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詩有心想要叫一個學生出來幫忙,可是現在都快十二點鍾,那些學生早就睡了。看著漆黑宿舍,一個人影兒都沒有,隻有地麵上鋪成的人工小草和幾張固定的長條椅子,秦月詩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要不你幫我把柳黛兒背進宿舍吧?”
陳飛立馬“為難”了:“不是說女生宿舍,男生止步嗎?我這樣進去影響不好吧?”
秦月詩真是又氣又急。真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榆木疙瘩呢,還是有心拿捏自己。
秦月詩一臉著急,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讓陳飛覺得蠻有趣的,於是提了一個建議說道:“這樣吧,秦老師,反正宿管阿姨現在也不在,那些女學生都睡著了,要不我快點兒將柳黛兒送進宿舍,然後立馬離開,別人就不會察覺到有男生大半夜的進了女生宿舍,你覺得怎麼樣?”
秦月詩連想都沒想,點了點頭,叮囑道:“你動作快點兒。”
“好!”陳飛嘴角閃過一絲狐狸得逞的笑容,心裏卻是樂開花了。自己還從來沒有去過女生宿舍呢,高中那會兒,還是王九那王八蛋帶著兄弟們半夜爬圍牆繞過鐵門,溜進女生宿舍的。
那家夥進個女生宿舍,還偷偷摸摸的。哪像自己,還是被一名充滿知性美,又長得如此漂亮迷人的老師要求進去的。
陳飛心中那個美滋滋的,扛著柳黛兒嬌軟的身軀笑眯眯的朝著女生宿舍走去。
燈光昏暗,秦月詩急著把柳黛兒送回宿舍,根本就沒注意到陳飛嘴角的那一抹壞壞的笑容。
上了二樓,燈光要明亮許多。看到走廊上方,女生們掛著琳琅滿目的衣服和各種顏色型號的內衣,陳飛有一種亮花眼的感覺。
嘖嘖,這件這麼大號,胸圍應該達到了三十八C吧?沒想到,林業科技大學居然還有女生有這麼大罩杯的。等等,那件更大,哇,至少應該有三十八E罩杯,而且還是蕾絲邊的。
可惜不知道這個妹子是誰,不然還真的要找她聊聊,交給朋友。
陳飛一邊欣賞走廊上空的“如詩如畫”能夠令人血脈噴張的“靚麗風景”,一邊摟著柳黛兒跟上秦月詩的腳步。
陳飛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欄牆上麵擺放著的一件東西。
秦月詩忽然發現陳飛的腳步停頓,連忙轉過身,望向陳飛,蹙眉小聲問道:“怎麼了?”
陳飛指了指欄牆上麵擺放的女用電動玩具,一臉壞笑的問道:“秦老師,你們學校的女學生都這麼開放嗎?”
“什麼?”秦月詩滿臉疑惑的湊近一看,拿起女用電動玩具,左看右看,並不認識於是問道:“這個東西和我們學校的女生開放不開放有什麼關係?”
陳飛撇了一眼秦月詩,心思電轉:這妞兒在裝著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不管這妞兒知不知道,趁著如此美妙,動人心魄的環境下,陳飛有心想要調戲調戲秦月詩,於是笑眯眯地問道:“秦老師,你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
秦月詩一臉茫然的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
“這樣啊。”陳飛想了想,扶著柳黛兒朝著前麵走去,絕口不提剛才的事情。
女人都是好心的動物,你越是半遮半掩的,她們心中越是好奇萬分。陳飛說了一半,絕口不提,頓時勾起了秦月詩的好奇心。
“喂,等等,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陳飛停住腳步,轉過身子,一臉為難地說道:“秦老師,這個,咳咳,我能不能不說?”
“不行,你必須說。”秦月詩不知不覺得把老師教育學生的架子擺了出來。
“真的要說?”
陳飛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讓秦月詩有種抓狂的衝動,不就是解釋一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嘛,有必要這麼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嗎?
秦月詩也來了倔脾氣,杏目圓瞪,說道:“必須要說。”
沿著秦月詩一步一步的走進自己挖好了的陷阱,陳飛嘴角微微上翹,露出迷人的弧度:“好吧,麻煩秦老師走近一點,我怕被沒睡著的學生聽到。”
陳飛越是搞的這麼神秘,秦月詩越是心中好奇。她走近了一些。
陳飛要求道:“再走近一些。”
秦月詩蹙眉,她不喜歡和男人走得太近了,可是陳飛已經徹底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想了想,秦月詩還是按照陳飛的要求,靠近了一些。
“還要走近一些。”看著秦月詩很不情願,漂亮迷人的臉蛋兒寫滿了猶豫和一些小憤怒,無奈,卻又不得不靠近自己,陳飛很想放聲大笑。
終於秦月詩還是靠著陳飛,兩人就像是情侶一般,挨得這麼近。
陳飛壞笑著伏在秦月詩的耳旁,小聲說了一遍。
秦月詩微微蹙眉,問道:“女用電動玩具是什麼東西?”
陳飛已經確定這個妞兒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要不然,就是她太能夠偽裝了,偽裝的連自己都沒發現。
能夠偽裝到躲避掉自己這一雙比老鷹還要犀利的眼睛的人太少太少了,哪怕奧斯卡金象得主都未必擁有這份演技。所以,陳飛確定這妞兒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陳飛更加為難了,實際上手心捏了一把冷汗。他本來也就想著調戲調戲秦月詩一下的,哪知道自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她居然還沒搞懂女用電動玩具是什麼。陳飛心想,難道自己今天要在這個月郜風黑的晚上給一個重點本科大學,充滿知性美,書卷氣息的美女教師普及一下性知識?
夜深,萬籟寂靜,微微輕輕飄蕩的深秋細風,仿佛一個無家可歸,又好似貪玩,嬉戲的孩子,拂麵而來,秦月詩感覺有一點點兒冷,不由捏緊了衣服卷縮著催促道:“快點說?”
“好吧!”
陳飛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說道:“女用電動玩具就是女人自.慰用的東西。”
要是陳飛說的這麼簡潔直白,秦月詩還是聽不懂的話,那她的智商絕對為零亦或者是負值。
秦月詩的臉龐很紅潤,就像是不能沾酒的女孩子忽然間喝了那麼一杯小酒,淡淡的嬌紅,特別迷人。
氣氛隨著陳飛這句簡潔直白的話,仿佛瞬間凝固了,就連深秋的細風也似乎很好奇的停了下來,不再隨處飄動。
秦月詩又羞又氣。
羞的是難道陳飛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嗎?
氣的是林業科技大學的女學生竟然這麼奔放大膽,連自.慰的工具都光明正大的擺在欄牆上。
秦月詩是從林業科技大學畢業在北大讀了幾年碩士生回來留校任教的,在林業科技大學呆了這麼多年,秦月詩還從來沒發現以嚴謹治學著稱的林業科技大學的校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奔放大膽了。
雖然之前北大幾個女生搞了一出叫做“我的陰導我做主,我想讓誰進來就讓誰進來”的鬧劇。秦月詩卻是覺得這麼奔放的風氣代表應該隻是個別高校,極少部分女生的思想,在她的心中,絕大多數女學生還是保留著華夏女性優良傳統的含蓄美。可是沒想到,她留校任教的湘南林業科技大學的風氣居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飛看著秦月詩尷尬的表情,心中偷樂,他抬頭,雙眼忽然一亮,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訝的說道:“秦老師,你看,那件內衣是不是網上流行的情趣內衣哦?”
秦月詩好奇的抬頭看向走廊上空掛著的那一件非常露點的豹紋內衣,俏臉頓時更加嫣紅了,她沒好氣的瞪了陳飛一眼,眼神充滿了殺氣,恨不得把這個一臉大驚小怪的青年千刀萬剮。
陳飛渾然無視秦月詩幾乎要殺人的眼神,歎了一口氣,感歎萬分:“唉,世風日下啊,沒想到堂堂國家重點本科學校林業大學的女生竟然也這麼的奔放,連女用電動玩具和情趣內衣都隨處可見。”
聽到陳飛這句話,秦月詩恨不得找條裂縫鑽進去。
太丟人了。
秦月詩不想再在這裏滯留太久,否則林業科技大學女生的名聲非得被這家夥說的一文不值不可。
跺了跺腳,秦月詩沒好氣的說道:“趕緊把柳黛兒扶進宿舍去。”
“好的,好的!”陳飛的嘴角劃過一抹壞壞的笑容,猛然間,陳飛感覺自己的肩膀微微抽動了一下。
陳飛笑的更加燦爛了。
柳黛兒居然醒了。
不過,這個女學生不愧是學藝術的,居然能夠一直裝到現在。
小樣,哥在調戲你們秦老師,你丫的居然伏在我背上偷笑?
在夜色的掩護下,陳飛伸出了右手,狠狠地捏了柳黛兒充滿彈性的屁股。柳黛兒吃疼,很想大聲叫出來,可是一想到秦老師就在前麵,要是被她發現自己醒過來了,肯定會東問西問,不把自己問到竹筒子倒豆子,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清楚楚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要是放在平時大白天的自己倒是無所謂,畢竟有的就是時間。現在卻不一樣,雖然自己清醒過來,可是喝的太多了,腦袋有些發脹,頭疼的厲害,昏昏沉沉的,要是被秦老師審問犯人一樣,審問個大半夜的,自己還不被折騰死?
權衡利弊之下,柳黛兒緊咬銀牙,決定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