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跟著陳飛轉了七八條小巷子,四五條小路,別說跟蹤卡宴車,連自己怎麼回去的路線都搞不清楚了。
開車的是一個麵色冷峻的青年。
“雷少,目標跟丟了。”
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陰沉沉的聲音:“撤回。”
“是!”
卡宴車在柏翠灣停了下來。
我的乖乖,這個女人還真有錢啊。開著卡宴,住著至少五百萬以上一套的複合式小樓。
屌絲心目中典型的白富美。
恨恨然的從卡宴車裏走下來,張輕煙輕輕晃動了兩條幾乎被陳飛坐的有些麻木,酸疼的修長美腿:
這個混蛋看上去長的斯斯文文,略微有些清瘦,可是他身體的重量,張輕煙絕對能夠保證陳飛體重至少一百三十以上。
典型的外弱內強。
“帥哥,你真壞,把姐兩條腿都坐酸了。”張輕煙沒好氣的抱怨道。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壞壞的笑意,說道:“美女,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這個小色狼居然還想著占自己便宜。張輕煙漂亮閃動的眸子餘光撇了一眼柏翠灣A棟燈火輝煌的移動複合式小樓,性感的嘴唇微微上翹,她竟然快步走向陳飛,親密的挽起陳飛的手臂,嬌滴滴的說道:“揉揉就算了,要不你上姐家坐會兒?”
陳飛忽然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剛才張輕煙眸子撇向柏翠灣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陳飛那一雙比老鷹還要犀利的眼睛。
陳飛輕輕的用手摟著張輕煙的細腰,將她板正過來麵對自己。陳飛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望著張輕煙,實際上,陳飛已經在暗自觀察張輕煙剛才那一撇的地方。
那一棟複合式小樓的二樓竟然站著一個筆直,身體魁梧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似乎能夠穿透漆黑的夜晚清晰的看見陳飛一般。
好你一個妖女,居然又拿老子做擋箭牌。
從來都隻有陳飛占別人便宜的份兒,什麼時候做過這種虧本的買賣。
陳飛不僅像情侶那樣摟著張輕煙的腰肢,而且雙手竟然還肆無忌憚的摩挲著張輕煙的腰部。
張輕煙微微一顫。
這個該死的小色狼膽子膩是大啊。
姑奶奶的身體什麼時候被一個男人這麼侵犯過了?
張輕煙心中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把眼前這個青年踢成報廢。就像踢雷家大少的命根子一樣,直接一腳踢爆。
不過,張輕煙轉念一想到柏翠灣住著的另外一個男人,她臉上微微一頓的嫵媚笑容再次綻放出來,甚至比剛才還要嬌豔幾分。
姑奶奶就讓你先占點便宜,彌補彌補你以後的損失。
柏翠灣樓上那個男人的霸道和凶狠,張輕煙可是清楚得很。誰敢接近自己,絕對會被那個男人狠狠地虐一番。
那個男人追求自己這麼多年,連自己的小手都沒牽過,陳飛這個小色狼倒好,竟然把姑奶奶身上能占的便宜都占完了。
“那個….美女,家裏還有點事兒,我就不上去了。”柏翠灣複合式小樓上的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陳飛不用想都知道,那個男人肯定要跑過來了。
雖然陳飛不怕麻煩,可是這種沒什麼實質性好處的擋箭牌,他可不會幹。再說了,今天晚上不明不白的被這個妖女當了兩回槍使,陳飛豈會趟這種沒點意義的渾水?
張輕煙忽然就像一個熱戀中的女人,竟然再次主動挽著陳飛的右手。甚至自己還貼了過去。
陳飛還沒回過神來,就感受到一股淩厲的殺氣。
從柏翠灣的大門走出一個身體魁梧,臉龐堅毅,整個人筆直如鬆的男人。
“輕煙,他是誰?”男人沉聲問道。猶如老鷹般的眼神,兩道駭人的目光射向陳飛,絲毫不掩飾他對陳飛充滿的敵意。
“沈鐵軍,難道姑奶奶交給男朋友,還要你管嗎?”張輕煙不屑的說道。
沈鐵軍微微窒息。緊接著兩步走了過去,有些焦急地說道:“輕煙,別鬧了好不好,我們都快要訂婚了,跟我回去。”
張輕煙緊緊地挽著陳飛,甚至還很小女人的退了一步:“我有男朋友,我憑什麼和你回去。再說了,柏翠灣那麼多住戶,你以為這裏是你家啊。”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現在離開輕煙身邊,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沈鐵軍一直拿張輕煙這個妖女沒半點法子,所以隻好把所有的火氣都傾泄到陳飛這個無辜的人身上。
陳飛覺得自己挺無辜的,可是他們倆這種親密無間的動作落在沈鐵軍的眼中,沈鐵軍就覺得陳飛罪該萬死了。
他沈鐵軍的女人豈能容許別人染指?
陳飛嘴角勾勒出一抹戲謔,道:“我很想知道你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說完,陳飛的右手很不老實的輕輕在張輕煙性感的臀部捏了一把。
拿哥做擋箭牌,總要付出點代價不是?
沈鐵軍幾乎氣炸了。
這天下居然有人膽敢當著他的麵吃張輕煙的豆腐???
張輕煙的臉也是一紅。這該死的小混蛋膽子倒是挺大的,這個關頭居然還想著吃姑奶奶的豆腐。張輕煙心中恨得直咬牙,偏偏她還打算借助陳飛這個神秘的青年擺脫沈鐵軍的糾纏,所以當即輕輕的搖了搖陳飛的手臂,“害羞”的說道:“你真壞!”
沈鐵軍的臉色由綠到憋成豬肝色,他伸出右手指著陳飛冷冷道:“小子有種就出來和我單挑。挨著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