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3章 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再後來,他們的身體就相擁的更為緊密,江副局長可以時時感受到薛萍那澎湃的熱情,她除了自己的身體姿態之外,還有那如電的眼神也在江副局長眼前晃動,江副局長就收緊了手臂,把薛萍圈在自己的懷裏了,這個時候,他的靈魂和肉體都已經迷醉,他渴望現在就占有這個妖豔的女人。

他把薛萍緊緊地抱在了懷裏,付下了身,開始吻她了,薛萍倏然一驚,用力的反抗起來,但反抗的同時,有不由自主的微微地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江副局雙手卻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裙子後麵的幾顆紐扣,江副局長早就觀察清楚了,所以解起來並不費力。

這時薛萍閉著眼睛,但突然好象覺察到了什麼,奮力地想推開他說:“別,別這樣,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啊。”

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薛萍並沒有遮掩住自己已經暴露在江副局長眼前的乳。

江副局長已經不能自製了,他沒有管她,一把就把她的裙子拉到了底。

薛萍開始後退了,她退到了角落的沙發上,嘴裏拒絕著江副局長,卷縮著身子,哀求地看著江副局長說:“快把裙子還我。”

江副局長很輕鬆地把她按在沙發上……。

“我求求你,不要啊!”薛萍哭著哀求著.......。

蕭博翰回到恒道總部之後,一時還沒有多少睡意,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喝著茶,找了一本書在看著,不過看不了多久,他就會走神,一想到今天江副局長抓著薛萍的手,滿臉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蕭博翰心裏就不太舒服,真不知道,今天自己把江副局長介紹給薛萍,到底濕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想了一會,蕭博翰也想不出個名堂來,就搖著頭,準備休息了,不過在這個時候,電話就響了,蕭博翰拿起手機,一看號碼是薛萍的,就接上:“薛萍,你休息了嗎。”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蕭博翰不得不再問一遍:“你在嗎,我蕭博翰啊,聽得到嗎?”

電話中有聲音了,不過不是說話,說傳來了薛萍斷斷續續的哭聲,蕭博翰有點吃驚的問:“你怎麼了,薛萍,你怎麼,快說話了,出什麼事情了?”

對麵電話中,薛萍哽噎著,斷斷續續的說:“你快來吧,快來吧,我......。”

“你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我馬上就過去。”

“我在歌城驚夢大包間,你快來,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薛萍哭的更悲切了。

蕭博翰掛斷了電話,一刻都沒有耽誤的就下了樓,一到院子裏,就喊了起來:“備車,出去一下。”

院子裏值班的人都忙亂起來,喊聲,汽車的發動聲,大門吱呀呀的開啟聲都響了起來,連已經休息的一些人,也爬起來,透過窗戶的玻璃往院子裏看。

蕭博翰跳上了車,也沒等後麵一輛車準備好,就催著自己的車開出了院子。

街道像一條波平如靜的河流,蜿蜒在濃密的樹影裏,隻有那些因風雨沙沙作響的樹葉,似在回憶著白天的熱鬧和繁忙。

蕭博翰很快就來到了薛萍所說的包間樓層,他問一個在走廊上站立的服務員:“薛總在包間嗎?”

“應該在吧?”

“應該在,你們不知道?”

服務員搖下頭說:“她剛才陪客人在裏麵,說過不允許我們進去打擾的,客人剛走,她應該在裏麵。”

蕭博翰就不再問了,他瞅著一個個的門框上的包間牌子,找到了那個叫驚夢的包間,推門走了進去。

他一進去就愣住了,包間到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但他看到了薛萍,她坐在沙發上,在埋頭哭啼著,她的裙子隻是簡單的套在自己的身上,連後麵的紐扣都沒有扣上,讓一邊的吊帶脫落了下來,露出半個胸~乳。

更讓蕭博翰驚訝的是,在沙發上還有一條絲襪,一條褲頭,都已經被撕扯的支離破碎了。

不用再問,蕭博翰已經明白這裏發生了什麼。

薛萍拚命忍住,她看著蕭博翰,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緊閉著雙唇,跟孩子似的把嗚咽哽咽下去,可是眼淚還是湧上來,亮晶晶地擠在眼圈邊上,一忽兒功夫兩顆大淚珠離開眼睛,慢慢地順著兩頰流了下來,以致瑟瑟抖動的長睫毛像在水裏浸泡著一樣,緊緊咬著下唇滲出一縷血痕。

蕭博翰感到了一陣的恐懼,他喃喃的說:“是誰?是他嗎?”

薛萍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倒在蕭博翰身上,放聲痛哭起來,嘴裏也含糊不清的說:“江副局長這個.....禽獸,他強了我.....。”

蕭博翰一下就憤怒起來,他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那溫文爾雅慣了的麵龐,燃起火來格外地可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

他的聲音由低而高,漸漸地吼叫起來,臉色漲紅,漸而發青,頸子漲得大得象要爆炸的樣子,滿頭的汗珠子,拳頭在茶幾上捶得碰碰響:“怎麼會這樣,這個王八蛋。”

蕭博翰的怒火引燃著周身的空氣,包間裏驚人的安靜,空氣凝重的撕扯著他的心跳。

他無限憐惜的擁抱著薛萍,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同時也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蕭博翰需要了解清楚一點。

薛萍痛哭之後,好像情緒也好了許多,她開始逐漸的停止了抽啼,給蕭博翰說了事情的經過,她說蕭博翰走了之後,江副局長說回去沒事,想唱歌。

自己當然不能拒絕他,就陪著他一起到了這個,唱了沒多久,他就獸性大發。

蕭博翰聽著薛萍的敘述,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思考了一會之後,蕭博翰說:“那我們現在就報案。”

薛萍一聽這話,有點恐懼的往後坐了一點說:“報案,我們能告的倒他嗎,剛才走的時候他自己還說,他在公檢法已經幹了好多年,和市裏領導關係都好,他是不怕我做出什麼傻事。”

蕭博翰對江副局長的底細當然也是知道的,現在的江副局長更是威風八麵了,他的後台是葛副市長,雖然葛副市長沒有上去,但葛副市長是許秋祥的嫡係,而市長已經成功的搬到了葉眉,坐上了柳林市市委書記的位置,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告倒江副局長,的確是不太現實的,何況還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這樣一個包間,最後說不定薛萍還會被他反咬一口。

蕭博翰沉默了下來,他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奈和無能,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情人受到了如此重大的傷害,而自己卻隻能這樣看著,無可奈何的給她一些毫無價值的安慰,這還是個男人嗎,自己還是個男子漢嗎?

蕭博翰一下也開始沮喪起來,他把頭埋得很低,黯淡的燈光裏,他的眸子也黯淡了許多,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隻有發白的下唇被牙齒咬得死死的。

胸口好像破了一個大洞,整個人昏昏然然,漫無目的的喘息。心,不知道懸在哪裏,飄飄蕩蕩,沒有個著落,他沒有淚水,沒有傷痛,內心依然昏暗,不知道路在何方,又是迷茫無助。

薛萍也看出了蕭博翰的悲憤,她站起來,從後麵抱住了蕭博翰,把自己的頭緊緊的貼在蕭博翰的後背上,說:“你在為我傷心嗎?你在憐憫我嗎?”

蕭博翰費力的轉過身,把薛萍擁在懷裏說:“我痛恨自己的無能,除了報警之外,我卻不能給予你其他的幫助,我隻不是很無用。”

“不,你很能幹,你一直是我崇拜的,這件事情不是我們無能,是我們無權,我們沒有辦法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蕭博翰搖著頭說:“你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好好的想想,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個禽獸,以後還會有人受到他的傷害的。”

薛萍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算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認命吧。”

蕭博翰也一時有了愧疚,自己現在反倒要薛萍來安慰自己了,一想到這裏,蕭博翰就心如刀絞,這個晚上他們就這樣在包間裏坐了許久,蕭博翰給薛萍講了許多道理,勸慰了她很久,還把自己和江副局長相識的經過,以及江副局長在外麵還有個歌廳的小情人的事情都給薛萍說了,蕭博翰還保證,隻要條件許可,自己一定會幫薛萍討還一個公道。

不過在說這些的時候,連蕭博翰自己的心裏也濕沒有一點底的,畢竟江副局長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手中掌控著極大的權利,特別濕對恒道集團這樣的幫派,江副局長是有能力,有辦法給予自己迎頭痛擊的。

但就算是這樣,蕭博翰還是要給薛萍很大的信心,至少,這樣可以讓薛萍心情好一點,可以讓他有點希望,就這樣,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薛萍才慢慢的在沙發上睡去,蕭博翰用自己的外套幫她蓋上,又收拾了包間裏那破碎的絲襪和小褲頭,才離開了包間,叫醒了早就在大廳沙發上橫七豎八睡著的弟兄們,回到了恒道總部。