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麗站直身子豐胸向玉生的臉部貼,一隻手又緊緊勾著他的背,他被秀麗挾著香氣的氣息熏得暈,臉前又是幾乎坦露的兩團柔軟溫熱,下邊秀麗的手又開始撫弄他那物件。他在這尤物的攻擊下快受不住了,身體湧上無比的渴望,頭暈腦脹了。但這一刻他還咬牙堅持著。秀麗的手感覺他那物件澎大起來,就更起勁兒地撫弄。上邊更嬌柔地說:“寶貝,來吧,我伺候你……”
玉生在理智崩塌的瞬間,竭力地喊出兩個字:“娥子……”他這是在求救。可是他的身心已蕩漾在這尤物的魅力中,後邊的話就含糊不清了。秀麗條件反射地向後看看,馬上又笑著轉回頭,嬌柔又不無得意地說:“寶貝,娥子已被我拿下!你現在絕對是我的……”秀麗摟著他,俯視著他,心情太亢奮了。秀麗看著懷中的寶貝兒越看越愛,覺得自己終於成功了!她拿下了億萬富翁陸玉生。她那神情,那姿勢就和一頭雌獅欣賞自己身下剛獵獲的羔羊一樣!
“崔秀麗你幹什麼!”人在窗外就吼上了,門“啪”地被踼開,一頭更年輕的“獅子”衝過來!驚悸中秀麗被撥拉到一邊,娥子叉腰擋在她的前麵。
“娥子你……”秀麗緊張得說不全話。
“這麼心急!也不看看時候。”娥子口氣又軟下來。轉而口氣更平和,“崔姐,你先回家吧,我和我哥說話。”
秀麗還不敢擰著娥子,連聲說:“我走,我走,你和你哥好好談。”她走到門口又轉頭衝玉生拋個媚眼,嬌聲說:“老公我走了,拜拜!”
玉生這時才神智回歸,抱住娥子問:“快說,是咋回事兒?你依了她?”
“啥呀!對付這個可惡的女人我不得不改變戰術。”
“可把哥嚇壞了!我還以為你放棄哥了呢!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今早剛上班,崔秀麗就來我辦公室,她說跟我談談,又插死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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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秀麗是找娥子攤牌的。她坐在娥子辦公桌對麵,臉板著說:“娥子,你非要攪我和你哥的事兒?”
娥子冷笑:“你不要臉!你和我哥早就斷了,有你的了斷信為證!你見我哥沒危險了,惦上了他的錢!”
“是又怎樣?”秀麗也冷笑。她從手袋裏掏出張紙拍在娥子麵前。“看看這個,小丫頭你給我規矩點兒!”
娥子拿起紙打開看,是市婦嬰醫院的孕檢診斷。孕檢人崔秀麗,孕檢妊娠兩個月……娥子頭腦很亂,想到這女人為人奸詐,就說:“騙誰呢?假的!”
秀麗也使詐:“不信咱倆另找一家醫院……”
娥子半信半疑。她想想說:“這事你該找我哥呀?你先告訴我什麼意思?”
“讓你趁早離開他!你哥那兒好辦,他心底裏有我!”
“罐蘿卜,心兒裏俊!你和廖大發一樣品質壞,我哥不會要你!”
秀麗氣得臉發白,一時失控:“他敢!他要不要我,我讓他廖大發抓不成!我再反咬他兄弟合夥換妻又詐騙國有款!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北企歸回國家……”
“卑鄙!法律是尊重事實的,你誣陷之後是害自己!”
“我破罐子破摔啥也不怕!即便反咬不成也把你哥的精神和北企都幹垮了!”秀麗說著發現自己話過,又說:“當然,我愛他,這損招兒我不會輕易使……”
娥子沉默了。她知道麵前這個女人品質惡劣至極,真要把她逼急了,她什麼不要臉的勾當都幹得出來!到時受害的是哥哥。看來得把這壞女人穩住,起碼要穩到抓起廖大發的時候。她懷孕是真是假以後也會露出來……
秀麗見娥子不語,覺得自己的話把小丫頭震住了。馬上轉為攻心戰術,她緩緩口氣誠懇地說:“娥子,我愛你哥,當然也看重你,你也要放平心態替我想一想,我已三十一歲,還拉扯個孩子,碰到你哥這樣的不容易!我倆又有感情,我怎能放棄呢?妹子你年輕漂亮,追你的人很多,何必戀著一個老的?你找一個年輕漂亮的結婚成家豈不更好?你要能退一步,讓我和你哥成婚,那我會傾心幫助你!就是給你一個億也再所不惜!到時你有年輕的丈夫,又有花不完的錢財,不就是最甜最美的日子嗎?”
娥子繼續沉默不語,並且低下了頭。她是已想好示弱於崔秀麗,讓她做幾天美夢,等抓起廖大發再和她理論。秀麗感覺娥子態度鬆動了,自己前方出現了勝利的曙光!她亢奮起來,話更直接和露骨了:“娥子,我的好妹妹,你年輕,退一步海闊天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說話算話,隻要你讓我和你哥成婚,我會動員你哥把淩川陸業和家產給你!你經營那頭兒,你哥我倆打點這頭兒。你要相信姐的心,我可以給你立字據……”
娥子被這無恥貪心的女人氣哭了。她就勢低頭飲泣。秀麗更高興了,勁頭兒就象得勢的雄雞!又說:“娥子,別難過,人生就是這麼回事兒,認真不得!你喜歡你哥,我理解。可世上象你哥一樣的好男人多的是,你有年輕的資本,再找唄?你有陸業數億元家產,找個市級幹部都容易!娥子你說呢?”
娥子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嘟囔:“崔姐,讓我想想……”
成功了!小丫頭一時還轉不過彎兒來,或者是不好意思這麼容易表態!秀麗又考慮娥子會和玉生說的,那自己的謊言就會被戳穿,於是她說:“娥子,這件事你先別跟你哥說,由我找時間透露給他。他愛我,他會同意的。行嗎?”
娥子沉吟一下說:“姐,行吧,我不跟他說。”
“好了,姐回去工作了,晚上姐帶亮子來,姐給你們做好吃的。”秀麗心花怒放,出門的幾步路走得一扭一扭的,她高興得象模特了。
娥子心裏罵,擦擦淚,這時哥來了電話,讓她送相片去。見到哥哥看屋裏不便說話,就沒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