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愛醫院停車場林林落落停著各種各樣檔次的車子。
有別克,寶馬,奧迪,奔馳甚至於還有幾輛布加迪,賓利等豪華車。
最差的車子都是二十多萬以上的。
陳飛剛剛從二手市場重新淘來的桑塔納就像是乞丐進城,和琳琅滿目的各式車輛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停車場的收費員用詫異的看著從油漆駁雜,掉落了數塊桑塔納下來的青年,小聲嘀咕道:“新桑塔納都出來好幾年了,居然還有人開桑塔納,真是怪事。”
陳飛笑眯眯的掏出一白沙煙煙,點燃一根慢悠悠的抽著。
外科主任辦公室。
自從上次被陳飛揍了一頓之後,張建浩對陳飛懷恨在心。而對於方欣兒,張建浩心中那股子征服欲望是越來越強烈。
張建浩看了一眼手中的腕表:十七點二十。
方欣兒快下班了。
張建浩心中冷笑,忽然拿起手機給護士科護士長打了一個電話:“今天晚上讓方欣兒加班。”
護士長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
護士長很明智的沒有詢問因為什麼事情需要方欣兒加班,她隻是微微一笑,帶著討好的語氣回答道:“好的,主任。”
張建浩隻是一個小小的外科主任,可是他的老子卻是博愛醫院的董事長。也是自己的財神爺。
張建浩冷冷一笑。
他決定來個霸王硬上弓。
張建浩很清楚方欣兒這種性格的女孩子。隻要自己把她辦了,她就會變得老老實實。
女人,哼,都是犯賤的動物。
張建浩舔了舔嘴角。
他垂涎方欣兒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他還打算用溫和的手段抱得美人歸。可是自從上次被陳飛暴打了一頓之後,張建浩原本就不多的耐心頓時被消磨的一幹二淨。
更讓張建浩興奮的是,以他的目光來看,方欣兒居然還是一個雛兒。
麻痹的,便宜老子了。
等到十七點半,張建浩才慢悠悠的朝著護士科走去。
張建浩心中的那點小九九自然瞞不住精明的護士長。
而且張建浩在博愛醫院禍害的護士和醫生也不少,隻要被他盯上的不管是護士還是醫生,鮮有能夠逃脫他魔掌的。
護士長為了討好張建浩特意讓其他護士離開,唯獨留下一頭霧水的方欣兒。
張建浩輕車熟路的推門而入,隨手輕輕的把房門反鎖。看著身穿護士裝的方欣兒,張建浩腹部的那一團邪火頓時燃燒起來。他悄悄的走向方欣兒。
方欣兒專心致誌的看著手中護理書籍,壓根就沒感覺到輕輕推門而入的張建浩。
張建浩舔了舔嘴角,眼中的淫.邪光光芒更勝,忽地,張建浩猛地將方欣兒一把抱住,右手死死地捂住方欣兒的嘴巴。
方欣兒嚇得花容失色,本能的奮力掙紮。
張建浩惡狠狠地說道:“欣兒,別掙紮了,今天你不從我,也得從了我。”
方欣兒聽到聲音是張建浩的,心兒一顫,更是拚了命的反抗。方欣兒雖然單純,可是有關於張建浩的風流史,她還是從其他護士同事嘴裏得知了不少。
之前有一名女醫生被張建浩強暴了,報警,張建浩被警察帶走沒多久就出來了。
落在這種衣冠禽獸手裏,比死還難受。
方欣兒越是反抗,張建浩越是興奮。
他不喜歡太溫順了的女人,那樣沒有了征服快感。他更喜歡看似溫順,卻很保守的女孩子。
對這種女孩子用強,往往能夠激發她骨子裏麵的自我保護意識。
不管方欣兒怎麼反抗,都始終掙脫不了張建浩的束縛。而張建浩把方欣兒壓在桌子上,騰出左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
方欣兒的眼淚流了出來。
拚命的掙紮,呃無濟於事,她開始絕望了。
此時,方欣兒腦海裏浮現出那一張放蕩不羈的臉龐,內心仿佛被無數針灸刺了一般,疼痛要命。
如果自己的清白被玷汙了,那麼......方欣兒有神的眼睛閃過一抹決絕。
“嘭!”就在張建浩手忙腳亂的想要脫掉自己褲子的時候,護士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
張建浩大怒。
麻痹的,哪個不長眼的居然在這要命的關頭打攪自己的好事兒,張建浩惡狠狠地抬頭朝著門口望去,還沒看見人影,立馬感覺自己的脖子仿佛要被人捏斷了一樣。
陳飛的眼神爆射出一股洶洶怒火,王八蛋居然敢欺負欣兒。殺氣騰騰的眼神讓張建浩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等他看清楚眼前這張臉龐的時候,整個人竟然很不爭氣的嚇尿了。
方欣兒擺脫了束縛,一看是陳飛,紅透透的眼眶,眼淚再也忍不住,仿佛決堤了一般,滑落在地上,她輕聲的抽泣:“嗚嗚!”
張建浩嚇尿了都不知道,臉上更是蒼白如紙。
他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什麼時候像上次一樣被人揍的半死不活的。
陳飛幾乎成了他的噩夢。
現在看到陳飛,張建浩心中哀歎了一聲。完了。
張建浩連忙求饒道:“兄弟,有話...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陳飛冷笑一聲,忽然一拳狠狠地砸在張建浩的肚子上。張建浩像一隻煎熟了的小龍蝦,身軀彎曲,一粒粒汗珠滴落沿著額頭滴落在地上。
“砰!”陳飛又是一拳。
“啊!”
張建浩忍不住一聲慘叫。
陳飛殺氣騰騰的眼神掃了一眼張建浩,忽然一巴掌拍在張建浩的臉龐上。
張建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手指印,他“啊”的一聲,張嘴吐出兩顆牙齒。
陳飛又是一拳砸在張建浩的臉龐上。
砸的張建浩鼻血飛濺,牙齒掉了好幾顆。
陳飛抬手,又是一拳落下,張建浩脖子被陳飛捏著,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沙袋一樣被陳飛隨意揮舞拳頭砸在身上。
張建浩的慘叫聲驚動了樓層的護士長,護士長連忙跑過來看到張建浩居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捏著脖子一聲不吭的猛揍,嚇了一跳,連忙喊道:“住手。”
陳飛冷冷的掃了一眼護士長,護士長渾身輕輕一顫。
這是什麼眼神?
仿佛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護士長顫抖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咬牙,走了過來,語氣變了許多:“這位先生,有什麼事情好商量。”
“滾!”陳飛忽然一腳踹在護士長的身上,護士長啊呀的一聲,整個人如同一發炮彈,砸在護士科房門上。
一腳踢飛了護士長,陳飛仿佛機器一般,一拳接一拳的砸著張建浩。張建浩原本還大聲慘叫,慢慢的,他的聲音弱了下去。
護士長一看麵如金箔的張建浩,心道,我的媽啊,這個青年是擺明了要活生生的打死張建浩啊。
護士長連滾帶爬的跑向外麵,大聲嚷嚷:“打死人了。”
沒多久剩下值勤的護士和醫生,以及幾名保安就過來了。
那些護士和醫生都是一臉看戲的表情,其中幾個醫生還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顯然張建浩在這裏的人際關係爛的跟一坨屎一樣。
倒是那幾個保安一看,董事長的兒子居然被人揍的半死不活,要是他們來晚了一些,絕對會被眼前的青年活生生的打死。
章武是博愛醫院的保安班長。
張建浩被揍的跟豬頭一樣,麵目全非,嘴裏,眼裏,鼻孔裏都留著令人觸目驚人的血跡,把章武嚇了一大跳。
章武連忙喊道:“住手。”
“滾!”陳飛抬起頭,殺氣騰騰的眼神讓章武心悸。
護士長連忙催促道:“還愣著做什麼,趕快救張主任啊。”
“哦,哦!”心悸的章武連忙反應過來,一揮手:“兄弟們動手。”
一個保安拎著警棍猛地朝著陳飛的後背砸去。
警棍落下,沒有想象中砸在肉體上的聲音。
保安忽然感覺自己手頭上的警棍似乎鑲在巨石裏麵,任憑他怎麼用力,都拔不出來。
陳飛單手握住保安的警棍,眼神冰冷如水,忽然一翻轉,警棍從保安手中脫手落在陳飛的手中,陳飛冷冽的眼神一閃而過,右手猛地揮舞,警棍砸在保安的腦袋上,保安啊的一聲,被砸暈了過去,正準備動手的章武嚇了一跳,被砸暈了的保安腦袋居然被砸破了,鮮血流了一地。
其他幾個保安拎著警棍,一時半會兒都不敢上前了。
這家夥到底什麼來路,居然這麼心狠手辣。
章武苦笑了一聲。
看樣子董事長公子這回是凶多吉少了。
“讓開,讓開。”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一個年過花甲,帶著黑框眼鏡的華發老頭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