什麼倭國大阪青春女子舞隊的隊長北川姬。”
王嫣兒嫣然一笑:“你多心了。陳飛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小可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心裏嘀咕道:上次送兩個女學生還情有可原,這次可是明目張膽的泡倭國女人,嫣姐居然也不說他。
莆田小玲一步步朝著北川枝子走去,她的目光沒有因為殺死同伴而有任何同情和悲傷,相反,她的目光隱隱有著興奮之色。
就像是一條狼麵對獵物一樣。
曾經並肩殺人的同伴現在成了她的獵物。
莆田小玲很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看著自己的獵物在絕望中煎熬。
她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裏,她的眼神絕望而悲傷,甚至還有著哀求。每當莆田小玲看到這種眼神的時候,就忍不住感到興奮。
這種感覺比和一百個男人上床還要讓她興奮的難以自持。
絕望吧。
我要讓你在絕望中崩潰。
莆田小玲手中的利刃緩緩地朝著北川枝子的臉蛋劃去。
山野信子蹙眉。可是她沒有說什麼。百合會的嚴酷規矩,失手的殺手將沒有任何作用。她們必須用自己的鮮血來洗刷失敗的恥辱。
北川枝子掙紮著用手中匕首刺向莆田小玲,莆田小玲輕輕的格擋,利刃趁勢朝前一挑,北川枝子立即悶哼了一聲。
她的右臂被劃開了一條淺淺的傷口。
“殺了我。”北川枝子紅著眼睛,聲音低鳴哀嚎。
莆田小玲在百合會是出了名的變態。女變態。北川枝子知道自己落在她手上,絕對會生不如死。既然不能生,那麼她隻求速死。
莆田小玲舔了舔嘴角:“北川枝子,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死去。我會讓你明白不按照組織規矩辦事,會落得怎麼一個下場。”
說完,莆田小玲臉上浮現出一抹獰笑。
病態白男子搖了搖頭,忽然他的臉色一變。在門口的山野信子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他們都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哪怕莆田小玲都聽到有人正朝著這裏趕來。
山野信子蹙眉道:“小玲,趕緊殺了她。”
莆田小玲點了點頭。她們是不能見陽光的殺手,千萬不能把自己暴露出來,否則以華夏國安局的恐怖,輕而易舉就能夠找出她們。
“算你走運。”莆田小玲冷哼一聲,手中利刃快速刺向北川枝子的心髒。
迅速趕來的北川姬看到莆田小玲用利刃刺向自己姐姐北川枝子的心髒,頓時花容失色,一片蒼白,驚恐萬分:“姐姐。”
陳飛皺了皺眉頭,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硬幣,憑著多年練習的手感直接飛拋出去,同時,陳飛朝著房間衝去。
山野信子連忙喊道:“請幫忙攔住他。”
病態白男子跨出一步,淡淡地說道:“朋友,請留步。”
“滾開。”
病態白男子臉上閃過一抹慍色。正當他準備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時,臉色忽然一滯。
竟然是他,陳飛。
陳飛沒有和病態白男子太多廢話,腳步一滑,迎麵就是一拳。病態白男子側身讓開,陳飛橫肘,一肘子狠狠地撞向對方的太陽穴。
病態白男子吃了一驚,右手“啪嗒”的一聲,硬接了陳飛一肘子,手掌頓時傳來一陣大力衝擊過來的麻痹感。
病態白男子不由自主的退了一小步,陳飛閃身衝進房間。
山野信子瞳孔收縮,迅速拔出自己的貼身匕首,抬手就是一刀。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冷笑,仿佛一隻急速奔跑的獵豹一樣,陡然再次加速,眼看著山野信子手中的兵刃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陳飛側身,右手快捷無比的拍打在山野信子的右肘關節上。
山野信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飛,她根本就想不到對方的反應居然這麼迅速,對時機把握的堪稱恰當精準,山野信子右肘關節被陳飛拍擊了一下,吃痛,手中兵刃脫手而飛。
“滾。”陳飛低吼了一聲,左腳橫跨一步,腰部猛地一扭,借助腰馬爆發力,右肩膀狠狠地撞擊在山野信子的身上,山野信子感覺自己被一輛移動的小車撞擊了一般,胸口頓時發悶,氣血翻滾,一口鮮血抑製不住噴了出來,整個人更是被撞擊的飛拋出去。
八極拳的貼身靠?病態白男子神色一變。
陳飛撞飛山野信子,衝向莆田小玲。莆田小玲明顯楞了一下。病態白男子的格鬥實力,她不清楚,可是隊長,山野信子的格鬥實力,莆田小玲絕對很清楚。
至少兩個自己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隊長。
眼看著陳飛席卷風雲的姿勢衝過來,莆田小玲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機和壓力。
尤其是當莆田小玲對上陳飛那一雙古井不波,仿佛沒有任何生氣的眼睛時,內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捏了一下。
這雙眼睛此時充斥著一股恐怖的平靜。
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莆田小玲連忙出刀,作為一名合格的百合會女殺手,莆田小玲的刀法深得百合會的真傳。快狠準,一切都以擊殺目標為要。
每一刀都無比的狠辣,不是劃向脖子,就是捅向心髒,要不就是割向兩個腎髒或者是脊椎骨附近的中樞神經係統。
在自己麵前玩刀子?陳飛冷哼一聲:你還嫩了一點。
避開莆田小玲刺向自己心髒的一刀,陳飛右手宛如一條潛伏已久的毒蛇,快速探出,抓住莆田小玲的右手。
莆田小玲大驚失色,本能的想要掙脫陳飛堅若磐石一般的右手。可惜,紋絲不動,自己的右手仿佛在對方手裏生根了一般。
陳飛臉上掛著冷笑,右手猛地用勁,一翻轉,莆田小玲慘叫了一聲,右手手肘被生生的扭斷,幾乎把她疼昏過去。
隨手把疼得慘嚎不已的莆田小玲扔在地上,陳飛掃了一眼地上的北川枝子。
北川枝子睜開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飛。
北川姬迅速跑了過來,將北川枝子扶了起來,漂亮的臉蛋兒充滿了疼惜和自責:“姐姐。”
北川枝子欣慰的笑了笑:“小姬,我沒事。”
北川姬手足無措的替北川枝子包紮傷口。
被陳飛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山野信子覺得自己至少斷掉了兩根肋骨。強忍著劇痛,山野信子的目光仿佛兩條毒蛇吐出的信子,陰冷,怨毒:“你是誰?居然敢插手我們百合會的事情。”
“百合會?”陳飛曬然一笑:“百合會隻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殺手組織罷了。在我麵前,百合會又算什麼東西。”
山野信子臉色頓變。
病態白男子的臉色也變的捉摸不定。
這個陳飛到底是誰?
連百合會這個殺手組織,他都不放在眼裏。
“趁我不想開殺戒之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否則”陳飛的目光迸射出兩股冷冽的殺機:“否則,你們就永遠的留在這裏。”
山野信子大怒。
病態白男子卻是輕輕的說道:“山野小姐,我們走吧。”
山野信子一愣,最終還是很不甘心的扶起痛不欲生的莆田小玲灰溜溜的走了。
臨走之前,病態白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陳飛。陳飛也恰好看了一眼病態白男子,兩個人的目光相互凝視了一眼。
陳飛眉頭微微皺起。
這個病態白男子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裏見過。可是當陳飛搜索腦海信息的時候,卻又沒有這個病態白男子的消息。
陳飛掃了一眼地上的北川枝子,隻見她身上的皮衣皮褲都沾染上了血跡,顯然傷的不輕。
陳飛蹲下身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玉瓶:“這藥有點兒疼。”
北川枝子誠懇的感激道:“謝謝。”
“忍著點。”陳飛嘴角微翹,劃過一抹迷人的微笑:“北川姬小姐,麻煩你把你姐姐的皮衣脫下來。我好幫她治療傷口。”
北川姬麵有難色。
北川枝子卻一臉的堅毅:“小姬,幫我脫上衣。”
“哦!”北川姬應了一聲,將北川枝子的皮衣慢慢的脫下來,脫衣服的時候,觸動了傷口,北川枝子蹙眉。
和北川姬不一樣。
北川枝子身上居然沒穿胸罩,而是穿了一件類似於華夏古代女子最喜歡穿戴的那種肚兜一樣的貼身內衣。
紅色的貼身衣服勾勒出北川枝子迷人的身材和身前兩朵傲挺的蓓蕾。
陳飛愣了愣,眨巴了一下嘴巴。我的乖乖,皮衣皮褲,外加紅色的貼身內衣,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比致命的誘惑。
北川枝子的背部挨了一刀。
陳飛看著紅色的貼身內衣,很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口水:“北川姬小姐,那個,咳咳。”饒是陳飛臉皮深厚無比,這會兒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北川姬疑惑的看著陳飛。
陳飛一咬牙,媽的豁出去了。哥又不是占別人便宜,而是為了救人。救人一不小心看光了別人的身體應該不算猥瑣吧?
應該不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